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華枝春滿,天心月圓

3.華枝春滿,天心月圓。

回國之後,我按照彭老的要求提前去他在B大的研究所幫助整理一些資料。

廖長寧很快便投入快節奏的工作。

但是由于我的堅持,他的辦公地點一直都在邕林公寓。公司的人來往多了,漸漸關于我的傳言也多了起來。也有一些負面的流言蜚語傳到我的耳邊,根本已經對我無法造成任何傷害。

我賦閑在家中,迷上各類手工DIY的食品,我喜歡自己炮制的青梅酒的味道,喜歡做鹵味泡菜,也喜歡傳統的時令飲食,做碧綠的臘八蒜、包各式口味的粽子,煮各類雜糧當主食,又喜歡不厭其煩的煲養生湯。

我想成為一名合格的主婦。

白少廷經常帶着浩浩蕩蕩的一隊人過來。

他們在一邊開會經常會被食物的香味勾引的流口水,我就招呼他們吃飯。

白少廷說:“翹翹,下次我讓我的老婆過來,你教教她做飯吧,你都不知道她每次心血來潮下廚房,我都得膽顫心驚又要吃一頓豬都不願意張嘴的東西。”

我看一眼在旁邊把自己瘦成一道光的廖長寧,忍不住嗔怪道:“我都已經修煉成了這樣的水平,某人還是不領情,每次喝湯只願意喝半碗。”

白少廷的眼睛立刻就往廚房瞅,問:“哪裏有靓湯,剛好我這兩天身子虛。”

廖長寧十分小氣,“你晚上不是答應了回家吃飯,現在時間已經來不及了。”

白少廷擡手看一眼腕表,鬼叫了一聲趕緊抓起包就往電梯口跑——

典型的妻管嚴症候群。

我揶揄廖長寧:“你什麽時候能像小白對他太太那樣對我言聽計從啊。”

廖長寧從背後抱着我的腰,站在落地窗前笑:“這取決于你什麽時候嫁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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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問他:“你這樣是在求婚嗎?”

他學着我撒嬌的口吻少有孩子氣的回答:“是呀。”

我哼了一聲,不滿道:“都沒有鮮花和戒指,這哪算得了求婚呀?”

他把腦袋垂在我的肩膀,問:“那你想要一個什麽樣的婚禮?”

我跟他開玩笑的描述:“小時候,我一直做夢想要穿上潔白的禮服嫁給你,最好能有漫天的白玫瑰裝飾而成的花海走廊,爺爺牽着我的手一步步的走向你,就好像走向最美好的未來。如果所有的親朋好友都能在場見證我們的幸福就再好不過啦。”

廖長寧點點頭:“我知道了。”

我連忙說:“我不過是說着玩。其實只要你跟你在一起,這些繁文缛節我一點都不在乎。而且你又有哮喘,氣管對花粉過敏,我怎麽能這麽自私。”

他倒不是很在乎:“我可以吃抗敏的藥物。只要你喜歡,只要我能做到,我就會給你。”

我轉眼看他——

依舊是如初見時清貴雅致的眉眼,對待外人總是帶着一絲漫不經心的倦怠疏離。

相守似已經年。

我們的名字也已經成為彼此生命之中的最美。

一日傍晚,廖長寧外出打電話回來,我正在敷面膜,黑乎乎的泥塗在臉上,眨着眼睛交代他帶一包棉花糖回來,我買了抹茶粉準備做手工糖果。聽到響聲,我穿着拖鞋“噠噠噠”跑去入戶電梯門前,替他接過外套和公文包挂好。

他被我黑面包公的形象逗樂,笑的停不下來。

他說着話就要伸手來摸我的臉,“翹翹,你這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

我不敢跟他一起笑,用食指戳戳自己的臉,連忙支開他:“別鬧,貼着面膜呢,廚房有晾好的溫水,你自己去喝。”

我剛走了兩步,便被身後人拉進懷裏。

廖長寧,說:“翹翹,你怎麽可以這麽可愛。”

我故意湊上去吻他。

他根本毫不介意,俯下身來噙住我的唇,糾纏到昏天黑地。

次日,廖長寧很早就起來準備去外地出差。

他的身體狀況并沒有完全恢複,最近一直在低燒,我根本一刻都不想讓他離開我眼前。

于是,我跟他賭氣似的不肯老老實實去彭老的實驗室報到,故意在他眼皮子底下的餐桌上打開電腦,開始浏覽網頁。

廖長寧穿上外套,經過我身後,微微一嘆,伸手合上我的電腦。

我的嘴裏叼着一只甜甜圈,沖她眨眨眼。

他捏捏我的臉,低沉的聲線裏不自覺就帶了一絲寵溺的味道:“別吃了,小胖豬。”

我不肯理他。

他無可奈何,伸出手指了指我唇角的面包屑,俯身低頭送上了一枚悠長的吻,最終結束在我差點喘不過氣,忍不住伸手進他的襯衣撓他的咯吱窩。

我十分任性地問他:“Will you drive me there?”

