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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距離上一次震驚社會的大事件發生還沒過多久, 又一場新的風波出現了。
不知道該說是巧合, 還是事件總是圍繞着某個特定群體發生。
雄英高中的一年a班,就像是被詛咒了似的,每次的大新聞,總是和這個新星輩出的班級脫不了幹系。
跟這次的事件比起來, 以前發生的那些事情,簡直就像是小打小鬧。
外出合宿的雄英一年生遭到了敵聯盟的襲擊。
在老師及多位職業英雄在場的前提下,學生們在實訓中被打散,依次受襲,有一些學生受了傷。
而這之中, 最讓外界輿論爆炸的是:
有一名學生被綁架了。
一年a班的爆豪勝己, 這個少年最早出現在公衆視野中, 是他作為被脅迫人質的淤泥事件。
随後, 就是在曝光度最高的雄英體育祭上。少年雖然不比大放異彩的第一名埃利克出衆, 但其與埃利克對決的那一場比賽, 還是讓爆豪勝己給許多人留下了深刻印象。
不跟簡直像是非人類的第一名比, 這個少年人的天賦應該是相當不錯的。
但, 天賦卻不是人們關注他的重點,人如其名的脾氣才是。
爆豪勝己看上去比埃利克還要性格火爆,嗯, 事實也确實如此。
從實而論,爆炸給人帶來的震懾效果,總是要比冰凍更強烈,沖擊也更大。
再加上, 被埃利克壓着打的那一場比賽裏,爆豪勝己又表現得格外急躁。用別人的話來說,就是——
“這孩子瞧着就像個不聽話的壞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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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片面的印象來概括一個人,自然是相當沒有意義的行為。可卻耐不住真的只是旁觀者的衆人憑第一印象斷定,爆豪勝己還沒有一個“英雄”的樣子。
或許敵人那邊也有着同樣的想法。
敵聯盟輕易破解了學校特意安排的隐秘合宿低調,發動突然襲擊,掠走了爆豪勝己,尚且不知意圖為何。
雄英方面必然想不到會出這種事,更沒想到,一面的麻煩還沒解決,更大的輿論風波就氣勢洶洶地襲來了。
除了被抓走的爆豪勝己以外,其餘學生雖然有受傷,但都是輕傷。
他們并沒有外界之人想象的那麽凄慘狼狽,險些就在敵人的迫害下喪命。
事實上,如果不是實戰經驗仍舊不足,被狡猾的敵人耍了一圈,至少一年a班的學生們是可以無傷歸還的。
在發現情況不對,且老師們暫時無法及時趕來支援的時候,a班的學生便已警覺起來,按照距離聚集成幾組,趨利避害,立即開始自救。
與外面漫天飛舞的流言蜚語不同,作為當事人的一年a班衆人,事後的心情有懊悔,有自責,有擔憂……但很顯然,就是不存在諸如“恐懼”之類的心理陰影。
他們,可是在某某和某某——世上最可怕的兩個存在的眼皮子底下艱難求生的人啊。
在真正遇到危機之前,可能還沒有實質的體會。
等到那一天到來,他們方才醒悟:跟usj事件發生時,幾乎沒能做到什麽的自己相比,現在的自己,已經成長太多了!
都是血與淚凝成的進步。
數量為複數的敵人冒頭,也就嚣張了前面十幾分鐘。
等到“可以使用個性應敵”的指示姍姍來遲,先前還頗為得意的敵人們忽然間發現,不利的局勢……
怎麽像是反了過來,指向了他們???
“又是你們這群家夥!不在監獄裏蹲着,跑出來到處搗亂你們煩不煩啊!”
敵人(莫名其妙一噎):“呃!”
“告訴你們!歐爾邁特不在這裏,想對他下手,先過我們全員這一關1”
敵人(覺得情況真的有點不對勁,為什麽被包圍的小屁孩們态度比他們還嚣張):“小鬼,你說什麽?居然敢在本大爺的面前嚣張——”
“呵,能在我們面前自稱大爺的唯一人選不在這裏,你這個醜八怪算什麽,哼哈哈!”
