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呸!賤·人(重生)
29、《呸!賤·人(重生)》
孟朱內心掙紮了許久這才偏過頭,尴尬道:“相……相公,那個,先讓丫鬟們進來把禮完成了咱再……”她想不出合适的詞,憋了老半天,這才滿臉通紅地脫口而出,“反正長夜漫漫,咱們有的是時間!”
說完這句,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什麽叫做“有的是時間”——自個兒到底期望秦珂多賣力啊!
秦珂沒有笑,反倒氣息不穩,不由分說地抓住孟朱的手臂,直推着袖子往手臂上頭去……
孟朱邊躲藏着邊呼喊:“相公,不過是一會兒的時間,你又何必如此着急呢,若是讓丫鬟們知道了,非得笑話不可。”
秦珂着實怒了,聲音陰郁:“你這女人滿腦子在想什麽!”
孟朱一愣:“我怎麽了?”
愣歸愣,她還是死死地護住自己的袖子,不讓秦珂看到右手臂上疤痕。雖然養了這麽幾天傷口已經結痂,但還是留下一條不淺的痕跡。她打算的是,晚上洞房的時候讓秦珂把燈都熄滅了,到時候黑燈瞎火的,他看不見了也就不會太過擔心了。
秦珂好一陣氣結,他松開手,長嘆了一口氣、無奈:“你還好意思問怎麽了?途中遇到刺客這麽大一件事情你怎麽能一句話都不說,還讓下人們也都守口如瓶!你身上有沒有傷?那些黑衣人是誰派來的……難道這些事你都打算爛在自己肚子裏嗎?”
孟朱忍不住笑了:原來他剛才是要檢查下我身上的傷口,我還以為……
她讨饒地伸手抱住秦珂,親昵地拍了拍他的後背,安慰道:“我這不是沒事嗎?我不讓下人們說,還不是擔心破壞咱倆今兒個的大日子。而且我也沒打算瞞着你,正準備等你接待完賓客之後就告訴你的,哪裏知道你神通廣大,這麽快就發現了……”她狀似哀怨地嘆了一聲:“以後我就是屁大點的事兒都跟你一五一十地交代,看你煩不煩!”
想不到秦珂認真地點頭:“如此,甚好!”
秦珂讓孟朱把路上遇到黑衣人的情形都說了一遍,聽說陸沛“及時”趕到,所以孟朱沒有受一點傷,他這才放心。
孟朱想起了什麽,忙推開了他,道:“你快去外頭招呼,若是讓人發現你開溜,有你好果子吃的。”
秦珂勾唇淡笑:“他們只會說秦二公子不勝酒力,教人擡回屋去了……”
孟朱不由嗔怪地瞥了他一眼:“淨會糊弄人,你可說說此刻哪裏有半點酒醉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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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忽的孟朱覺得自個兒頭頂上晃了一下——喜帕突然被掀開,還未曾有驚呼,秦珂已經覆唇過來。一下子捧住她的後腦,讓她無處可躲。
秦珂的口中帶着三分酒氣七分霸道,毫不客氣地撬開了孟朱的牙關,舌尖直搗黃龍一般沖破關卡,引誘着孟朱的舌頭與之共舞。濡沫交融之間,他的手已經滑到孟朱脖頸處,在鎖骨上輕柔撫摸。
他的指腹好似有某種魔力,教孟朱不可控制地渾身戰栗起來,心口的震顫越發劇烈,呼吸也跟着急促起來。身上的力氣仿佛都被人吸走,頓時癱軟無力。
她眼前已是一片迷亂,嗚嗚地發不出一個完整的字眼,眼睛無意掃向門口,卻見外頭身影攢動,推推搡搡的好似在争着看熱鬧。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明白他們在瞧什麽,于是更加得面紅耳赤了,她的秀拳在秦珂背後敲了兩下,試圖推開他道,手指沖着門口方向點了點,壓低聲音道:“別鬧了,外頭好多人在偷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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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珂一口咬住孟朱的手指,壞笑:“他們要看就看,咱夫妻倆閨房之樂難道還犯了法不成?”
孟朱趁着他松開自己的片刻,身子靈巧地逃開一大步,隔着圓桌上委屈地盯着秦珂:“我還餓着肚子呢,你若是再不讓喜娘他們進來,信不信我咬了你當下酒菜!”
