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7)
識這枚扳指的”。
寧白蘇垂下眸光,打量着這枚扳指,想不到這麽一枚普普通通的扳指,竟然還有身份象征,連大和的皇帝都可以指使。
“那王爺為何送我這枚扳指”寧白蘇好奇的看一眼北冥蒼爵。
“自有用處”北冥蒼爵将黑子落下,擡起眸,對上寧白蘇好奇的眸光。
“不說就不說”寧白蘇輕聲嘟囔一句。
北冥蒼爵擡起頭,看着寧白蘇,唇角一扯,練武之人從來耳力就好,雖然寧白蘇的聲音雖小,可是那句話還是落到他耳中。
寧白蘇見北冥蒼爵目光落在棋局之上,待吃的也差不多了,畢竟人家送了一枚扳指給她,又是點心招呼。
拿過一旁的白子,寧白蘇将棋子落下:“王爺可小心,白蘇可不會因為王爺今日贈送了我扳指,就故意輸給王爺的”。
北冥蒼爵唇角微揚,挂上平日的邪肆,看一眼寧白蘇,淺笑道:“寧白蘇,你會是這種人?”。
“不是”寧白蘇挪挪嘴,看着北冥蒼爵,猜測他的用意。
北冥蒼爵擡眸,就見寧白蘇的眸光落在他的臉上,微微一笑,隔着桌子欺進寧白蘇“寧白蘇,你這麽盯着本王,本王會覺得你愛上了本王的”。
寧白蘇微微勾唇,低低一笑,道“王爺知不知道這世上有個詞叫比城牆還厚?”。
北冥蒼爵聽着寧白蘇的話裏有話,不由目光一愣,她這是擺明拐着彎罵他臉皮比城牆還厚。
“王爺,我們下棋吧”寧白蘇執起一顆白子落下。
北冥蒼爵點點頭,落下一顆黑子。
夜間草叢裏蝈蝈之聲傳來,微風輕拂,看着不遠處的王爺和寧六公子,今夜蹙眉,問向身旁的東成“為什麽我每次比你發現的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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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為王爺身邊的侍衛,他聽見楚之問過東成,王爺是不是待寧白蘇不同的,他當時還在想,哪有不同?不都是和楚之一樣的嗎?
可自從知道王爺把象征身份的扳指竟然給了寧六公子,那可是王爺從不離身的貼身之物,竟然給了寧六公子,他才懂東成與他說過的那句好好保護寧六公子的話呢。
就算衆人都說王爺有無數男chong,他們身為侍衛,卻清清楚楚知道王爺從來沒有真正chong幸過誰,而唯一只有楚之,王爺也只是經常帶在身邊,可他們都清楚,王爺從來沒有留宿過楚之的房間,所謂的男*,不過都是對外人布施的障眼法罷了。
“那是因為你笨”東成瞟他一眼,回答道,說完,便走過向亭子,将大燈籠挂上。
“...”今夜無語,他哪有笨。
☆、081聯盟(求訂閱)
寧白蘇無視一旁的楚之,擡起頭,看一眼在她和楚之之間打量的顧千饒,垂下眸子,繼續吃着碗裏的飯菜。
“話說,我想不到攝政王這麽大方,竟然将他最愛的男chong賞給你,話說他看你的眼神怪怪的,不會以為我兩有啥吧”顧千饒欺進寧白蘇耳旁,輕輕低語着。
寧白蘇伸出手,就是用手肘往顧千饒肚子上用力一捅,就見顧千饒瞬間表情變得痛苦。
“寧白蘇,你這個歹毒的女人,你用得着麽”顧千饒在寧白蘇耳旁低吼。
顧千饒摸着肚子,這個女人簡直不是女人,簡直就是個女漢子,不,或者說是個男人,這世間哪有這麽不溫柔的女人。
寧白蘇笑顏如花,轉過頭,欺進顧千饒耳旁“有吃還堵不住你的嘴嗎?”。
說完,抓起一個雞腿就是送入顧千饒嘴中。