敵人(不明所以,甚至莫名開始有些心慌了):“嗯??!”
這群小鬼把鼻子都快朝上天了,到底誰給他們的自信?
需要高度警惕的對象,那個叫埃利克的少年沒有跟來。這是敵方事先通過內應打探到的重要情報。
正因為埃利克不在,機會才可以順利實施,不必擔心不定因素出現——
然而,不定因素還是出現了。
跟埃利克在不在沒有任何關系,因為,“不定因素”就是這群趾高氣昂的雄英小鬼!
“雖然埃利克不在讓我十分失落,哪怕是現在我都在想念他,但是——不用擔心自己突然被做成冰雕的感覺太好了,我!愛自由!”
一個勇者當着懵逼的敵人的面振臂高呼,很快,又有第二個勇者接上:“黑暗的力量,快要壓抑不住了!這個沖動,這份激昂的心情,唔哦哦哦哦哦!”
“把常暗君的神秘發言翻譯過來就是,同學們!将平日被魔王嫌棄挑剔、無論怎麽掙紮都會被一根手指頭戳飛的苦痛抑郁發洩出來的機會,終于到來了,我們等待的,就是今天!”
雖然a班的人員分散在了遇襲森林的各個角度,但同一片天空下,依然響起了相似的憤慨話語。
“打不過埃利克,這輩子大概都打不過了。”
“那麽,跟我們的埃利克大哥差了十萬八千裏的敵人,總不可能還是打不過了吧!沖啊!!!”
敵人:“…………搞什麽玩意兒???!”
敵聯盟的消息可能太過滞後,對一年a班長期積澱下來的精神追求,也絲毫沒有了解。
那不是一盤猶如散沙、随便吓唬就會呆若木雞的溫室花朵。
是惡狼,是柴豹,是久受比地獄魔王還要恐怖之人的暴力壓迫,渴望用拳頭述說年輕人的壯志豪情的抗擊者!
喊着“埃利克為什麽不肯跟我們一起合宿啦!”,難掩耿耿于懷的惡狼們眼露兇光,撲向了身影仿若陡然縮小的敵人們。
“哼!就是要讓埃利克看一看,我們已經有很大長進了,可不要吓一跳哦!”
懷揣着的正是這等複雜的心理。
他們的氣勢沖天,反過來壓制了敵人。
雖說沒到能去輕易戰勝強悍對手的程度,但已然不落下風,還能找到反擊的機會。
(大多數)幼稚的小鬼只在一開始為自己放開手後居然這麽厲害詫異了一下,随後就開始得意,竟天真地想要讓埃利克在事後對他們刮目相看。
之後,也确實得到刮目相看了呢。
“我對你們的天真程度有了進一步的認識。”
埃利克這麽說着。
砰!啪!咚!
暴栗挨個敲過,聲音清脆之時,還附加了小鬼們欲哭無淚的嗚哇哇啦。
“爆炸小子呢?你們轉個頭的功夫,就把他給丢了?!”
埃利克要被不省心的小鬼們氣死了。
刻意回避得到的結果,前半截還算湊合,小鬼們沒有浪費他的時間,表現得倒是沒給他丢臉。
可是,最為關鍵的後半截。
不依靠老師成功自救,擊退大半數敵人,只有個別人輕傷——然而,卻在最後丢了個大活人?
“沒、沒……不是轉個頭就丢……啊不,我們沒有把爆豪弄丢,是他——”
“難道是他自己犯傻,讓敵人把他帶走的?”
“也不算……”
埃利克不耐煩,抓過一個冷汗唰唰的小鬼,用眼神逼問他說出實情。
倒黴被抓到的綠谷出久——沒錯,倒黴的不是別人,又是他——汗水落得更快,幾乎要條件反射地飙淚了。
這、這這這,要怎麽說啊!
“給你一秒鐘的時間,一!”
“唔哇小勝不依不撓追着敵人還沖得最快,結果敵人打開黑霧逃跑的時候沒剎得住車,自己也跟着沖進去了這種真相,說出口讓大家知道的話,小勝會殺人滅口的!”
