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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國美人,傾世毒妃

作者:一二三四丶

【文案】

先帝有夢,百年之後,寧家有六女,生來帶禍亂,是妖女妲己轉世,如若不誅,必會禍國殃民。

好吧,不幸成為了預言裏的那六小姐,搖身一變,變成潇灑翩翩的六公子。

明明她一個身殘體弱,低調的沒有任何存在感的主,可為神馬衆人都一副與她結仇的樣子呢。

好吧,她化身為小灰狼,在府內打怪升級。

哪知道,竟然會遇上一個比她還要腹黑的妖孽大灰狼。

片段一:

“王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侍衛急急忙忙的跑進來,滿臉着急。

“什麽事”某人從奏折中擡頭。

“王爺,王妃将黎國的傳國玉玺送人了”

某人眉一挑“無事,去告訴王妃,如果她喜歡,可以将皇位都送人”

侍衛“...”

片段二:

“北冥蒼爵,你究竟喜歡我什麽,我改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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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你改了我還是喜歡你”某人邪魅一笑。

“...”某人無語,看着逼近的身影“停停停,你靠我那麽近幹嘛”

“本王怕你跑,所以決定先下手為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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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帝夢魇

大和八年。

是夜,清風在偌大的寝宮裏,吹動着紅燭,**幔也随着搖擺起來。

突然,只聞原本安靜的寝宮,一聲驚吓聲傳開“啊...”

原本在外守夜的太監,聽聞這聲,急急吩咐“來人,速速掌燈”

快步的推開房門,見那龍**上坐立起來的人影,滿頭大汗,連忙跪下“皇上,您怎麽了”

太監速速在寝宮裏點亮宮燈,見一室亮堂,原本睡在裏**的皇後,伸出衣袖,在身旁人額上擦了擦那滲出的汗滴,一臉擔憂“皇上,您做噩夢了嗎?”

新帝吐出一口氣,揉了揉額角,瞧着滿室跪着的奴仆,又看一眼身旁滿目擔憂的皇後“朕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皇後”

新帝閉目,夢裏,他夢見在他大和百年之後,會一個絕美的女子轉世而來,而這個絕美的女子,會将他大和數百年基業,毀于一旦。

新帝語氣悲涼“朕夢見百年之後,大和滅亡了”

“皇上,那不過是個夢境罷了,常言道,夢見的東西都是反的,所以,我大和國會屹立千年萬年的”皇後驚愕,随後,輕柔一語,安撫的聲音蔓延在寝宮。

“是啊,皇上,夢是反的”跪着的大太監王公公聽聞皇後的話,連忙附和。

“不..”新帝擡起頭,眸光異常堅定,他相信那不是夢,那是預示,下**“王安喜,去将皇叔請進宮,告訴他,朕有急事找他”

“是”

...

禦書房內,新帝坐立不安,步伐不停的油走在寂靜的寝宮裏。

“皇上,三王爺求見”太監尖細的聲音從門外傳進。

“快傳”

沉穩有力的步伐,邁進寝宮,三王爺剛準備行禮,便被新帝攔截“皇叔,無需多禮”

擡頭,目視龍顏“不知道皇上深夜叫微臣進宮,所為何事”

“皇叔,朕今夜做了一個噩夢,夢見百年之後,寧府第六女,是妖女妲己轉世,而目的就是來毀我大和百年基業的”扶起三王爺,新帝顫顫開口,目光擔憂而害怕。

“皇上莫慌,待老臣蔔上一卦便知曉”三王爺輕聲撫慰,面目沉思,從衣袖裏拿出幾枚銅幣,往竹筒裏一放,搖動,往旁邊檀木桌上一擺。

撫了撫花白的胡須,三王爺閉目掐了掐指尖,半響,才睜開雙眼,無奈道“皇上,那不是夢,是預示”

新帝聽聞這話語,踉跄數步,才立穩步伐,滿目惶然,擡頭,語氣孱弱“皇叔可有解決的方法”

三王爺閉目,沉寂半響“皇上,百年之後,寧家若是生下第六女,必定誅之”

新帝看向三王爺,目光深沉“就依皇叔所言”

同年,史書記載,新帝夢魇,百年之後,寧家第六女,是妖孽妲己轉世,必誅之,不若,株連九族,滿門抄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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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了只重口味的寵物

“什麽,又是大..”