他總是縱容我,說:“Yeah, so just be quick.”

他親自開車載我到學校門口。

我們揮手作別。

我在B大兼職本科生的社會實踐指導課程,在下午七八節有一節理論課,授課對象是經管專業的大一學生。每次看到他們,我都會覺得流年似水。課間的時候,他們的學生代表邀請我參加晚上在中央水體前面的舞臺前舉辦的新生聯誼晚會。

因為廖長寧出差在外,我欣欣然應允下來。

我在學校食堂吃一份簡便的晚餐,準時去約定地點參加活動。

我對中央水體相當熟悉,許多明星來B大開歌友見面會的活動都是安排在這邊。湖邊已經聚集許多拿着熒光棒正在尖叫不已的學生。

我站在一旁遠遠的望過去,看見巨大的電子LED屏幕已經亮起,正在播放一段一段的剪輯,所有的畫面都是關于我的——

我十幾歲時在日本的鯉魚旗下拿着一串潔白的魚丸比出勝利的手勢。

我在倫敦打工的快餐店倚在木質的櫃臺上兀自出神。

我在劍橋圖書館的閱覽室埋頭苦讀到枕在自己的胳膊上睡着。

我在莫斯科紅場的廣場蹲下來撫摸一只瘦弱的小狗。

……

那麽多我曾經甚至都已經遺落在記憶之中的瞬間,都一一呈現在此刻的屏幕之上,最後随着背景音樂的最高/潮,屏幕上出現兩行字——

翹翹,嫁給我。

我越走越近。

此刻,中央水體那片寬闊的湖水對面開始綻放漫天的煙火。

煙花綻放在漆黑的天空,爆發出壯麗的響聲。

姹紫嫣紅,熱烈繁盛。

一束燈光從高處下來打在我的身上,廖長寧捧着一束巨大的白玫瑰從人群中向我走來。他在我面前停下來,握着我的手單膝跪地,說:“翹翹,嫁給我。”我身邊所有的學生都跟着起哄,一邊拍手鼓掌一邊齊聲喊道:“宋老師,嫁給他!宋老師,嫁給他!”

我接過他手中的花束,任由他在我的手上套上指環。

我以為我已經到達幸福的巅峰。

我們的婚禮在瑞典的仲夏節那天舉行。

從六月開始,瑞典全境就會逐漸進入漫長的白天。在靠近北極圈的一些城市,會出現極晝現象,太陽甚至整天都不會落下,有着二十四個小時的陽光。

婚禮現場布置在斯德哥爾摩郊外的一座城堡,位置十分巧妙。背面就是由許多巨石層疊堆壘起的懸崖,沿山遍植的是粗大棕榈樹林。對面是彩色碎瓷鑲嵌的長廊環繞着的寬闊平臺,遠處是城內一座座像積木搭起來的小屋屋頂,更遠處是界線分明的海與天。

這所宮殿有個很美的中文名字——固愛。

固若金湯的愛情城堡。

我從昨天開始情緒就很激動,趁着失眠的勁頭給廖長寧寫了一封極盡肉麻的情書,準備在新婚之夜交給他,現在倒是有些困倦了。

曉楠懷孕已經三十七個周,正是最穩定的時候。她堅持在老公的陪同下飛過來參加我的婚禮。化妝師一直在幫我整理妝容,我披着一件純白色的蕾絲頭紗,黑色長發散在肩頭,捧花是三十六朵潔白的玫瑰。

曉楠坐在我的身邊,解釋道:“蘇文讓我跟你說抱歉,他現在人在喜馬拉雅山的馬納斯盧峰準備登頂,無法出席參加你的婚禮。”

我點頭表示理解,“我一直都覺得他是個很中規中矩的男人,從沒想過他那樣性格的人會從高校辭職,用一個間隔年的時間去征服一座座山峰。”

曉楠說:“現在不是流行重走青春嘛,都是閑的。”

我不同意她的觀點:“那是他的夢想,我很佩服他。”