“……”
“……”
尴尬的沉默彌漫開來。
本想嚴守這個秘密的知情人們在同一時間露出了不忍直視的表情,眼睛鼻子都快皺到一起,看着苦澀不已。
“……一不小心,被吓到一氣呵成說出來了呢。”
“是的呢,綠谷君,你還好嗎?”
綠谷出久沒有回答。
因為,他已經僵硬,石化。
大哥的手還只是輕輕地碰了一下他,這座雕塑就幹裂碎裂,随風而散。
埃利克:“…………”
不必說,他真的被小鬼們的驚人操作震撼到了。
因為好不容易遇到了真正意義上的“敵人”,所以摩拳擦掌,激動得過了頭,把敵人悶頭打退的同時還沒收住手,倒栽了一個人進去——
說給埃利克和老師們聽,他們會相信。要是說給記者聽,人家不笑就不錯了,怎麽可能信以為真。
不過……如果不是奇跡就創造于他們手下,a班的孩子們看到自己英勇的戰績,自己都有種恍若如夢的失真感。
“要是在我這兒訓練了幾個月,還是以前那副要死不活的德性,不用敵人把你們怎麽樣,我自己先動手。”
雖然表達一如既往淩厲如刺骨寒風,但埃利克的意思,就跟孩子們自己所意識到的一樣。
他對于現在這說糟糕也糟糕、說還好也确實比傳聞好上不少的情況不多加憑借,目光掃過面前每個人的臉,再度直戳主題:“這件事本來可以用更好的方式解決,結果弄成這樣,你們打算怎麽辦呢?”
“我們……”
被問到的少年少女全都卡殼,面露掙紮。
悔恨自責的原因就在于此,大家——其中以綠谷出久為甚——都覺得,他們當時本來可以拉住爆豪同學的,結果,居然誰都沒能及時反應過來,實在想不到爆豪會沖得那麽猛。
綠谷出久的反應還算是比較快的。
他和只比他慢了零點零一秒的轟焦凍幾乎同時注意到同伴的異樣,條件反射地伸手要拉。
還是慢了,沒能拉得到。
事後,他們反複想起當時的遲緩,再聯系上因為這次事件,新聞報道一出來,學校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輿論攻擊。
哪怕是他們的父母,都有忍不住擔心受怕的,覺得雄英身為英雄的搖籃,都沒有保護好學生的能力,根本不能安心把孩子交到這個學校來。
“如果當時我們能早點發現……不,只要能夠再沉穩點就好,就不會給相澤老師他們帶去這麽多麻煩了……”
在哭笑不得的鬧劇過後,大概所有人心中,都存着同一個後悔的想法。
爆豪勝己一個人深入敵營,還不知道處境如何,有沒有生命危險。
如果爆豪真的出了事,他們絕對會被愧疚和悔恨所吞沒,無法接受這一次不成熟所帶來的巨大代價——
“行了,自怨自艾全部給我到此為止。”
“……埃利克大哥呀!”
“一個個都頂着一張苦瓜臉,醜死了。”
大哥的聲音響起,省略掉大家都已經習慣了的額外加上的嫌棄部分,他話中的平靜足以成為一記強而有效的定心劑。
“你們不必回答我的上一個問題,我已經知道了。”埃利克說。
“想自己悄悄跑出去營救爆炸小子,是麽?不用瞎猜我是怎麽知道的,就你們筆直到底不會拐彎的腦回路,猜不到才叫做奇怪。”
可随後,少年的語氣立即嚴厲了起來:“還嫌別人的麻煩不夠多?”
衆人:“……”
支支吾吾,欲言又止。
本來還可以找出理由,機智的八百萬百在敵人身上安裝了跟蹤器,他們實在是擔心爆豪,就想、就想——
所以,果然還是不夠成熟,意氣用事。
将小鬼們的想法洞察清晰的少年心中稍嘆,也還算欣慰地發現,這裏面不是所有人都這麽沒救,還是有腦子至始至終都很清晰的人存在。
“我不贊成,只由我們暗中追蹤上去營救爆豪同學。”
“各位,我也反對。”
“這裏面存在的危險一言難以說盡,就算我們運氣好,幸運地找到了爆豪同學,敵聯盟的據點裏是什麽情況,誰都無法确定,萬一那裏面,就有相當強的底牌呢?”