“又是這小子贏了,媽的,我都輸光了!”

“各位,不好意思,我又贏了”瞧一眼衆人臉上憤恨的表情,明眸皓齒一笑,長袖往桌上一揮,數千銀兩全數挪入囊中“既然各位囊中羞澀了,那再下就先告辭了”

掂量掂量手中的銀兩,寧白蘇淺笑邁步走出賭坊。

拐入一條無人的巷口,只聞身後傳來喝住聲“站住”

寧白蘇眸底染上些笑意,身影一轉,看着眼前拿着刀劍的數人,哎,真是難為這些人了,一路跟了她這麽久,跟到這裏才出手。

原來,電視裏那些情節也不全是虛構的嘛!

“不知各位仁兄這是何意?”瞧着眼前衆人,寧白蘇微微眨眼問道,言語之中更是透露出一絲不解。

“你小子竟然想贏了錢就走,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小子你最好乖乖的把錢交出來,不然..”為首的刀疤男盯着寧白蘇,兇神惡煞。

“若是我不交呢?”微微疑惑,她倒是想知道不交的結果是啥。

“不交?那別怪大爺沒給你條活路,這就讓大爺送你去見閻王爺”刀疤男見眼前男子身姿孱弱,一臉輕諷“給我上”

寧白蘇眸底染上些興趣。

那兩人上前,絲毫不像普通的打手,寧白蘇避開身子,讓其中一人撲了個空,随後,一腳直接踹在那人胸口,摁倒在地,似有若無輕笑“看來你們太廢物了,不能送我去見閻王爺啊”

見同伴被踩入腳下,另一個打手揮着刀就朝着寧白蘇而來。

既然要送她見閻王,那就無需客氣咯!

聽聞身後揮刀的聲音,寧白蘇眼角染上些寒冬,手心一轉,手中浮現出幾根銀針,連身都未轉,那銀針便直入那人天門蓋。

砰的一聲倒地,驚得地上灰塵寸寸高。

剩下的另一個打手,見如此情況,像似見了鬼魅,整個人用力的掙紮着,寧白蘇也不用力,讓他從腳下爬出,那人爬出來顫抖着身子往後退去,看着寧白蘇的臉上全是驚恐,連滾帶爬,再也顧不得那刀疤男,牟足了勁就往前逃跑。

“你你你..”刀疤男見此,一句完整的話都驚吓的說不出口。

寧白蘇嘴角笑意依舊,看向那刀疤男,逐漸揚起手。

“不要,大俠,饒命啊..”刀疤男微微顫顫跪了下來,如似面前是尊大佛,驚恐萬分地朝拜着。

寧白蘇嘴角銜上些輕笑“饒你命...”

随後,高深莫測地揚了揚手。

那刀疤男見狀,眼底萬分緊梯“謝謝大俠饒了小人,小人這就滾..”

寧白蘇低頭,把玩着手中的銀針,聽着耳邊逃命的奔跑聲,眼眸一咪,将手中的銀針往前一送。

轉過身,似自言自語,又似說給誰聽“可我喜歡活口只留一個就好”

一個活口,回去報信足夠。

寧白蘇剛走幾步,突然,一只黑色的巨鷹就落在她肩膀上。

瞧一眼肩頭的巨物,寧白蘇滿眼嫌棄“蠢貨,你很重,你知不知道”

“呼呼..”小黑聽聞主人這麽叫它,表示非常抗拒,它很不喜歡蠢貨這個名字。

“你的晚膳出現了”寧白蘇微不耐煩的挪了挪嘴,指着身後的屍體。

小黑啄了啄嘴,表示很興奮,飛着翅膀,朝那邊而去,它的主人最好了。

寧白蘇皺眉,看着那只興奮的鷹,她真想不通,為什麽她這種小清新怎麽會養那麽重口味的**物,不對,應該是怪物。

哎,還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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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嘗嘗火燒的味道