寧白蘇的話音剛落,就聽到樓梯處傳來一陣腳步之聲,看過去,就見寧若水她們的身影出現在樓梯之處。
果然,這年頭有個詞叫陰魂不散,是真的。
寧白蘇挑起一根青菜放入嘴中,就見安子睿為首,安楚楚和安弈羽兩兄妹,在加上個寧若水和寧柳兒。
“怎麽又是你”見寧白蘇坐在靠窗戶的一個位置,寧柳兒皺眉的出聲。
“怎麽不能是我,又不是你開的,我當然能來 ”寧白蘇瞟一眼寧柳兒,一笑。
無視寧柳兒赤牙咧嘴的樣子,看着安子睿落在自己身上不喜的眼神,寧白蘇微微一笑,端起桌上的茶水道“若是九王爺下次買下這棟酒樓,那我一定不會來的”。
瞬間,卻見安子睿的臉色變得有些陰郁。
顧千饒低低一笑,果然一般的人都要栽下寧白蘇的嘴皮之下,寧白蘇絕對是最腹黑的那一個,而且牙尖嘴利,一般的人都鬥不過她這張嘴。
“哼”安子睿冷哼一聲,坐在離寧白蘇不遠處。
“客官,您的叫花雞”小二将寧白蘇點的菜端上來。
寧白蘇點點頭,剛準備伸出去夾,就聽到耳旁傳來一道tiaoxi之聲,寧白蘇轉過頭,發現竟然是泣雪被一個肥胖之人tiaoxi着。
“啧啧,這不是聽風閣的頭牌泣雪姑娘嗎?”只聞那肥胖男子看着泣雪,滿目中全是淫邪。
泣雪低下頭,面上有些尴尬。
“怎麽,泣雪姑娘,這出了聽風閣,就不陪客了?”那肥胖之人,伸出肥手,摸向泣雪的臉蛋,見泣雪一幅柔柔弱弱的樣子,臉上的淫邪更是明顯。
寧白蘇皺皺眉,卻見泣雪伸出手,打開那個肥胖男人的手,道“還請自重”。
“哈哈,笑死爺了,一個biaozi,竟然說自重”那肥胖男人嘲諷一笑,面上全是諷刺。
“蘇雨,我們走”泣雪看一眼男人,伸出手,就是拉住一旁的小丫鬟,準備離開。
“是,小姐”。
“想走?”那男人扣住泣雪的手腕,将一杯酒遞入泣雪面前“喝完再走”。
“我家小姐不能喝酒”蘇荷擋在泣雪面前,想要攔住那男人的動作。
“你算什麽東西,給大爺滾一邊去”說完,就伸出手将那個小丫鬟推到一旁。
“蘇荷”泣雪低語一聲,轉過頭,就見蘇荷整個人被推到地上。
寧白蘇皺眉,看一眼寧若水,卻見寧若水一幅沒見的樣子,眼底隐隐還藏着一些幸災樂禍。
“放開我”泣雪掙紮着,想要掙脫肥胖男人扣在她手腕上的手。
“你今天把爺哄開心了,爺就放開你”那肥胖男人伸出手,掐住泣雪的臉蛋,發出一陣陣驚嘆“啧啧,果真是國色天香啊,這小臉兒一掐,都能掐出水來”。
“你放開我”泣雪掙紮着。
“小姐”蘇荷準備上前,卻被那肥胖男子一腳直接踹在小腿之上,痛的整張臉都皺在一起。
“蘇荷”泣雪驚道。
寧白蘇站起身,邁過步伐,朝着那男人走去,伸出手,扣住那男人的手腕,那男人見寧白蘇動作,面色有些疑惑,寧白蘇微微一笑,道“我幫她喝下去”。
“六公子”泣雪有些為難的看着寧白蘇。
寧白蘇端過桌上的碗,将一碗酒快速入肚,随後,拿過一旁的酒壺,再次倒上一碗,遞給那個男人,笑道“兄弟,既然我喝了,你也喝一碗吧”。
那男人狐疑的看着寧白蘇,卻依舊不放開泣雪的手腕,看一眼不遠處的寧若水,再疑惑的看着寧白蘇,有些猶豫。
“不喝?”寧白蘇輕輕一笑,帶點威脅的話語而出“你若是不喝的話,我可不能保證等下會不會讓那小侯爺治你的罪”。
說完,指了指不遠處的顧千饒,卻見顧千饒眼色陰郁的盯着他。
那男子目色原本有些猶豫,聽寧白蘇這麽說,連忙端起一碗酒,就是往肚裏送。
“好呢,酒喝了,人你可以放手了吧”寧白蘇将視線垂落在那男人扣住泣雪的手腕之上,笑道。
那男子聽寧白蘇這麽一說,再看看不遠處顧千饒,終歸還是放開了泣雪的手腕,随後,甩袖離去。