就是這個道理。
一個個只憑熱血沖将上去,只能是争先恐後地送菜找死。
他們之所以能夠抵抗住這次襲擊的敵人,除卻在埃利克的折磨(劃掉)教導下确有進步,這裏面更有對手嚴重輕敵的緣故。
如果要因為這一點點戰績就以為自己真的了不起,結果并不會像想象的那麽好,只會得不償失。
陸續有人開口,冷靜地将道理娓娓道來,指也将最需要他們關注的重點指出。
埃利克任由面前衆人讨論,直到他們頗為艱難地得出了結論,才開口,做出了最後的總結:
“能想明白,還算是不錯。你們不要到處亂跑給人添亂,爆炸小子那裏,有人會去找他的。”
“嗯……”
此時,只有少數人注意到了,埃利克用的詞是“找”,而非似乎更符合實際情況的“救”。
轟焦凍就是其中之一。
之前就隐約察覺到了什麽的少年微微皺眉,環視之時,看到一無所知的其他人還算輕松的表情,他終究沒有選在這時候開口。
如今衆人所聚集的地方,正是之前風雨無阻都會過來接受特訓的校內訓練場。
他們好久沒有來了,此時再回到這裏,便将空曠的訓練場填得充實,一掃冷清。
雖然這時候,集體裏面少了一個人。但大家都無比堅信,很快!那個同伴就會毫發無傷地重新回到這裏來。
“當然了,我親自去找人,怎麽可能出事呢。”
“……咦?!”
等等等等。
熱血還沒徹底涼透,此番又翻湧了起來,讓小鬼們的雙眼如點燈似的噌亮。
——埃利克去救爆豪?
——真的?啊,他都這麽說了,那就肯定不會有假!
“太好了!怪不得不讓我們去,埃利克,爆豪就交給你啦!”
傻孩子開始雀躍歡呼,紛紛大松一口氣。
然而,夾在慶幸的表情中,有一個人的神色還是有些突兀。
“——焦凍。”
轟焦凍一怔。
“我能不能一起去”的話卡在了口邊,在銀發少年仿若并無變化的目光注視下,他很想執拗地說出來。
可是,有更多的他不得不考慮的事情紛紛從腦海中閃過,如同理智給他的提醒,為最終的選擇加重了壓力。
“沒什麽。”
在旁人看來,只是忽然叫了轟焦凍一聲,又自顧自将他抛開的少年說。
“你們該走了。”
一語雙關。
什麽都不知道,也什麽都沒聯想到的傻孩子一掃憂愁,還在笑嘻嘻地說,就拜托大哥你啦,等爆豪回來,你一定得教訓他下次不要沖那麽快。
按照慣例,埃利克應當會表現得相當不耐煩,懶得跟他們啰嗦,直接把人趕走。
可這一會兒,他的耐心似乎稍微多了點。
每個跟他道別的人,都得到了一句短短的回複,還有的人得到了兩三句,真是羨煞旁人。
“哇,大哥突然好溫柔,那我還要抱抱——”
“快滾吧!”
他們大哥立即變得不溫柔了。
不過,誰也不在意銀發少年作勢要揍人的态度,嬉嬉鬧鬧,一窩蜂出門,回家了。
“明天見哦!埃利克!”
“并不想看到你們。哦,對了,想見的話,明天記得開電視。”
“為什麽要開電視?咦,轟,你怎麽突然變得好沉默?”
轟沒有回答,只是落在了最後,跟埃利克說了幾句話。
此時被歡聲笑語環繞的他們不會想到。
這是他們最後一次見到埃利克。
【附上調解氣氛的番外】
下雪了。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雪的小屁孩,但,一年a班的孩子們依然激動得不行,有情緒失控的,竟還當場大哭出聲。
“大驚小怪。”
埃利克看不慣這副沒見過世面的景象:“不就是雪麽,至于嗎?”