撲通一聲,在一衆眼光中,寧白蘇就這麽栽倒在了寧府府邸前。

媽蛋,哪個王八蛋在門口潑了油!還是個狗啃屎的造型。

“啧啧,這不是我們的六弟麽”還未等寧白蘇從地上起來,耳畔就傳來刺耳的嘲諷聲。

寧白蘇擡起來,就見一身錦衣華服的寧錦安正站在門口看着她,眼底是赤luo裸的嘲笑。

不用想,這肯定是寧錦安傑作。

媽蛋,還真是叔可忍嫂不可忍。

站起身,寧白蘇拍拍身上的灰塵。

皺眉,對上寧錦安的眸光,她還真是想不通,寧錦安為什麽要這麽和她過不去,不就是一個月前,她剛從寧安回京都來,而寧錦安喜歡的女子,蘇府的大小姐向她傾訴喜愛之情,寧錦安就把她納入頭號敵人。

不過,她向來是屬于那種有仇必報型的。

人家給她一丈,她便還人家一丈。

“原來是二哥。今天怎麽如此雅興,等小弟回來。難不成二哥一直等在這,就為了看到小弟出糗”寧白蘇看着眼前華服錦袍的寧錦安一笑,邁步上階梯,站入寧錦安身邊。

“恰巧路過。”看着寧白蘇露出的笑容,寧錦安有些毛骨悚然,這樣的寧白蘇像只笑面虎,明明在笑,卻讓人感覺發毛。

“呵呵,是嗎?”寧白蘇瞟他一眼,還未等寧錦安回複,就直接從他身邊擦肩而過,慢慢朝着府內走去。

寧錦安皺眉深鎖,看着那離去的背影,眸底是各種深思疑慮,寧白蘇真的就這麽走了?

“公子,六少爺這是玩的那一招啊?”見寧白蘇這麽離去,跟在寧錦安身邊的大安疑問道?

這真的可不像六少爺的行為啊,哪一次六少爺不是将他家公子打敗的像鬥敗的公雞一樣!

可是,他家公子卻依然每次要和六少爺過不去,甚至是越戰越勇。不過,這樣的話他也只能放在心底說說,是不能說出來的。

“本少爺哪裏知道”賞給身邊的大安一個爆栗,還真是多嘴。

“公...公子”

“幹嘛?”

“公子,你身上着火了..”

低頭一看,身上果然開始燃氣火苗“還不快滅火”

寧錦安手忙腳亂的撲滅着身上的火,可是,卻是越撲越大,怎麽也撲不滅。看着寧錦安身上是越燒越厲害,衆人都是慌了神的撲火。

身上傳來火燒般的刺痛,寧錦安想要解開衣服,可越掙紮越緊。

“噗通”一聲,一桶水是直接從寧錦安頭頂淋下來。

“大哥”寧錦安看着提着水桶的寧逸臣,眸底全是感激。

寧逸臣卻不看他,轉過頭看向站在不遠處的寧白蘇,墨黑的眸子裏是一片深潭,深不見底。

寧白蘇對上寧逸臣的墨眸,也不做聲,她以為接下來會是精彩的撲火大戲,哪知這麽快就結局了,還真是沒勁!