寧白蘇一笑,看向泣雪“你若是要出來參加今日的荷花節,帶個小丫鬟是遠遠不夠的”。
泣雪一愣,看一眼不遠處的寧若水,點點頭。
“小姐,你沒事吧”蘇荷見那男人放開了泣雪,連忙跑過來。
泣雪搖了搖頭“蘇荷,你沒有受傷吧”。
“小姐,奴婢沒事”。
看着面前的泣雪,寧白蘇道“你快些回去吧,晚些多帶點人再出來”。
泣雪點點頭,朝着寧白蘇一個謝禮“多謝六公子,那我先走了”。
寧白蘇點點頭,看着泣雪帶着蘇荷離開。
今天是三年一度的荷花節,也就是大和所有女子向往的節日,因為一旦被選出來的荷花姑娘,便可以在大和知名度大大的漲增,成為家喻戶曉的知名人物。
而在荷花節上,寧若水最強大的對手便是泣雪。
寧若水雖然是大和第一美人,可對于能夠錦上添花的名聲,她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寧白蘇微微一笑,轉過身,朝着桌旁走去,卻見寧若水的視線落在她身上,有些憤恨。
突然,不遠處,只見那肥胖男子捂着肚子,痛叫起來。
寧白蘇看過去,就見那肥胖男子瞪着她,“你在酒裏下了什麽”。
寧白蘇輕輕一笑,随後搖了搖頭道“沒啥”
她能放啥,用來用去的手段,無非不就是一點點瀉藥罷了。
寧白蘇的聲音剛落下,那肥胖男子就捂着肚子,到處開始去找茅廁。
寧白蘇坐會凳子上,給自己倒上一杯涼悠悠的茶水,耳旁顧千饒的聲音傳過來“你怎麽會出手?”。
寧白蘇白顧千饒一眼,什麽叫她會出手,敢情她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
“因為那個男人是寧若水的人”寧白蘇抿一口茶水,看着顧千饒道。
她知道寧若水對荷花節期待已久,也很想荷花姑娘這個頭銜,寧若水也很清楚泣雪是寧逸臣羽翼的人,她出手,不過是看在寧逸臣的面子上,而且,暗地裏對泣雪動手,寧若水就這麽怕輸麽。
再說寧若水在乎的事,她就喜歡搞下破壞。
寧若水剛放下茶杯,就聽到剛才的那個肥胖男人帶着一堆家丁圍繞着他們。
“你竟然敢給老子下瀉藥”那肥胖男子瞪着寧白蘇,恨不得撕碎了她。
寧白蘇手掙着下巴,對上那男人的視線,笑意揚了揚唇,既然被發現了,那她就大膽承認吧“嗯”。
那肥胖之人似乎沒想到寧白蘇會這麽快就承認,一時間愣在那裏。
寧白蘇看一眼他,淺笑着提醒“你不是應該說上嗎?”。
那肥胖男子回過神,一揮手,指揮着身後拿着棍棒的家丁,道“給我打”。
顧千饒看一眼寧白蘇,有些搖了搖頭。
楚之看着寧白蘇臉上的表情,疑惑的皺眉。
寧白蘇微微一笑,将腰間的腰牌往那男子面前一送“認識嗎?”。
那男子皺眉,看着那金黃色的腰牌,有些猶豫着要不要下手,寧白蘇再次一笑,看向安子睿,笑道“我想他們不認識,九王爺或者十七公主你一定認識吧?”。
安子睿只是盯着寧白蘇手中的那塊金牌,那是寧白蘇從安楚楚手裏贏過來的面色金牌,在宮裏,誰都知道見到免死金牌,就等于見到皇上本人。
給那個肥胖之人一個眼神,那肥胖之人咬咬牙,卻也不敢在拖延,帶着家仆連忙撤退。
寧白蘇将腰牌放入桌上,輕輕一笑,耳旁顧千饒的聲音再次響起“你早就知道那人是安子睿的”。
寧白蘇點點頭,那人雖然穿着普通,但是他腰間那根腰帶卻不是普通的腰帶,是皇家專用的,一個普通的男子竟然能夠用皇家專用的腰帶,而且還不怕顧千饒這個小侯爺,那必然是比顧千饒的身份要大。
而且,對寧若水癡心一片的男人,安子睿不就是其中一個嗎?
