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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了結婚證,本來謝柏寧和許湘眉打算過二人世界,安安靜靜享受浪漫的燭光晚餐。
但是事與願違,被鬧得沒法子,當天晚上,他們做東,請了一群關系要好的朋友共同慶賀。
都是些年輕人,首當其沖的便是黎九駱和姜昕,還有兩家那兩個小的,謝柏儀和許景行。
興許是喜事難得,大家都把酒當果汁一樣喝,擺明了不倒下不散場的架勢,而且酒量大多不錯。
謝柏寧替許湘眉喝了不少,到最後,他醉得腳下打飄,得她扶着才能站穩。
其他的人,情況也是如此,有的甚至更加糟糕。
一個個叫了代駕,這才各回各家。
睡到淩晨五點,謝柏寧忽然醒了,腦仁子微微發暈。他剛想擡手,臂彎裏的女人動了動,與他貼得更緊。
許湘眉背抵着他的胸膛,呼吸香軟清淺,完完全全嵌在他懷裏。
他一只手穿過她的脖頸把人摟着,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腰,親密無間。
這一刻,謝柏寧無比圓滿。
他低頭,在一片重重漆黑裏,吻了吻她的發頂,忍不住勾起嘴角。
黑色如潑墨,明明什麽都看不見,謝柏寧眼裏,許湘眉的一颦一笑皆活靈活現。他溫柔的注視着她,也不知過了多久,顫顫的緩緩的阖眼。
再次醒來,枕邊的人已經不在。
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
謝柏寧雙手枕在後腦勺下面,靜靜聽着,心情愉悅平和,說不出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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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聲停了,沒過多久,許湘眉裹着浴巾走出來。
圓潤的肩頭,精致的鎖骨,柔軟的腰,筆直修長的腿。
他瞧着她,眼裏騰地燃起兩簇小火苗,那美好的滋味兒,使得他全身滾燙,底下起了反應。
她猶不自知,眉梢上揚,輕笑,“醒了,洗澡嗎?”
謝柏寧咽了咽,“過來一下。”
許湘眉走過去,“怎麽了?”
他坐起來,伸手輕輕一扯,浴巾落地。
她裏面什麽都沒有穿,美麗的風光,一點不掩的呈現在他面前。
許湘眉下意識擋住胸,心髒撲通直跳,她眼波流轉,嗔道,“柏寧,你……”
謝柏寧眉頭輕蹙,拉住她的手往下帶,這具柔軟光滑的身體便覆在他的上面。
她的頭發滴着水,落到白玉般的肩頭,晶瑩剔透。
他想也不想,傾身含住,輕輕的吮。
驀地,他用牙齒咬了一口。
許湘眉一顫一疼,嘶了口氣。
他擡起頭,“叫我什麽?”
她怔了怔,抿着嘴笑,軟着嗓子,“老公。”
他笑了一聲,掐着她的腰拎到身上跨坐着,兩手拖住她的臀,再次低頭,輕含咂弄。
她的十指插.進他發間,仰着頭,“時間不早了。”
他唔了一聲,“沒事。”
她喘氣,“婚禮……遲到了多不禮貌……”
謝柏寧用上手,“專心一點。”
她不由顫抖。
他愈發得寸進尺。
雲收雨歇之後,她想起了一件事,“第一次帶小易來家裏,我和她說了悄悄話,你想不想知道?”
“嗯,說了什麽?”謝柏寧問。
“我告訴小姑娘,以後我會嫁給你,那
樣就可以和她住在一起了。”她對着鏡子化妝,笑,“我終于嫁給你了。”
他也笑,感嘆,“是啊,你終于嫁給我了。”
許湘眉眯着眼睛,“心誠則靈,古人誠不欺我。”
謝柏寧鄭重其事,說,“湘眉,謝謝你。”
謝謝她愛他。
謝謝她不離不棄。
謝謝她拯救他。
謝謝她把終生托付給自己。
許湘眉塗上口紅,抿了抿嘴,“不客氣,你值得這一切。”
她站起身,拉着他出門,“走吧,不然就真的來不及了。”
他們剛好趕上婚禮儀式。
吳俣穿着潔白的婚紗,美豔動人。她對面的男人,高大沉穩,眼睛裏滿是情意,和不加掩飾的高興。
他是吳俣的青梅竹馬,這麽多年一直在原地,終于等到了她。
人生就是這樣,最好的,或許都要經歷一番曲折才能收獲。
臺上海誓山盟,誓詞铿锵有力。
這一次,許湘眉聽着,心頭竟一點不羨慕了。因為她知道,謝柏寧雖不言這些,卻在用行動表明,他絕會不負她。
他會對她好,疼她愛她,護她一輩子。
而且,三個月後最重要的那天,他一定會逐字逐句,把這些話,堅定地說給她聽。
許湘眉安心等着。
她不淡定的是,吳俣扔出的捧花主動飛到她懷裏。
周圍翹首以盼的女人們,臉上皆是露出失落的神情。
許湘眉想着,上次她沒有搶到捧花,也是這樣的,如出一轍。
不過……
她已經被求婚了呀,而且,連結婚證都領到手了。
似乎搶了別人的喜氣和運氣。
謝柏寧也是一愣,旋即笑起來。
這時吳俣帶着新郎朝他們走過來,彎着眼睛說,“看來捧花長了眼睛,知道誰喜事将近。”
許湘眉滿面笑容,“祝你們新婚快樂,百年好合!”
謝柏寧也送上祝福。
吳俣輕笑着,“謝謝。”她側頭對身邊的男人介紹,“他們是最受A大學生歡迎的兩位教授,謝柏寧,許湘眉。”
男人不動色聲的從謝柏寧身上收回目光,笑得春風滿面,“很高興你們來參加婚禮。”
簡單寒暄了兩句,一對新人便走開了。吳俣的釋懷,皆大歡喜。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謝柏寧和許湘眉重回屏錦沙紅村的計劃被暫時擱淺。
黎廷受邀燒制國禮,許湘眉也一起參加。因為是代表國家送給各個外國重要領導人的禮物,故而對技術和成品的要求都極其高,精益求精,但凡有一絲一毫瑕疵,都只能成為廢品。
許湘眉開始沒日沒夜忙碌起來,幾番出窯,師徒三人花了近一個月時間,才終于完成任務。
小別勝新婚,兩人如膠似漆的過了幾天恩愛日子,然後謝柏寧向學校請了年假,他們動身去往屏錦鎮沙紅村。
已是四月初,寒冬退場,氣溫回暖。
路途兩邊百花叢生,繁華且豔麗的盛開着,芬芳撲鼻,美不勝收。樹木抽出嫩嫩的新綠,似淺淺的鵝黃,在太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瞧着舒服極了。
車子漸漸駛入屏錦,視野裏,水田裏生長着綠油油的秧苗,也有金黃一片的油菜花。遠處的山坡,零零散散的白色和粉紅,一樹又一樹,裝點了這個春。
空氣清新,沁人心牌。
萬物複蘇的春天,令人放松,心情大好。
黑色的轎車飛速前行,距離沙紅村越來越近,二十分鐘後,從路口拐進去。
許湘眉隐隐激動,她擡手,把又長了一截的散落的發夾在耳背。
她側過頭,對謝柏寧說,“快到了。”
謝柏寧一笑,點了點頭。
她忐忑的,“對這裏的環境有印象嗎?”
他一邊開車,一邊用餘光環顧四周,困惑的搖搖頭。
許湘眉安慰,“不要緊,還沒有見到我們的小院子和木房子呢。”
他暗暗發笑,面上卻不露聲色,“嗯,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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