秦珂雙手撐在床榻上,松開腰帶,衣裳敞開,露出胸口一大片肌膚。只見他眼眸如鈎,笑意潺潺:“好啊,你來咬你來咬,我必定不會反抗,任你驅-馳。”
那魅惑的語言與挑逗的動作,叫孟朱咽了好大一口水,最終提着嫁衣跑過去,一下子将秦珂推倒在床上,壓住秦珂的四肢,佯怒道:“這可是你說的,若是一會我咬疼了,你也不準反抗!”
秦珂嘴角一邊揚起,笑起來三分邪氣:“為夫這身子這心都是娘子的,娘子愛怎麽處置便怎麽處置。”
孟朱不再猶豫,扒開他的上衣。只聽得秦珂嚷嚷着:“原來娘子兒比為夫還着急,真是……好,甚好!”在孟朱的淫-威之下,他臨時改了口風。
只見孟朱一張嘴,毫不客氣地咬住秦珂左邊的乳-頭,如同嬰兒吮吸母乳一般。濡濕的嘴唇貼着他的左胸膛,觸感柔潤,叫秦珂打心底裏升起一股沖動。
他手掌使力想要翻身将孟朱壓住,奈何力氣使了一半,卻又放棄了: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馬難追!
兩人正癡纏着,卻有篤篤的敲門聲傳來,喜娘在門口笑道:“少爺,少奶奶,該行合卺禮了。”
秦珂低頭看了孟朱一眼,卻見她萬分鎮定地松口,下了床,又為自己蓋上喜帕端坐在床榻上,好一副端莊賢淑的模樣,哪裏還能看出方才的狂野?
秦珂也理好身上的衣物,醉步酣然地開了門,讓喜娘和丫鬟們進來。喜娘目光在床榻上掃了一眼,瞧見那塊白帕子上頭什麽都沒有,這才與丫鬟們點點頭,笑聲窸窸窣窣。
挑起喜帕、喝過交杯酒,又讓新娘子吃了生餃子。新婚禮總算是成了。秦珂客氣地送了喜娘出去,外頭有客人要來鬧洞房,秦珂也以身子不适給打發出去了。
關上門,回首,仔細端詳着坐在床邊上的新娘子。方才未曾發現,孟朱頭上戴着一只花環,好似還是自己前陣子為她編的。不由感慨:這女人……{閱讀1就在,zybook.nEt}
紅燭搖曳,映得孟朱的臉越發紅潤嬌豔,螺子黛入眉,如遠山如溪流,好似蜿蜒入鬓。鴉青色睫毛垂下,在眼底落下一塊深色陰影,蝶羽一般不時撲騰,看的人心頭癢癢的恨不能一口将那眼眸含在嘴上。
白裏透紅的面頰在紅燭之下越發的……可口?秦珂能想起的詞好似都跟“吃”字扯上關系,他暗自嘲笑:我果然是性急了……
孟朱見他半天不曾有動靜,因此擡起頭,含笑看了他一眼,發現他正癡癡地盯着自己,不由嘴角上揚:“方才還貧的要死,怎地現在不說話了,莫不是怕我吃了你?”
許是嫁作人婦了,她說話也越發的不知羞了起來。
秦珂眼神眯成一條縫,似笑非笑地靠近:“娘子都用上激将法了,那相公我也不能太扭捏了。來——”
孟朱見他伸出手,以為他要自己到懷裏去,思量着:我與秦珂已經是夫妻了,本就該親近親近。因此毫不猶豫地起身,提着嫁衣裙擺朝秦珂走了過去。
卻不想她正想抱住秦珂的那一瞬,秦珂忽的轉身從桌上取了兩杯酒,然後遞過來,笑道:“我們來一杯?”
他看着孟朱張開的手臂,愣了一秒,然後噗地一聲笑開了:“娘子兒,你果然是越發的熱情了,可教為夫好生驚喜。”
反應過來自己被耍了,孟朱忙轉身,趴到床上,将臉埋進錦被裏。
秦珂将兩杯酒飲盡,與孟朱一同躺在床上,輕柔地用手捧起她的臉,對視,眼眸帶笑,也不說話,将自己的唇湊上去,吻上孟朱,然後舌尖一遞,将口中的酒緩緩渡入孟朱口中。直到她喉頭一動将酒咽下,秦珂才意猶未盡地舔了一下,笑問:“味道可好?”