寧白蘇微微一笑,突然,一旁的小二端上一個湯菜,還未上桌,就見安楚楚朝着這邊走來。
寧白蘇挑挑眉,剛才瞟到安楚楚見她拿着金牌的憤恨眼神,那眼神似乎是恨不得将她撕了。
看着安楚楚朝這邊來的步伐,寧白蘇猜想安楚楚可能要将這碗湯潑向她身上。
果不其然,就見安楚楚一個不小心,腳腕一歪,整個人撲向那小二,那小二避之不及,端着一碗湯快速的朝着寧白蘇而來。
寧白蘇想要避開,卻突然發現身後一個小孩子跑到她身旁,寧白蘇抱住那小孩一避,可終究還是沾惹到了那熱湯,手腕之處被燙紅。
“哎呀,六公子怎麽這麽不小心”安楚楚見那湯水準确潑到寧白蘇手腕之上,輕輕一笑,對上寧白蘇的視線,眸光裏全是得意。
寧白蘇點點頭,看着手腕之處快速被燙紅的皮膚,笑道“是啊”。
“那本公主幫六公子看看吧”安楚楚一笑,說着,似要伸出手來,真的幫寧白蘇瞧瞧傷勢。
只見,安楚楚的手腕快速的被人扣住,安楚楚轉頭,就見北冥蒼爵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北冥蒼爵對上安楚楚的視線,眉心隐隐有些不悅的皺起。
“王爺,您怎麽在這?”安楚楚對上北冥蒼爵不悅的視線,面上全是錯愕。
“其實我剛才就想提醒公主的,告之攝政王在您身後的,可是,還來不及,你就崴了腳”寧白蘇咬咬唇,一臉無辜的笑道。
卻見安楚楚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北冥蒼爵看一眼寧白蘇,眉心皺了皺,甩開安楚楚的手,走向寧白蘇面前,眸光落在寧白蘇燙紅的手腕之上。
“你不會躲?”見那手腕被燙紅一片,北冥蒼爵眯了眯眸光。
會啊,當然會啊,只是她看到了他的身影出現在了安楚楚身後,所以,才沒躲的,她想看看安楚楚嫉妒的表情。
北冥蒼爵伸出手,扣住寧白蘇另外一只沒有受傷的手,快速的拉着寧白蘇就往外走去。
随着北冥蒼爵這一動作,酒樓裏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這一幕,聽着周圍的竊竊私語,寧白蘇面色有些紅,她是想借着北冥蒼爵刺激一下安楚楚和寧若水,可沒有讓北冥蒼爵拉着她往外走。
想要掙脫北冥蒼爵的動作,卻惹來北冥蒼爵不快的一瞪。
“北冥蒼爵,你放開我”寧白蘇對上他視線,低吼一句。
“寧白蘇,你若是不想手廢了,就閉嘴”北冥蒼爵不耐的看一眼寧白蘇。
“王爺,我...”安楚楚見狀,面上全是嫉妒,快速的跑到北冥蒼爵面前,想要解釋什麽。
卻快速的被北冥蒼爵打“還請十七公主下次不要對本王的人出手,本王相信安明皇會給本王一個交代的”。
說完,不在甩安楚楚,也不管酒樓裏的指指點點,拉着寧白蘇的手腕,就朝外走去。
瞪着那離去的背影,寧若水狠狠捏緊手心,她身為大和第一美人,誰不是都拜倒在她裙擺之下,卻想不到,她竟然輸給寧白蘇。
寧白蘇轉過頭,看一眼寧若水臉上的嫉妒,再看一眼滿臉憤怒的安楚楚,微微勾唇,無聲道“我其實是故意不躲的”。
看着寧若水和安楚楚再次變得難看的表情,寧白蘇突然此刻覺得北冥蒼爵喜愛男chong也是挺不錯的。