☆、七妹的眼睛如果不管用,那就挖了吧

“寧白蘇,是你,對不對”見站在不遠處的寧白蘇,寧錦安憤恨質問道。

“二哥,無憑無據你可不要污蔑我”寧白蘇眸底含笑,幽幽解釋着“衆人都看見了,我可是什麽都沒有做,而且是你在門口潑了油,害我摔倒在先,我都沒計較,你怎麽倒是先血口噴人,污蔑在先”

“寧白蘇,你不要解釋,只有你經過我身邊,不是你還能有誰,而且只有你這鄉下來的怪物,才陰邪的狠”寧錦安咬牙,語氣裏對寧白蘇是恨之入骨。

若不是寧白蘇這個怪物,他哪裏現在要被淋得像個落湯雞一樣。

聽着寧錦安口中的各種污蔑,寧白蘇倒也不怎麽介意,現在的天氣還隐約有些微涼,而寧錦安渾身濕透,只要冷風一吹過,她就能看見寧錦安就被凍得瑟瑟發抖。

唇角半扯,寧白蘇轉眸看向一旁的寧逸臣“大哥,這裏這麽多人都看見得一清二楚,我可是什麽都沒做”

寧逸臣聽聞她的話,臉上是沒有絲毫表情,眸黑如墨,似一潭深水般,讓人看不透。

一旁的大安見狀,連忙朝寧逸臣點了點頭。

寧白蘇心底嘲諷一笑。

“大哥,雖然這怪物什麽都沒做,但肯定是他”寧錦安還想要解釋什麽。

卻瞬間被寧逸臣打斷“夠了”。

寧白蘇笑意勾唇,剛準備開口說不陪你們玩了,就聽到一道驚訝聲“二哥”

随後,便見一道俏麗的身影,飛奔到寧錦安身旁,語含驚慰“二哥,你...”

寧柳兒看着眼前的情況,又看看不遠處的寧白蘇,本來想要質問寧白蘇,可又見寧逸臣手上提着桶,只得一時間呆愣在那。

看着眼前和她全部磁場不符的人,寧白蘇不耐煩的扯了扯嘴角,反正戲她是看完了,也能夠退場了。

“大哥,那我就先告退了”微微一笑,寧白蘇轉身走人。

“寧白蘇,你站住”還未等寧白蘇轉身,寧柳兒就叫住了她。

寧白蘇擡眸,看向她。

“你是不是對二哥做了什麽?”寧柳兒滿臉怒意質問道。

聽着寧柳兒斬釘截鐵的質問,寧白蘇嘲諷一笑,明明她與寧柳兒是一母同胞的姐妹,而寧柳兒卻對她這個親哥是冷嘲熱諷,對寧錦安卻是噓寒問暖。

雖然她不介意,卻也記得一個月,她從寧安回京都來吊孝,柳姨娘臨死前百般央求着她,讓她好好待寧柳兒這個妹妹。

那是第一次,她從寧安踏進了這個她從未呆過的寧府,也是第一次見寧柳兒一衆人。

冷冷清清的靈堂裏,來跪拜的人幾乎是少得可憐,誰也不願意來跪拜一個不受**愛的姨娘。

而柳姨娘臨死前讓她好生對待的妹妹,卻在庶母跟前遞茶請安。

“七妹的眼睛如果不管用,那就挖了吧”

☆、長得醜呢還是不要賣萌的好

“七妹的眼睛如果不管用,那就挖了吧”寧白蘇扯唇而笑,眸中卻是冷意滑過。

“你..”

不待寧柳兒多言,寧白蘇就轉身離去。

“寧白蘇,你站住”寧柳兒聽着寧白蘇如此言語,尖叫出聲,可偏偏那身影卻是對于她的話無動于衷,不由得抓緊手心,似要将手心都要被抓出血絲般。

“大哥,今日之事我定要報仇”寧錦安見那離去的身影,眼底各種仇恨湧出,若不是柳姨娘生前哀求着爹,讓寧白蘇那怪物從寧安那種地方回來,如今寧白蘇說不定還呆在那窮鄉僻壤的寧安,哪會在他眼前生的讓他厭惡“

不過就是命大的怪物罷了,若是當初生下來如傳聞那般,今日怕早就見閻王去了!”

“好了”寧逸臣打斷兩人的話語,将手中的提桶交給旁邊的仆人。

看着眼前那潇灑離去的身影,墨黑的眸子,隐約含着些寒意,記得一個月前,爹告訴他,去将他那病怏怏的六弟接回來,對于沒有阻礙的人,他是從不關心,可是剛才,明明沒有任何碰觸,卻能夠讓他二弟身上瞬間燃火,他竟然不知道他這個六弟還有如此本事。

不過,他是嫡子,對于攔路石,他都會清理幹淨。

...

