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舒瑾文面皮薄,在公司的時候擔心陸飛馳貪欲,耽誤了正事,總是盡力不去招惹他。
陸飛馳情欲上來,想抱着他溫存一番,舒瑾文也不肯。
他總覺得辦公室是做正事的地方,要是由着陸飛馳胡來,自己真不知道成什麽人了。
怎麽想是一回事,生理欲望上來,卻根本由不得他。
他原先靠吃抑制類的藥物延緩慢性标記紊亂,心裏清楚這些藥只是杯水車薪,繼續吃下去還有可能産生強烈的副作用,但他別無辦法。
後來被陸飛馳知道,所有的藥都收走了。
長痛不如短痛。
就像戒煙瘾一樣,一直依賴抑制劑維持身體穩定的人,驟然被停了藥,身體反應比想象中更大。
舒瑾文白天在公司還能勉力維持鎮靜,等晚上回了家,身體卸了勁,情欲就毫無顧忌地席卷上來,走兩步都能感覺到身體酥軟。
可陸飛馳不知怎麽的,明明白天在公司動不動就要抱他,等回了家,卻忽然正經起來了。
不僅不碰他,連看也不看他,似乎察覺不到他的異樣。
他在廚房裏揚聲問他:“冬菇炖雞還是咖喱雞肉飯?”
“……都行。”
“要喝奶油蘑菇湯嗎?”陸飛馳在廚房裏翻找食材,“嗯,這個好了。”
陸城生前總是工作很忙,并沒有太多工夫待在家裏,所以陸飛馳從很小就學會了自己獨立生活,自己做飯。
舒瑾文從玄關慢慢地移動到客廳,燥熱從下腹開始蔓延,一直染上白皙的臉龐。
陸飛馳回頭看了一看,道:“嗯?你臉怎麽這麽紅,生病了?”
聲音無比正直,無比正派。
“……”
舒瑾文咬着牙關,說不出話來。
他要說什麽呢,說下身已經濕透了,黏答答的體液把內褲浸得透濕?
還是說他幾乎喪失了思考的力氣,身體癱軟,只想被用力貫穿?
他保持尊嚴的唯一方式就是把牙齒咬得緊緊的,不讓呻吟溢出來。
陸飛馳洗幹淨手,背着夕陽的餘晖向他走過來。
他慢騰騰地移動到他身邊,圍着他轉了半圈,道:“嗯,看來是生病了,那先坐下來歇會兒?”
狀似無意地碰了一下他的腰側,舒瑾文身體立刻軟了,呻吟從齒縫裏逸了出來,狼狽地退後幾步,癱坐在沙發上。
陸飛馳故作驚訝:“病得這麽重?怎麽不早說呢。”
他帶着無比關切的表情彎下腰來,嗅了嗅他的脖頸。
木槿花的香氣濃郁芬芳,帶着一點冰涼的冷意,随後就被空氣中的情欲燒得暖熱,愈加香氣迷離。
“天還沒黑,怎麽就發情了,”他在他耳旁嘆息道,“您未免……太放縱自己了。”
舒瑾文羞恥得擡不起頭來。
他原本是老實本分的男人,因為身體的緣故不得不現出旖旎的神态,被情欲浸染的男人,連辯駁都失了力氣,只能羞愧地顫抖。
只是被繼子望着,就幾乎克制不住地釋放香氣,渴求愛撫,軟成了一灘水。
陸飛馳的身體并沒有他的神情看上去那麽鎮定。
他的下身已經清晰地鼓起來,叫嚣着要沖破長褲的束縛。
可他竟然還能笑吟吟地問他:“怎麽不說話?”
舒瑾文竭力才忍住了翻白眼的沖動。
下身已經濕透了,再不被愛撫的話,恐怕沙發也要遭殃。
他終于自暴自棄地抓住了陸飛馳的手。
修長的食指納入口中,剛剛舔了一下,就感覺到了陸飛馳身體的僵硬。
陸飛馳擡起他的下巴,強迫他仰頭望着自己。
他微微穿着粗氣,道:“告訴我,你想要什麽?”
舒瑾文說不出口,那太羞恥了。
“說,”陸飛馳無動于衷,“你不說,我什麽也給不了你。”
“……你。”
“什麽?”
“……要你。”
陸飛馳依然一臉冷漠:“我是誰?”
舒瑾文終于忍不住,他難耐地蹭上去,臉頰在勃起的地方上下磨蹭。
“……老公。”他啜泣道。
簡單的兩個字,已經耗費了舒瑾文全部的羞恥心。
陸飛馳立刻将他抱起來,扔到了卧室的床上。
舒瑾文的褲子被扒掉,只留下一件純白色短毛衣,蜷縮在被子裏,下身濕得一塌糊塗。
陸飛馳找避孕套的時候他就等不及了,渾身像火一樣燒,雙乳脹痛,飽脹得幾乎想要溢出乳汁來。
他顫抖着掀起自己的毛衣,從後面抱住陸飛馳,雙乳在他後頸磨蹭,體液濺濕了繼子的上衣。
“你……你進來。”
陸飛馳終于找到避孕套,把他撲上床的姿态是惡狠狠的,完全像是一頭小狼了。
一口叼住小媽的乳尖,大力吸吮,被那柔軟的觸感和甜香的氣息勾引得幾乎要發瘋。
“怎麽好像,又變大了,”他低聲笑道,放肆地揉捏飽滿白皙的乳房,“看來你的身體比你誠實得多,知道自己就要懷孕了,現在就開始漲奶了。”
舒瑾文羞得擡不起頭來,捂住他的嘴,不準他說。
因為體液潤滑的緣故,陸飛馳很輕松地就進去了,後穴軟嫩緊致,一吃進去就不肯松開。
舒瑾文因為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而渾身顫抖。
陸飛馳溫柔地頂弄着他,在磨蹭到某個凸起的時候,感覺到小媽的痙攣,忽然重重地磨了一下。
舒瑾文難耐地高亢呻吟,聲音綿軟誘人。
陸飛馳終于忍受不住,用力沖撞進去,舒瑾文被抓着,無處可逃,只能失神地顫抖,後穴溢出大片黏濕的體液。
生殖腔早已微微張開,邀請alpha的進入。
舒瑾文整個人是完全展開的狀态,哪怕陸飛馳這會兒真的撞進來,标記了他,他恐怕也沒有任何反抗的力氣。
可陸飛馳竟然忍住了,他咬住他的腺體,慢慢向裏面注入信息素,安撫地拍着他的背脊。
舒瑾文已經被情欲燒得理智全無,不滿地用下身磨蹭他的腰,大腿張開,後穴仍然源源不斷流出體液,暗示意味很明顯。
陸飛馳咬牙切齒地望着他:“別找死。”
他費了多大的定力才忍住不頂進去,等那個該死的春天到來。
可舒瑾文并不放過他。
舒瑾文翻過身,順着他的身體向下舔舐,握住了他勃起的性器。
将性器夾在飽脹綿軟的雙乳間,握着自己的乳房,難耐地上下磨蹭。
他低聲哭泣,說你進來,進來呀。
喜歡我的乳房也好,下身也好,呻吟也好。
你只看着我。
我只要你現在是看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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