将寧白蘇安置到馬車之上,吩咐東成将傷藥拿過來。
寧白蘇皺眉,看着東成将燙傷藥遞給北冥蒼爵,再看着北冥蒼爵擰開藥瓶,輕輕将傷藥摸入她手腕上。
揉揉額角,寧白蘇問道“王爺怎麽會在那?”。
北冥蒼爵将藥膏抹開在燙傷處,看一眼寧白蘇“在那兒有事”。
“哦”寧白蘇點點頭,微微沉默着,話說北冥蒼爵這樣幫她抹藥,她還真有點尴尬。
空氣裏一片靜谧,只剩北冥蒼爵幫她抹傷藥擦拭皮膚的聲音,寧白蘇瞧一眼北冥蒼爵,卻見他正低着頭,仔細的幫她塗抹着燙傷之處。
寧白蘇突然想到楚之說的北冥蒼爵待她不錯,不由的臉色一紅,或許北冥蒼爵确實待她也不錯。
“別動”擡頭看一眼寧白蘇,北冥蒼爵不耐的皺了皺眉心。
寧白蘇聽到這一聲訓斥,才停止搖晃手臂,乖乖讓北冥蒼爵上藥。
待幫寧白蘇處理好傷口,北冥蒼爵才吩咐馬車外的東成駕車“回王府”。
“是,王爺”。
東成點頭,揚起馬鞭,抽動馬兒,馬兒便快速的朝着攝政王府而去。
寧白蘇看一眼北冥蒼爵,卻見北冥蒼爵此時正在閉目養神,磕目,長長的睫毛灑在臉上,寧白蘇再次感嘆一句,北冥蒼爵确實是有一張好臉蛋,不然怎麽能引得安楚楚和寧若水為之心動呢。
突然,只見北冥蒼爵睜開眼睛,對上寧白蘇的視線,寧白蘇不由得一陣尴尬,假裝咳嗽,趕忙轉開視線。
北冥蒼爵見寧白蘇的動作,低笑一聲,道“寧白蘇,你若是想看大可正大光明的看,不必等本王閉目養神之際偷偷的看”。
寧白蘇放下假意咳嗽的手,咬了咬唇,還真是個不要臉的妖孽,垂了垂眸子,想起還未多謝北冥蒼爵,擡起眸,朝着北冥蒼爵道“謝謝王爺”。
北冥蒼爵只是一笑,未答。
馬車外,傳來東成的聲音“王爺,到了”。
“恩”北冥蒼爵點點頭,看一眼寧白蘇,道“下車吧”。
跟上北冥蒼爵的步伐,寧白蘇一起下了馬車,哪知道剛落座,就聽到北冥蒼爵的吩咐之聲。
“寧白蘇,本王可因為你,中午都沒用膳,去給本王準備些膳食給本王吃”。
寧白蘇原本準備拒絕的,可看一眼手臂之上的傷藥,原本到嘴邊的拒絕收了回來,只是,接了話,問道:“王爺想吃什麽”。
“簡單就好”。
寧白蘇點點頭,在東成的指引之下,來到廚房,她不知道北冥蒼爵從哪裏打聽到她會做飯的,她來京都這麽久,可是從來沒有做過一頓飯,只有以前的寧白蘇倒是寧安那種地方經常做飯。
将需要準備的食物,全部放入竈臺之上,一一清洗幹淨,東成看她一眼,輕道“六公子,屬下幫您燒火吧”。
寧白蘇看他一眼,點點頭,問向東成“你們家王爺喜歡吃什麽?”。
東成皺了皺眉,想了想“王爺喜歡不太喜歡吃辣的,口味清淡點便可”。
“你家王爺有沒有什麽禁忌?”從清水洗了手,再次擡頭看一眼東成。
“王爺吃辣的,會長疹子”東成看一眼寧白蘇,沉默一會兒,回答道。
寧白蘇微微一笑,想不到北冥蒼爵竟然對辣椒這種東西過敏,就看在北冥蒼爵今日幫她包紮傷口的份上,寧白蘇将清水裏的辣椒挑出。
“那好,那我就給你家王爺準備不辣的菜式”。
待寧白蘇将所有的膳食準備好,讓東成端上桌。
只見,待北冥蒼爵看清桌上的菜式之後,将眸光落在寧白蘇臉上,寧白蘇微微一笑,道“這可是白蘇對王爺的答謝禮”。