“啧啧,還真是厲害”從暗衛那裏聽到寧白蘇火燒寧錦安的事,顧千饒不由得咂舌“果然是黃蜂尾後針,最毒...”

接收到帶着殺氣的眼眸,顧千饒剩下的話語,全部癟癟含在嘴裏,桃花眼眨眨,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啊!

“若是這件事情傳出去了,那你就自行去見閻王吧!”寧白蘇晲他一眼。

聽到寧白蘇這麽說,顧千饒瞬間炸毛了,随後不滿的控訴道“那怎麽可以,我若是去閻王了,那閻王殿肯定得多到收不下人的!”

他這麽玉樹臨風,潇灑偏偏,若是他去了,那京不就是損失了一美男嗎?而且,得有多少女子追随他而去啊,所以,為了天下的美人兒們,他是不可以去地!

“...”見眼前這張禍亂紅顏的臉,配上一副自戀的表情,寧白蘇恨不得給顧千饒幾道刀疤印,真是自戀到家的家夥。

“不可以這麽色米米的看我,不然我會以為你愛上我了”見寧白蘇目不轉睛的盯着自己,顧千饒媚笑道。

“...”

見寧白蘇絕對無語的眼神“好吧,話說你那天到底是怎麽讓寧錦安起火的?”

“我彈了些磷粉在他身上”随後發生了化學反應,便燃燒起來了。

“了解”同做為穿越人士,顧千饒自然是懂的,磷火,也就是傳說中所謂的‘鬼火’罷了。“對了,雁門收到消息,說是有人出一萬兩黃金買你的命哦!”

看着顧千饒說完後,順道給她一個賣萌的表情,寧白蘇自動無視掉,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換上一副很嚴重的表情開口“長得醜呢還是不要賣萌的好”

“...”

☆、放心,大黃不會咬死人的

“寧白蘇,你讓我進去”庭院外傳怒意的女聲,随着還有兇狠的濃濃哼哼之聲。

寧白蘇将蓋在臉上的書本拿下來,擡頭,從綠葉裏,望向天空,烈日正濃,她正做着陽光美夢!

對于擾人清夢的人,最是惹人嫌的,在夢裏她可是夢到自己贏了幾千兩銀子呢。

轉過頭,看一眼門外焦躁不安,又害怕的寧柳兒,寧白蘇朝着門口的大黃揚了揚手,大黃收回自己呲牙咧嘴的表情,兩顆發黑的大獠牙正露在外,嘴裏更是還有着不少口水噗嗤往外留,大黃看着寧柳兒,仿若眼前的人,是它的美食般。

看到寧白蘇的吩咐,大黃有些情不願的退後幾步,讓寧柳兒邁步跨進庭院裏。

看着快速踱步在自己眼前的人,寧白蘇取下嘴中的狗尾巴草,拿在手中揚了揚,挑眉看着眼前的寧柳兒,只見,寧柳兒身姿纖細,綠衫羅裙,玉釵滿挂,整張臉精致如畫。

“寧白蘇,你明明答應過娘,要好好待我,為什麽你還要二哥過不去”寧柳兒怒視着眼前清瘦而絕世的男子“二哥是母親的兒子,你如此和二哥作對,母親肯定會讓我嫁給那個又老又醜還克妻的将軍的”。

“我只答應過,在這府中護你周全,你嫁得好壞與我并沒有關系,再說嫁一個将軍,難道不好嗎?”寧白蘇睨着她,說出事實。

在她記憶中,郭潇府雖然年紀是比寧柳兒大上一輪,但只是死了三任妻子,并沒有任何妾侍,嫁過去,未必不見得好。

聽着寧白蘇的話語,寧柳兒只覺得心像似沉入寒底般,心底一陣陣泛冷“寧白蘇,你...”。

瞟她一眼,寧白蘇不再多言。

“寧白蘇,你不要逼我!你是我哥”寧柳兒眸底閃過一絲狠厲,寧白蘇,不要逼她,誰阻礙了她的前程,她真的會下手的!