雪對于他來說,還比不上做進蛋糕裏的糖稀奇,壓根就不值得在意。
可是,不懂孩子們的心的男人,是特例中的特例。
“這,不是一般的雪啊!”
“我們——真的跑到南極來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嗚嗚,嗚嗚嗚嗚!”
去南極旅游啊不特訓,還是前一陣子,跟着去大草原感受自然與野性的時候一起說出來的。
a班全員去了大草原兩日游,其間過程之跌宕,內心之痛苦,哪怕是如今,也不堪回首。
由于記憶選擇性封存,他們一時忘了,當時還說起過先去南極看冰川的事情。
結果,驚喜來得如此突然。
嘴硬心軟帥氣逼人高大威武的埃利克大哥!真的讓他們如願了!
為冰山,為南極,為親愛的埃裏克大哥,難道不值得哭泣嗎?
哭!
必須哭!
“……然後眼淚就被凍住了!唔哇、哇啊啊,好好好好好冷!”
埃利克的視野範圍內,出現了一群抱着胳膊縮成一團哆嗦的笨蛋小鬼,跟寧靜潔白的冰原分外不搭。
——太蠢了。
特意強調只是心血來潮才把人拎過來的少年皺了皺眉。
心想,他現在能不能一人一腳把他們踹下去,讓他們如願以償地感受地球頂端的溫暖。
*****
結果當然沒有動腳就是了。
受到極低專用保暖服加持,心早已飛揚起來的小鬼們徹底按捺不住,立即在雪白一片的冰原上感受稀奇。
來的時間其實不太巧,這裏的雪才剛停,片色天空宛若霧氣沉沉,景色并沒有晴日那麽好看。
面對此情此景,小鬼們陷入了沉思:
“不能弄出太大動靜,不能污染環境,也最好不要騷擾極地的動物……這麽一想,除了看風景以外,好像沒什麽可以做的了?”
“有吧,應該有?大家集思廣益想一想呢?”
這邊在激情讨論。
另一邊,埃利克向來不摻和小鬼的幼稚活動,自己登上最近的一座冰崖,渾身清爽地坐了下來。
不排除他找這麽個地方,是有想(至少暫時)不被人煩的打算。
埃利克原先還百無聊賴,偶爾往還在下面激情讨論的小鬼那邊掃上幾眼。
但後來,許是冰冷的環境對他來說更像是溫室,坐着坐着就有些犯困。
眼睑在不知不覺間耷拉下來。
猛地擡起。
又不知不覺落下……
幾番掙紮來回之後,抱着反正不會有人來打擾所以睡一覺也無所謂的念頭,埃利克還是睡着了。
他對自己更有信心。
有任何情況發生,他都會在第一時間醒來。
若是有人以為發現了破綻試圖靠近,呵,那是絕不可能的——
“……”
“……”
在埃利克睡着的期間,一段注定要在事後被嚴密封存的竊竊私語出現。
“真的沒醒哎……不,我想問,你們是認真的嗎?”
“怕什麽啦,多好的機會呀,反正我們只是和埃利克大哥鬧着玩,又不是蓄意報複咳咳咳。”
“是這樣沒錯,但是……”
——費盡苦心爬上這座冰崖,偷偷摸摸把雪運過來,往睡着了的埃利克身上堆……真的沒關系嗎?!
關于埃利克,又有一個新的信息解鎖:
對于信任的人,世界最強的男人任何時候都對他們毫無戒心,這之中,自然包括睡着的時候。
所以。
在埃利克(目前)尚未察覺之時,膽大包天的某些小鬼,把他做成了雪人。
從遠處看,雪人的形狀圓潤,完美至極,唯一的突兀之處,就是頭頂不知怎麽冒出了一根銀色呆毛,還在随風飛舞。
……
最後的最後。
“雪人”醒來之後,是什麽反應?
不要問。
會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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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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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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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