北冥蒼爵接過東成準備的筷子,輕輕挑上一口菜食放入嘴中。
“六公子聽聞王爺不能吃辣,把所有的菜式都沒有放辣椒,而且知道王爺喜好清淡的菜式,基本都是選擇清淡的食物”東成看一眼北冥蒼爵,淺笑着出聲。
北冥蒼爵看一眼寧白蘇,寧白蘇一笑,對上北冥蒼爵的眸光“味道還不錯吧”。
“嗯”嚼動着嘴中的膳食,北冥蒼爵眸光中出現些贊賞。
寧白蘇手撐着下颚,問向北冥蒼爵“話說王爺這樣在酒樓帶我走,難道就不怕被人笑話?”。
北冥蒼爵放下筷子,不答反問“你覺得本王會怕?”。
寧白蘇垂眸,她覺得北冥蒼爵若是會怕,就不會帶她走。
“王爺這樣做,可不是傷了佳人的心嗎?”
“寧白蘇,你不就是想讓安楚楚和寧若水難受嗎,本王幫了你,難道你覺得不好?”北冥蒼爵看向她,他知道寧白蘇剛在在酒樓明顯就看到他的身影,卻依舊讓小二将湯潑到身上,雖然知道她是故意讓他刺激安楚楚她們,可明顯的那一刻,他的心竟然還是有些懸。
寧白蘇一笑,未答。
※※※
待北冥蒼爵用過膳之後,寧白蘇以為北冥蒼爵會放她回府,哪知道北冥蒼爵卻要一邊處理公務,還要一邊讓她彈琴給他聽。
寧白蘇看在今日北冥蒼爵幫她的份上,倒也沒拒絕,看一眼坐在不遠處書桌前的北冥蒼爵,輕輕撥動着手裏的琴弦。
“你彈來彈去就只會這麽幾首曲子?”聽着寧白蘇重複的撥弄着曲調,北冥蒼爵放下手中的折子。
“那王爺想聽什麽?”寧白蘇挑眉,北冥蒼爵這個妖孽竟然還各種挑剔。
“彈你最拿手的”北冥蒼爵看她一眼,再次拿起放入書桌上的折子。
“好”寧白蘇點點頭,垂眸想了一下,她最拿手的應該就是梁祝了,記得老頭子曾經很愛聽梁祝,每次都要請人在琴房彈上很久的梁祝。
後來有一天,她出于好奇,問過老頭子,才知道老頭子年輕曾經與心愛的之人經歷戰争,後來等戰争結束,可是他愛的那個女人卻死于戰争中。
而那個女人特別喜歡聽梁祝的戲,久而久之,只要老頭子聽音樂,就會選擇梁祝這首曲子。
而她受老頭子潛移默化的影響,無論學什麽樂器,第一首必學的曲子,必然是梁祝。
輕輕撥動手中的琴弦,寧白蘇閉目沉思。
聽着那悲涼的音樂,北冥蒼爵擡起眸光,看向寧白蘇的側臉。
感受北冥蒼爵的目光落在她臉上,寧白蘇睜開眼,慢慢停下動作,對上北冥蒼爵道“其實這是一首很悲涼的曲子,這曲子是講得一對心愛之人,被父母拆散的故事”。
見北冥蒼爵的眸光落在她臉上,似有聽下去的意思。
寧白蘇淺淺一笑,再次開口“故事中的女主男扮女裝去求學,遇上一個呆呆的書生,後來與這個書生逐漸相愛,可是,卻被她父母嫌棄,逼她嫁給另外一個門當戶對的男子,男主聽聞這個事之後,竟然一病不起,最後病死在*上,而女主聽聞男主病死的消息,在嫁給另外一個男子的當日,跑到男主墳上大哭一場,而他們的愛情感動了老天,最後雙雙兩人都變成蝴蝶”。
北冥蒼爵未語,聽着寧白蘇敘述這個故事。
回想起老頭子當時的表情,寧白蘇莫名其妙的心情變得有些糟糕。
北冥蒼爵見她表情,皺眉“故事裏的人是你?”。
寧白蘇不由的皺眉,回答道“不是”。
北冥蒼爵盯着她臉上的表情,似像在判讀她話裏的真假。