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看着寧柳兒眼中的狠毒,寧白蘇未言。

她記得當日她回府時,寧柳兒對她早就是各種不喜,更剩當日寧錦安在她的飯菜裏下巴豆,寧柳兒明明知情,卻是只字未提,這會卻記得是哥呢!

不再多言,随意一揚手,大黃就朝着寧柳兒撲過來,寧柳兒整個人躲閃不及,大黃兇狠的尖牙咬在寧柳兒小腿上,瞬間,是血氣飄揚,血肉模糊,寧柳兒更是被咬得慘叫連連,哀嚎不已。

整個人随即被撲倒咋地上,痛的花容失色,面色蒼白。

“放心,大黃不會咬死人的”晲一眼地上的哀痛打滾的寧柳兒,寧白蘇丢下這句話,邁步進房。

只剩身後痛苦哀嚎的寧柳兒。

她是答應過六姨娘,保她在這府中的周全,卻不摻雜其他,若是寧柳兒要來她眼前,自尋死路,她也不會念及其他,一切只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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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她想多了

“呼”寧白蘇打個哈欠,伸個懶懶的懶腰,看向一旁的展安,寧白蘇疑問道“我睡了多久了?”

“公子,已經一個時辰了”

一個時辰,也就是兩個小時,竟然睡了兩個小時呢,還真久。看一眼隔壁的房間,寧白蘇嘴角的邪肆逐漸露出“還沒死?”

“沒有”展安看着眼前邪笑衣裳随意攏拉的男子點點頭,只見,男子身子單薄,黑發璞玉束冠,一身淡色的衣裳穿在身上,是清瘦不已。

男子面色蒼白,似又帶些病态,眉目如畫,薄唇輕笑而抿。

一如那句陌上人如玉,君子世無雙!

“哦!”寧白蘇的眸底興趣越發盎然“那我們去看看”

“是”

剛邁步出門,就聽到一陣陣斷斷續續的shen yin之聲,從隔壁房中傳出,寧白蘇唇角帶笑,推門而入。

進門,就聞偌大的房間裏濃濃晴欲氣息,而啪啪皮肉摩擦之聲在房中更是間歇不停。

“不要了...啊...我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好痛”只見,大chuang之上一個身影被幾個粗壯大漢按壓在身下,一身的衣裳早已是破爛不堪,兩腿被人拉開,用鐵鏈鎖着,身後的粗漢在他身上進出着,再次聽聞那人傳來痛苦之聲“啊,放過我吧...”

聽聞聲響,那人轉過頭來,卻見來人之時,兩眼是吓得瞪大眼睛,全是恐懼。

呵,寧白蘇對上chuang上之人的視線,唇角的笑容越發邪肆起來。

“寧白蘇,你這個怪物,你來幹什麽,,,啊,,是你,是不是”寧錦安痛苦出聲,原本他在花樓喝花酒,誰知道被那花魁也灌醉,醒來之後,就是如此呢。

“是,你不是請雁門幫你殺人嗎?我這個雁門門主,自要成全你”寧白蘇邪肆一笑,走到一旁桌邊,寧白蘇拿過上面擺放的一個銀瓶,只見,上面貼着字條‘頂級媚藥’,将藥瓶交給展安“給他灌下去”。

“是”

“你是雁門門主?不要..寧白蘇,我求求你呢,啊...”聽到寧白蘇的吩咐,寧錦安來不驚訝,整個人就被展安捏住了下巴,寧錦安是吓得驚恐不安,眼底全是恐懼,看着展安是百般抵觸,甚至晃得腳上的鐵鏈呼呼只響,可身後的粗漢卻是穩穩的桎梏住他的頭。

展安卻是置若罔聞,捏開寧錦安的嘴,将手中的銀瓶直接往他嘴裏倒,藥丸灌進口中,展安伸出一掌,藥物悉數落入腹中。

看着寧錦安逐漸面色潮紅起來,整個人媚眼如絲,寧白蘇含笑而語“既然你花了一萬兩黃金買我的命,這些就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對了,記得下次別找殺手來冒充賭場裏的人呢,這樣很low的!”