曉楠動動嘴,似乎本來想嗆我一句,但是腹中胎兒的動靜卻讓她的唇角驀地柔軟下來。母性的光輝可以掩蓋住我們原本性格硬朗的和尖銳。

我心中也升騰起一股隐隐約約的期待。

婚禮定在上午舉行。

早就布置場地的人員架起了花架,女孩子們用當地新鮮的花草的枝葉編出花環,然後把整個架子用各式各樣的花環和樹葉裝飾,所有的人都圍着這個花架成一個大圈手拉手,伴随着現場樂隊的節奏繞圈行進和跳舞,大家開始重試童趣,懷念童年的美好。

廖長寧堅持使用這鋪天蓋地的純白玫瑰花,他提前服用許多抗過敏的藥物,只因為要還原我偶爾跟他描述過的夢中婚禮的場景。

宋黃芪代表爺爺來參加我的婚禮。

他牽着我的手,十分固執的讓我挽住他的胳膊。我們站在白玫瑰和綠葉點綴編織的廊道之下,通道的對面是穿純白西裝的廖長寧。

我的雙眼都被他吸引到無法自持。

宋黃芪伏在我的耳邊:“姐,如果以後姐夫對你不好,我一定會把他打趴下。”

他偷偷比了個握拳頭的姿勢,被我用眼神掃射一記,又重新放下。

我走過長長的玫瑰走廊。

宋黃芪把我手交到廖長寧的手裏,祝福道:“姐夫,我姐姐以後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一生一世對都對她好,要不然我這個小舅子可是不會答應的。”

廖長寧低聲說:“婚禮結束之後,雁遲安排了滑翔傘的私人教練,你可以同他一起乘坐私人飛機到達阿爾卑斯山脈皮拉圖斯峰頂,然後去擁抱天空。”

宋黃芪興奮的不能自已,躍躍欲試道:“姐夫,你真是太上道了。”

廖長寧牽着我的手站在牧師面前。

我站在他的對面,我們執手而立。他說——

翹翹,我昨晚睡不着,連夜想了一篇誓詞,想念給你聽。

我被驚喜道,廖長寧清清嗓子,滿臉都是對未來的期許和認真。

翹翹——

你是玫瑰,我想成為照顧你的小王子,你知道,我的花,我會對你負責。

你是彩虹,我想成為一場雨,如果能為你制造絢爛的契機,我願意瞬間化為蒸汽。

你是葡萄,我想成為園丁,待到成熟之時,我們一起釀成歲月的美酒。

翹翹——

我愛你,我會永遠陪伴你,照顧你,我們在一起就是這世間最幸運的事情。

我泣不成聲。

我們在現場樂隊愈發高亢的奏鳴樂中忘情的擁吻。

此後的許多年,我都常常會想起所有這些溫馨美貌的盛情歲月。

所有人都盡興而歸。

在這裏,我度過了一生中最漫長美好的一天。

二十一個小時的白晝,三個小時魚肚白的黑夜,這就是六月的北歐。

這一天是瑞典的仲夏節,我在今天嫁給此生最愛的廖長寧,從此我們攜手共同面對生活的未知,走過剩餘人生歷程。

今時今日,我永生難忘。

婚禮之後,長寧休息了很長一段時間。

我們在意大利亞得裏亞海的岸邊居住,這裏聯排的石房都是淺褐或紅色的屋頂,每戶的窗簾總是擺着小巧的綠色盆栽,爬藤植物的狹長綠葉依牆而垂,石板小路盡頭便是寬闊無垠綿延不絕的海灘。

我們在當地住的石屋坐落于一個鋪滿亮白圓石的小巷之中。

海中走出貝殼,升起鷗鳥,吞沒烈日,美不勝收。

目光盡頭是垂海之雲,耳畔盡頭是浪吻石礁。

清晨,我會騎自行車到處逛逛,回來的時候帶一籃子當地市場的新鮮蔬果。晚上,我們會牽手去聽海漆黑的沉默,看繁星落入眼裏。

海不說話,他也無言,而我閉着眼就能聽到他心中的千語萬言。

偶爾的閑适傍晚,我随意穿着涼拖與廖長寧漫步廣場。經常會遇見附近的一只雪白色薩摩搖頭晃腦的看着我們,可愛的讓我想抱起來打滾兒。我蹲下來,它就湊過來乖巧的舔我的臉。長寧在一旁笑着看我們,目光如這晚風一般溫柔。

我如此熱愛生活,因為每一秒鐘都是與他的回憶。

滿滿的都是愛。

我的精力十分旺盛,長寧無法時時刻刻陪伴我。

他前段時間身體耗損十分嚴重,是真的需要休息——大多數時候,他總是戴一副遮住大半張臉只露白皙下巴尖兒的大墨鏡,懶洋洋的靠在沙灘寬大彩虹傘下的躺椅上,看海浪一次次試圖偷走我們的拖鞋,卻被我歡快兇狠的追趕吓到,又乖乖還到沙灘上。