寧白蘇繼續垂下眸光,撥動着手裏的琴弦。
北冥蒼爵也不再多言,依舊拿過手裏的折子繼續看着,窗外清風幽幽,微風吹襲着。
房間內兩人都沉默,只餘下一陣陣的的琴音流淌在室內。
東成聽着裏面的琴音,皺皺眉,有些猶豫要不要上前去打擾,終是邁了腳步,走進房中“王爺,楚之來了”。
寧白蘇停下琴音,就見楚之的身影從門外進來,看着楚之,寧白蘇微微一笑,卻怎麽也想不到楚之竟然會來。
楚之将視線落在她臉上,進門的第一句話就是“寧白蘇,我是來接你回寧府的” 。
寧白蘇目光一愣,看向楚之,楚之對上她的視線,見她眸光中有驚愕,半響後,才轉過身,朝着北冥蒼爵行禮道“楚之見過王爺”。
北冥蒼爵微眯起眸光,看着楚之,最終将視線落到寧白蘇“楚之最近對本王可是越來越生疏了”。
寧白蘇努努嘴,打趣笑道“誰讓王爺當初不早些接楚之回府,現在他在寧府,早已與我培養出感情了”。
寧白蘇的話讓北冥蒼爵輕微的皺了皺眉頭。
楚之看着寧白蘇,眸光落向她已經被包紮好的手,輕道“寧白蘇,馬車還在外面等着呢”。
聽着楚之話裏的急切,寧白蘇看一眼外面已經變黑的天,看向北冥蒼爵,卻見北冥蒼爵的眸光正落在楚之身上“王爺,那白蘇就先行回府了”。
聽見寧白蘇的話語,北冥蒼爵才收回落在楚之身上沉思的視線“寧白蘇,把譜給本王先寫下來”。
聽着北冥蒼爵的吩咐,寧白蘇剛準備拒絕,卻見北冥蒼爵嘴角邪肆的看着她手上的傷勢,寧白蘇無奈,只得走向一旁的書桌前,拿過筆墨,在紙張上将梁祝的曲譜寫下來。
将全部的詞曲寫下來,寧白蘇将紙張遞給北冥蒼爵,道“王爺,梁祝的詞譜都在這裏”。
北冥蒼爵随意看一眼那上面的詞譜,點了點頭,目光落向寧白蘇,緊緊盯着“寧白蘇,若是本王哪天興趣來了,你就來教本王吧”。
寧白蘇皺眉,他堂堂一個王爺,難道要學一首詞譜,還要她來教,只怕,他若是想學,多的是人來教吧。
最終,寧白蘇也沒有拒絕,點了點頭,出聲“王爺若是想學,白蘇一定教”。
“好了,那你回府吧”北冥蒼爵滿意的點點頭。
出了王府,就見楚之默不作聲,陰沉着一張臉,寧白蘇奇怪的看着楚之,倒是真有些好奇,楚之竟然絲毫沒有想回王府的想法。
剛準備跨步上馬車,哪知道楚之竟然直接扣住她的手,将她從馬車上拖了下來。
寧白蘇疑惑的看着他。
見寧白蘇疑惑的眼神,楚之一甩之前的表情,勾唇,笑道“寧白蘇,陪我走路吧”。
“我不走”寧白蘇直接回道,開什麽玩笑,放着好好的馬車不坐,去走路,她又不是沒吃飽了沒事做。
“寧白蘇,我剛才晚上吃的很多,需要走路,若是吃多了長胖了,就不好看呢”見寧白蘇拒絕,楚之商量開口。
寧白蘇勾起嘴角,圍着楚之轉了一個圈,随後,站定在楚之面前,伸出一個手指,輕輕一笑,對他搖了搖手,讓她走路回寧府,那是不可能的。
看着楚之,寧白蘇伸出一只手,拍在楚之肩膀之上,煞有其事道“楚之,讓我走路回寧府,那可能性真的不大,而且,你本來就長得不好看,還分什麽胖不胖,瘦不瘦的,你胖和瘦都挺醜的”。
“寧白蘇”楚之瞬間被氣節。
寧白蘇一笑,準備邁步上馬車,楚之看準了她的動作,上前一步,看一眼車夫,然後快速的一揚手,一掌拍在馬屁股上,馬兒吃痛,一樣腳蹄,就是往前奔去。