或許,應該是沒有下一次呢,這裏就此終結了。

原來,她的命竟然還值一萬兩黃金,她一直以為自己很低調的,看來是她想多了!

看着眼前比剛才更猛烈的翻雲覆雨,寧白蘇聽着耳畔更激烈的尖叫聲,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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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這是在懷疑她嗎? 求收

偌大的廳裏,氣氛緊張,兩旁的仆人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主坐上的寧左晨更是面色難看,雙手緊握。

寧白蘇随意瞟一眼地上蓋着白布的屍體,整個人面無表情,這可是她回府的最大陣容,基本上所有人都到齊了,當日她回府,那可是只有寥寥數人來迎接她,而所有人都到齊的原因是,終于找到了失蹤七日的寧錦安了。

随着一陣腳步急速的從門外傳來,還未進門,大夫人悲戚的聲音便先傳進寧白蘇耳中“安兒!”。

轉瞬,一個風風火火的身影是快速奔跑進門“安兒,我的安兒”

大夫人不顧一切的撲向地上的那具屍體,身後還跟着寧逸臣,和傷勢嚴重的寧柳兒。

“安兒” 大夫人看着眼前的屍體,慢慢顫顫巍巍的伸出手,去揭開那白布,寧錦安面色灰白,猙獰的臉,瞬間印入各人眼簾,随着,還有一股惡臭傳來。

大夫人再次哭喊一聲,整個人吓得是差點哭昏過去,臉上的妝容,暈染得七轉八開,與她平日裏一幅高高在上的表情是完全不符,而身後的寧柳兒更是吓得尖叫連連,整個人是退後不停,直到撞上一旁的寧逸臣,才停穩了步伐。

“丞相,奴才等人找到二少爺之時,二少爺已經死了”一旁管家恭敬地說道“而且大夫告知奴才,說是二少爺生前被人侵犯過,體內更是有着大量的頂級春藥”。

“我的安兒啊”聽到大夫這麽說,大夫人整個人更是吓得跌倒地在,面色慘白,一旁的寧逸臣連忙上前扶起她,安慰道“娘”

半響,大夫人才傻傻開口“你是說我安兒曾經被人侵犯過?”

管家點點頭“是,夫人”

寧白蘇看着此時落魄的大夫人,曾經何其風光無限的大夫人,此刻,也會這般悲涼。

仿若當日,柳姨娘拉着她的手,告誡道,蘇兒,你千萬千萬不要去招惹大夫人。

那個女人,是個天生的敗者,寧白蘇更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就連最愛的女兒被大夫人常年帶在身邊,六姨娘都是毫無怨言一句,期盼不到寧左晨的chong愛,也是不争不怨。

寧白蘇一直以為是寧左晨的薄情,後來才知這一切不過,只是這寧府裏的陰謀,設計六姨娘偷人,若不是寧左晨癡念六姨娘,或許六姨娘早就被丢出府,不知道被趕到哪裏去了。

身子孱弱的六姨娘常年生病,大夫人卻讓大夫在她藥中加了一味藥,‘毒箭木’,而就是這種逐漸毒入攻心的慢性毒藥,讓六姨娘三十出頭,一生就葬送在這薄情府邸中了。

就連死後,都要被割了舌頭,挖了眼睛,只因為大夫人害怕六姨娘會來複仇。

“老爺,究竟是誰要害我們安兒,您一定要幫我們安兒報仇”大夫人擡起頭,語氣兇狠,完全少了她平日裏的溫婉。

“夫人,我自然會的”寧左晨上前,深情握住大夫人的手。

寧白蘇閉目,這就是口中只愛六姨娘一個的男人嗎?