我終日在戶外活動,最後終于把自己曬成能跟無邊夜色融合在一起的膚色,無比懊惱。

這邊能供我消遣的活動十分有限,所以我經常會騎自行車車環島而行,最後到內陸葡萄園買新釀的葡萄酒回來煎牛排做晚餐。又會去港口岸邊露天的咖啡座消耗一個下午的時間,看太陽照射下的貓咪窩在一起懶洋洋的睡覺。

我在這邊的咖啡座認識了一位華人女醫生,是斯坦福的醫學博士,叫蘇靜溪。

我與她的性格十分投緣,經常會在一起談天說地。她偶爾帶着她的女兒——一個玉雪可愛蜜糖一般的小姑娘出來,我會給她買老板娘新制的慕斯蛋糕。

有一天傍晚,長寧出來接我。

當時,我正坐在港邊咖啡座的走廊幫糖糖梳頭發紮馬尾。他站在海天一線的盡頭着迷似的看了很久才走過來。我一邊幫糖糖戴上貓咪耳朵的發卡,一邊笑着對坐在我對面的蘇靜溪介紹:“蘇醫生,這位是我先生——廖長寧。”

他們互相握手致意。

蘇靜溪看我抱着糖糖不舍得撒手的樣子,湊趣道:“既然這麽喜歡小孩子,你們怎麽不趕緊生一個?”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低了低頭,沒有作聲。

廖長寧倒是不在意,溫聲道:“前段時間我的身體不太好,一直在服藥,所以耽擱了。不過現在已經在計劃中。”

回去的路上,我們手牽着手緩步徜徉在石堆砌成的小巷。

因為有坡度,所有有一段路是連綿的階梯。我站在階梯上倚着木質扶手側過臉問廖長寧:“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

長寧饒有興致的裝糊塗,問我:“我剛才說的什麽事?”

我一着急,語氣就有點迫切,“就是……就是關于什麽時候要小朋友的那件事呀。”

長寧的一只手臂攬着我的腰,另外一只手掌捧着我的臉頰,鼻尖微動,聲線低沉,說:“翹翹,我今年已經三十二歲了,因為家庭關系使然,我曾經一度很沮喪,對于親情的期待值比你想象之中還要低得多。但是現在,我比任何時候都希望能有一個小人兒陪在我們身邊,我會給你們此生我能給出的最多的愛。”

我們在亞得裏亞海北部綿長的海岸線上擁抱,自此——

華枝春滿,天心月圓。

這個長假耗費掉我們整個豐饒而熱烈的盛夏。

初秋時分,雖然旅游季節快過了,通往海邊的整條路上依然充滿游樂的氣息。

時值黃昏,華燈初上。

港邊的空氣中除了海風帶來的海水的鹹濕味道味,還多了一些烹調海鮮的香味。我坐在港邊房間外的平臺上帶着耳機玩網絡游戲,偶爾側過臉看一眼旁邊藤編躺椅上半靠着的廖長寧,他穿一件白色的純棉背心,外罩浮薄黑色絨線開衫,深棕色的亞麻長褲,翹着修長筆直的雙腿,正在閑散的翻一本書消遣時光。

我的心中滿溢簡單的快樂和安全感,最樸素的願望也不過如此了——

我靜靜的在他旁邊上網打發時間,他靜靜的靠在椅子上看書,偶爾用彼此才能聽到的聲音附耳說上一兩句悄悄話,困了就擠在廖長寧寬大圈椅沙發之中窩在他懷裏打個盹。一整天都只覺得安寧美好,從未感到時間如此安靜的流淌。

他就這樣陪着我,不打擾,獨立而又親密。

就這麽一輩子,好像也不錯。

天色漸漸沉了下去。

濱海大道旁的海域泊滿了各國來的游艇,随着海風輕輕吹過而緩緩起伏,游艇上的乘客不斷趿拉着拖鞋走上岸,坐在海岸咖啡座閑适的翹着腳聊天。穿橙色短袖的白人小朋友調皮的往沙灘上丢片魚幹,拍着手站在旁邊看貓咪跳起來揮着手掌與海鷗争搶。

一陣海風拂過面龐,我也有點昏昏欲睡。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網絡版就此別過,有空給你們寫新的番外。

紙書版收錄四篇獨家番外,出版名稱為《一路向你》,京東、當當、亞馬遜有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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