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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和小情歌敲定了福利時間之後，魏巒認真地思考了一下，還真思考出了個解決方案。

小情歌說的是“無論哥哥要我做什麽，我都會滿足的”，那麽只要魏巒一開始先拖延一些時間随便聊聊天，再在小情歌要“進入正題”之前謊稱自己突然有事、直接下線，應該就能躲過這一遭了吧。

魏巒越想越覺得這是個可行的計劃，雖然一開始就拖延時間可能會讓小情歌覺得自己是個男性功能有障礙的中年老廢柴，但反正對方又不知道他真身是誰，誤會就誤會吧，總比真的跟範予歌在線SEX要好。

剩下來的問題就是千萬別讓小情歌懷疑自己的真實身份了。魏巒仔細想了想，自己氪到的金額是兩百多萬，這個金額在小情歌的氪金粉絲裏其實也就是一般的水平。小情歌做這行做了三年，根據魏巒的推測，能氪到他這個金額的粉絲，沒有一千也有五百。就算魏巒是新晉賬號在短時間裏氪得非常狠的，也沒有狠到小情歌會為自己單獨創建一種新的福利的地步。

換句話來說，魏巒覺得在自己之前，小情歌一定已經為很多人贈送過這種福利了。用做生意的思路來考慮的話，這種福利其實就是一種營銷手段，雖然魏巒對此十分心情複雜，但是對于一般的小情歌的粉絲來說，這應該是一種挺有吸引力的營銷。

這麽一想，魏巒覺得自己也不用擔心太多了。他付費了個十分高端的變聲器，将自己的聲音僞裝得更年長了一些，打算在直播間裏只開語音，和另一邊的小情歌錯維交流，然後又費神思考了一下到時候聊什麽話題來拖延時間。不知不覺，時間就來到了約定福利的那天晚上。

進直播間之前魏巒檢查了好幾遍變聲器，又用一張便利貼直接把前置攝像頭給貼上了。一陣忙活之後，魏巒卡着時間點進入了直播間。

只是進入了直播間而已，魏巒就幾乎像是被施了個統統石化咒，整個人都定在了椅子裏，動彈不得。

屏幕裏的人一絲不挂地半跪在床上，僅僅通過側身的弧度在腿間制造出了陰影，巧妙地遮擋住了他男性的性器。更讓魏巒幾乎精神錯亂的是，這人全身上下唯一不屬于他肌膚的東西，是架在他鼻梁上的那副眼鏡。

那副屬于範予歌的眼鏡。

魏巒本來已經設想好了的聊天話題、迂回方式、等等等等都在這具白皙消瘦的赤裸身子前被徹底清零了。現在的魏巒活像是一只發不出聲音的青蛙，他的眼珠子都快瞪得凸出眼眶了，嘴巴張得大大的，卻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

說什麽？他真的很想對屏幕裏的範予歌……不對，是小情歌……說“你先把衣服穿上”，可這明顯不是一個色情主播的粉絲應該對着屏幕裏不着寸縷的色情主播說的話。從心理上接受了範予歌的這份“工作”開始，魏巒一直都在試圖将範予歌和工作時候的小情歌分割開來，這樣比較有利于他和日常的那個範予歌、自己女兒的養父平常相處，可是現在小情歌卻戴着他在做直播時絕不會戴的、屬于範予歌的東西。

從來沒有任何一刻像現在這樣讓魏巒清晰而明确地認識到，小情歌和範予歌，就是同一個人。不是什麽他在工作的時候衍生出來的另一種狀态，也不是嗜血法醫那樣白天和晚上會進行的人格切換，小情歌就是範予歌，那個穿着兔女郎裝的，那個在廚房裏将冰柱塞進自己身後的，那個用穿着漁網襪的腳挑逗粉絲的，都是範予歌。

現在這個一絲不挂、用有些迷離的眼神看着鏡頭的，也是範予歌。

範予歌咬着嘴唇，似乎是因為擔心胯間被陰影遮擋住的地方會不小心被看到，所以他的動作顯得有些小心翼翼。

“哥哥一直不說話……是因為不喜歡嗎？”他輕輕地說，聲音很像是以前魏巒給範予歌打電話的時候，範予歌的聲音從聽筒裏傳來時那種帶着電般的氣聲。

魏巒張口結舌面紅耳赤。他說不出話來，現在如果說“不喜歡”，也太不合适了，而且如果讓魏巒實事求是地說，他也實在說不出“不喜歡”這三個字。

他是第一次這麽直觀、這麽帶着情色的目光去看男性的身體。範予歌的身型在男性裏算是纖細修長的，如果稍微長點肉，整個人會顯得更加勻亭，現在則有些過于瘦削了。魏巒刻意清晰地看見他刀削般的肩頸線條，鎖骨在身體上打出優美的陰影，平坦的胸部只有微微的一絲起伏，胃部中間有一條隐約的馬甲線，腰肢纖細得讓魏巒想到“不盈一握”這四個字，胯骨則因為瘦而突出，顯得有些讓人心疼。