☆、她不過是提前動手罷了

還真是可笑,或許,她的認知一直是錯誤的,寧左晨根本就是一個薄情的人。

或許是她眸光太直白,大夫人犀利的眸光掃過來,轉瞬,那眸光就變得是仇恨驚天。

“是你,是不是”大夫人指控出聲,語氣裏全是憤恨“是你害了安兒,寧白蘇,我要讓你償命”

“咳咳”寧白蘇輕咳一聲,伸出手遮住嘴,一臉吃驚,又膽怯“蘇兒不懂娘親在說什麽,雖然弟弟與二哥不和,但是卻也是做不出這種事的”

這府中誰又不知道她體弱多病,回來一個多月都是咳嗽不停,常年吃藥,雖然府中衆人都知道寧錦安不喜歡他,卻從沒人見過她對寧錦安做過什麽事情,有的只是嘴頭上鬥鬥而已。

“若水,你在胡說什麽”雖然和寧白蘇沒什麽感情,寧左晨還是指責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六兒是什麽身體”

“可是,老爺,這府中只有他和安兒過不去”大夫人解釋着,她覺得眼前的寧白蘇遠不如想象中的那麽簡單。

她明明在寧白蘇回來的路上就安排了殺手,她卻可以安然回來,而且,是毫發無損。

“好了”打斷着大夫人的話語,寧左晨原本心緒就不好,如今更是添堵“你又不是不知道安兒常年在外做了些什麽,而且是安兒每次去找六兒的麻煩,上次還說是六兒火燒安兒,誰知道是安兒自己潑油的時候,沾染在自己身上了,那屋頂的燈籠燈芯剛燒完,就正好掉他身上了,這次,還不知道是他哪個仇家給尋上了”

見寧左晨動真格生氣了,大夫人只得咽下氣息,不再找寧白蘇的麻煩,撲到寧錦安身上,大聲哭訴着。

看一眼低頭不語的寧白蘇,寧左晨搖搖頭,再看看受傷的寧柳兒,不由的又再次打量着寧白蘇,卻見寧白蘇臉上全是抓痕,脖頸處更是被抓到皮膚血絲泛起,不由的相信了寧白蘇所說的,或許,是寧柳兒先去找的寧白蘇的麻煩,大黃才會将寧柳兒咬的那麽重。

而且寧白蘇像極了溫婉一樣,如今,也是常年生病,又要喝藥,而且身子單薄,仿若風吹就會倒般,而他低頭的模樣,更是像極了他所愛的那個女人,所以,不由得撥動了他心底的那根弦,這樣手無寸鐵的寧白蘇,他相信是如何也傷不到安兒的。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失去了一個兒子,寧左晨仿若像似老了十歲般,整個人都是眉頭深鎖。

“是”

寧白蘇點點頭,和一幹人等退步出來,房中只剩寧左晨和大夫人撕心裂肺的哭聲。

門口處,對上寧逸臣的墨眸,深沉如海,寧白蘇只是點點頭,她知道最近寧逸臣查她查的很厲害,可是,她知道他是查不到什麽的,因為什麽她都抹得幹幹淨淨,就連賭場追蹤她的報信人,她也早就讓人解決掉了,而且,寧錦安或許壓根都沒收到那個人的消息,就讓雁門的人,在路上給攔截了。

她相信。這世上從來沒有無緣無故的殺戮,有的只是,別人對她未成功的阻殺,而換來她慘烈的報複,誰都要為自己買單,寧錦安想殺她,她只不過提前動手罷了。

☆、不會任人魚肉

一連日來的陰雨,讓這個原本沉侵在寧錦安死亡的府中,更是添了一絲愁緒。

難得今日出了陽光,寧白蘇漫步在花園中,還沒走進涼亭,就聽到一陣笑鬧聲傳開而來,剛準備離開,就被人叫住“你是誰”

寧白蘇轉過身,只見眼前是一個羅裙纏身,佩玉叮當的紅衣女子正盯着她,眸中的驚豔是一閃而過,尖細着臉蛋,約莫十五六的樣子。

見眼前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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