寧白蘇無語,瞪他。
“呵呵”楚之只是一笑,轉移視線,将眸光落在她包紮的手腕之上“你的手燙的很嚴重嗎?”。
寧白蘇看一眼馬兒離去的方向,低下頭,看一眼包紮的傷口,當做沒聽到,直接不理睬,只是邁過步伐,往前走去。
“喂,寧白蘇,你不會這麽小氣吧”見寧白蘇不搭理自己,楚之邁步追上她“我好心關心你,你竟然還不理我”。
“不小氣,但也不大方”寧白蘇揪他一眼,搖頭笑道“所以...”。
“所以什麽?”楚之狐疑看着她。
寧白蘇一笑,站定步伐,欺進他的耳旁道“所以,我是不會告訴你”。
“寧白蘇...”楚之再次氣節,吼她。
寧白蘇假意的揉揉耳朵,笑意看着他“我聽得到,不要那麽大聲”。
說完,無視楚之一臉的菜色,笑意往前而去。
空中,月滿圓圓,一前一後的身影被月色拉長在地上。
待走了很長一段路,寧白蘇深吸一口氣,她為啥就不早點上馬車了,何必真的陪楚之在這裏走路,真是累死她了。
楚之停在她身旁,見她用手垂打着雙腿,輕聲問道“寧白蘇,你累了?”。
寧白蘇給他一個白眼,直接無視他的問題。
見寧白蘇的白眼,楚之一笑,道“寧白蘇,不如我背你吧?”。
寧白蘇聽聞他的話,轉過頭,有些驚訝的看着楚之,足足打量了一盞茶的時間,待看着楚之臉上認真的表情,難道今日楚之大發善心?還是太陽改變升起的方向了?
半響後,寧白蘇伸出手,摸上楚之的額頭,再摸摸自己的額頭,咬咬唇,才輕聲道“楚之,你沒發燒啊,也沒哪裏不對勁啊”。
楚之氣的咬牙,狠狠道“不背算了”。
“背,怎麽不背”寧白蘇勾唇一笑,有免費的人工馬車,她幹嘛不坐,不讓楚之背她那才是蠢。
楚之見她速變的表情,聽她的話語,慢慢蹲下身。
寧白蘇見楚之寬厚的背蹲了下來,勾起唇,輕輕一跳,便跳上了楚之的背。
楚之背起她,邁過步伐,朝着寧府而去。
微風輕襲,或許真是累了,寧白蘇趴在楚之的背上,竟然覺得有些倦倦的困意。
“寧白蘇”楚之輕呼一聲。
“嗯?”寧白蘇趴在楚之背上,眯着眼睛,有些半睡半醒應答着。
待聽到寧白蘇半睡半醒的回答,楚之先是一愣,随後,便聽到寧白蘇輕輕的呼吸之聲傳過來,轉過視線,便見寧白蘇正趴在背上瞌睡着,看着那張如畫的容顏,楚之不由的唇角逐漸慢慢彎起。
清風微襲,屋頂之上的燈籠照亮着路面,漫漫長路,偶爾有路人駐足,都會側目觀望一下那背上的人影,然後身旁人輕輕低語。
月色正濃,将前行的兩人的身影,拉的很長。
※※※
待寧白蘇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伸個懶腰,這才想起昨晚上是楚之将她背回來的。
揉揉酸痛的脖子,寧白蘇剛走出房間,就見楚之的正背對着她坐在院子裏,不知道在搗鼓着什麽。
寧白蘇微疑惑,慢慢上前,随後,伸出手用力一拍一拍楚之的肩膀,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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