這是一具……稱得上漂亮的身體。顯然并不是所有人都會喜歡這樣的男性，但恰好正命中了魏巒的好球帶，雖然他以前并不覺得自己的好球帶裏包括男人這個選項。

範予歌見他一直不說話，不給任何回應，似乎更加緊張了。他稍稍扭動了一下身子，神情變得有些惴惴不安。

這讓魏巒産生了一種虐待動物般的罪惡感。

“哥哥……”範予歌的聲線裏帶上了一絲若有似無的、蒸騰般的誘惑。他難耐地換了個姿勢，本來被遮蓋在陰影中的男性性器不可避免地暴露在了鏡頭中，魏巒驚訝地發現範予歌已經勃起了，陰莖硬挺着立了起來，顫顫巍巍的。魏巒甚至都沒有機會對同性的性器感到不适，就聽到耳機裏傳來範予歌的輕喘。

“哥哥……我好想要……”

他終于轉過身去，魏巒這才發現從他後面的臀縫間，一截奶茶色的東西從那隐秘的穴口探出頭來，甚至似乎還在微微震動着。

“哥哥……幫幫我……”

魏巒本來就發熱的身體一下子興奮了起來。都這樣了，都事到如今了，他早就已經錯過了什麽聊天、迂回、叫停的所有時機。

他早就掉進了這個勾引人的妖精所設的陷阱裏。

“想要我幫你嗎？”魏巒終于開口了，發出的聲音是比他的本音更加低沉、沙啞的煙嗓。範予歌似乎被他的聲音燙了一下，身子微微一個瑟縮，前面挺立的陰莖卻翹得更高了。

“要……哥哥快給我……”範予歌順着魏巒的話說出羞恥的回應。魏巒的喉結大幅度地滾動了兩下，他控制住自己狂蹿的欲焰，啞着嗓子對着麥說：“不行。”

“擅自脫光了衣服、自己把東西塞進去的壞孩子，要受到懲罰。”

範予歌發出了一聲撩人至極的嗚咽。他仍然是半跪的姿勢，雙手撐在了床上，似乎已經難以忍受體內不斷振動着的東西帶來的快感。他扭過臉來看着鏡頭，鏡片下的眼睛明顯蒙上了一層水霧。

“哥哥……”他呢喃着，聲音似乎顯得比平常的午夜場直播裏更加羞恥，而且并不像魏巒想象的那樣精于此道，魏巒不讓他動，他竟就這樣幹晾着自己，真的一動也不敢動，連撒嬌都不會，只懂得傻乎乎地叫哥哥。

這副模樣大大地取悅到了魏巒，也激發了他體內的惡質因子。他沉下聲音，用一副嚴厲而刻板的嗓音說：“自己把你插進去的東西慢慢拿出來，慢一點，要讓我看清楚。”

範予歌似乎被吓了一跳，在領會了魏巒的意思之後神色顯得更加羞恥了。他咬着嘴唇，猶豫了片刻之後将手伸向了後面，握住了那截探出來的奶茶色。

他捏着那東西，将插在體內的部分慢慢地抽出來。剛抽了一點魏巒就發現了，這東西和他想象的并不一樣，他本以為那是個振動棒什麽的，可現在從臀縫間露了出來的，分明是一根拉珠。

範予歌單手撐着床，雪白小巧的臀間慢慢顯出那邪惡物件的全貌。圓圓的珠狀物一顆接一顆地随着抽出的動作摩擦着範予歌的穴口，他的身子顫抖地愈發厲害，當那根拉珠被徹底從範予歌的體內抽出來的一剎那，還沒等他稍稍平複下呼吸，魏巒的聲音就近乎殘忍地響了起來。

“現在，一口氣插到底。”

範予歌小小地倒吸了一口氣，臉色顯出一絲驚惶，更多的則是對欲望，或者是對下達指令的那個人操控自己欲望的恐懼。他似乎仍然不敢抗拒、不會撒嬌，只是胸口急促地起伏了幾下，然後咬了咬嘴唇，狠心将手上剛抽出來的那根拉珠又直插到底。

“……啊啊！”

強烈的刺激讓範予歌一下子撲倒在床上，全身都在顫抖，顯然是直接達到了高潮。魏巒的性器硬得發痛，但他也近乎自虐般不去碰它，只是冷着嗓子對範予歌說：“我還沒進來，你就自己射了？真是壞孩子……”

“對不起……”範予歌喘息着，伏在床上不斷顫抖。魏巒閉了閉眼，平複了一下呼吸之後說：“轉過來，讓我看看。”

範予歌勉力撐起酥軟的身子，在床上轉了個身，平躺了下來。

“對着我，把腿打開。”魏巒命令道。

範予歌的臉上再次浮現了有些為難的神情，但他仍然乖乖地、像魏巒說的那樣對着鏡頭分開了雙腿，那濕濘一片的腿間就這樣暴露在了魏巒的視線中。

“到處都那麽濕……真是淫蕩。”他淡淡地羞辱着，“自己摸摸自己有多濕。”