說這話的時候,秦珂邊寬衣解帶,将外衣随手挂在屏風上,白色中衣之下能看得出亵褲的影子。他賣力地做出青樓女子妖嬈的模樣,甩袖抛向孟朱,好似在笑問:客官怎地還不來?
孟朱笑得直不起腰來,她忙喊着:“好了好了,我從了你還不成嗎?”
秦珂當下收起玩笑,正經道:“成!”
話音落,他已然躺在孟朱身側,聲音越發溫柔:“放心把自己交給我,嗯?”
說着他開始解開孟朱嫁衣上的盤扣,可惜那盤扣結構複雜,他奮戰好久不得要領。孟朱竊笑:“我來吧。”
燈滅了,紅燭依舊幽幽地泛着光。衣衫盡了,兩人相擁相吻。秦珂的欲-火被壓抑得太久,他緊緊地抱住孟朱,一寸寸吻過她的身體,撷取她身上淡淡的方向,那柔嫩的肌膚叫他越吻越着火,他身下的昂然已經挺直如槍,急欲攻城掠地。他很清楚若是大舉進攻,孟朱勢必會痛不欲生。
他必須忍住,徐徐圖之。
可是要攔住身上那股萬馬奔騰的沖動談何容易?腫脹的昂然幾乎耗盡他全部的力氣,他一點點在孟朱蜜-穴洞口徘徊摩擦。她低低的呻吟聲叫秦珂心裏的火焰又蹿起萬丈高,熊熊燃燒的火海幾乎要将他的神智完全吞沒。
他掙紮在火海裏,憑着直接挺腰,昂然頓時沖入蜜-穴。待他發覺之時,孟朱已經驚呼出來,額頭上虛汗連連。他伸手輕柔地撫摸孟朱的額頭,面帶愧色。
孟朱咬着牙,她已經感覺到自己身下濕了,那撕裂的痛感源源不斷地湧來,她很清楚這是初夜必須面臨的,前世已經歷過這些,因而她更明白,如現在這般痛苦已經是秦珂竭力控制的結果——他的痛苦不會比自己少。
想到這裏,孟朱化開一抹笑意,努力挺起腰部,讓秦珂的昂然更加沒入自己的體內,她注視着秦珂的眼:“從今往後,同心同德、不離不棄!”
她的聲音不大,但眼眸之中那抹堅定的神色。她以自己的方式鼓舞着秦珂,今夜她會是他的女人,而他亦是她的男人。
初夜的滋味,初初是驚人的痛苦,好似要拆人筋骨、噬人魂魄,夫妻二人同心同德,熬過去便能共嘗無與倫比的高-潮,那如羽化一般的超脫,又似漫步雲端,攜手共赴天堂。
秦珂不再猶豫,加快了身下的律動。蜜-穴很緊,昂然不過擠進一半就被死死地咬住,□之中不斷流淌出來的蜜-液潤濕了他的昂然,也叫兩人相交處稍稍柔和些。秦珂賣力摩擦着孟朱的蜜-穴穴壁,那灼熱的刺激感一波一波傳來,帶給他無盡的暢快,眼前仿佛展開了一幅绮麗斑斓的畫卷,畫面裏他們攜手飛躍汪洋,穿越風暴與巨浪,驚險、刺激,在心口上刻下深入記憶的烙印,永不磨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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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感依舊,卻好似減弱了幾分,随之而來的是一種奇妙的感覺,孟朱感受着與秦珂一同律動的感覺,兩人好似離開來到了一個不一樣的國度,只有他和她,兩人密不可分。忽的她察覺到秦珂的昂然又前進了分毫,頓時麻酥酥的感覺轟然炸開,叫她激靈靈地用力。口中溢出似是痛苦又似享受的嘤咛聲。
秦珂感受到她的變化,于是試探地将昂然再次觸及□深處那個凸起的小核,果不其然,孟朱再次渾身戰栗,那種興奮與渴望告訴他,那是屬于孟朱與自己的最深處的默契……
錦被翻騰如浪湧,落紅情濃印白絹。紅燭爆,一室融融,卻道一句**未央,此夜漫漫……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君為何會來?
元芳,你怎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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