範予歌一臉羞恥地、聽話地伸長了手，在那脆弱而淫蕩的腿間揉捏着。

“好濕……”他的眼睛迷茫地看向鏡頭，與另一端的魏巒對視着。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魏巒灼熱的視線，那剛剛發洩過不久的性器竟然就這樣在濕漉漉的腿間顫顫巍巍地又起了反應。

魏巒驚訝于他的淫蕩，欲火伴随着怒意狂烈地升騰了起來。

“一臉騷樣，”他不鹹不淡地罵了一句，“是因為我看着你，你才這麽騷得一塌糊塗的嗎？”

“是……是因為哥哥看着我……”範予歌幾乎要哭出來了，“哥哥……快來操我……”

“好。”魏巒啞着嗓子，恨不得立刻開車沖到範予歌的家裏，把他摁在那張床上狠狠操一頓。可現在他什麽都不能做，只能用燒着了一樣冒着煙的嗓子命令道：“把剛才抽出來的那個，含進嘴裏。”

範予歌愣了愣，他的腦子轉得似乎比平常遲鈍了，不知道是不是在欲望的浸淫下成了一團漿糊。他一只手仍然覆蓋在自己的腿間揉搓着，另一只手在床上胡亂摸索，終于摸到了那根拉珠，然後乖乖地含進了嘴裏，吞吐吮吸着。

“喜歡嗎？好吃嗎？”

被問到的範予歌說不出話來，只有艱難地點着頭，口中發出辛苦的嗚咽和吞咽聲。

“下面那張小嘴還空着，想要嗎？要插點什麽進去才舒服吧。”

此時的範予歌已經顧不上自己雙腿大張地讓屏幕外的男人視奸着的羞恥了，他的兩條細腿微微顫抖着，聽到了魏巒的問話之後，迷迷蒙蒙地将自己伸在腿間揉搓着的手指插了進去。

魏巒清楚地看到了那裏的小穴吞進手指的過程。剛才才吞吃過一整根拉珠，現在只是兩根手指，範予歌大概并不太滿足，小穴不斷吮吸着，似乎想被更大的東西貫穿。魏巒再也無法忍耐了，一邊将手伸進自己的內褲，一邊對着鏡頭那邊的範予歌啞聲道：“乖乖的，哥哥來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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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魏巒沒記錯的話，他跟小情歌在私信裏約定的福利時間是半個小時，可是最終這場福利卻持續了大概兩個多小時才結束。魏巒最後的意識停留在範予歌哭叫着“不要了”，卻還在魏巒殘忍的命令下一邊用拉珠不斷抽插着自己，一邊揉搓着自己已經被捏得紅腫的乳尖。那硬挺的陰莖幾乎已經射不出什麽來了，只要連綿不斷的高潮在侵犯着這具濕漉漉的身子。

然後好像魏巒和範予歌都疲倦地睡了過去，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魏巒第一反應就是去看平板。平板已經沒電關機了，他木着腦子給平板充上電，然後木着臉又去洗漱、收拾自己這一片狼藉的床。

心情十分沉重。魏巒這才發現似乎每次碰上和範予歌有關的事，自己所做的所有計劃往往都只有作廢這一個下場。昨晚所有的一切都完全背離了魏巒本來的設想，他沒想以這樣的方式玩弄範予歌到這種程度的。

平板充了一會兒電之後魏巒就給它開了機，點開Cupressus之後他就發現昨天晚上那個私人直播間現在也已經關掉了。他想了想，點開了私信之後給小情歌發了消息過去。

「對不起，超時了」

「也太折騰你了，身體怎麽樣？沒事吧？」

小情歌沒有立刻回，等到魏巒吃完早飯了才看到平板上的未讀私信。

「沒事，謝謝哥哥，哥哥不用擔心」

「昨天晚上……愉快嗎？」

魏巒的臉更木了。要怎麽形容呢？簡直愉快得不得了，但伴随着巨大的愉悅同時襲來的還有巨大的罪惡感和挫敗感，他只有硬着頭皮發過去：“很愉快，謝謝你”

「辛苦你了，別把我想得太壞」

範予歌很快回了兩個掩嘴偷笑的表情，然後說：「不會啊，哥哥……很厲害」

魏巒盯着最後一句話，眉心又不自覺地皺了起來。明明這麽折騰他了，他還一副無所謂的營業姿态，就算知道範予歌本性溫和，魏巒也不覺得他是個予求予取到能無條件把福利時間延長三倍的人。

這就是所謂的服務精神嗎？還有其他的粉絲，也會利用這個福利的時間，對他做昨晚那些過分的要求嗎？

他還會對着別人說那些濡濕的、黏膩的、淫蕩的話嗎？

答案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