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8)
之被一吓,連忙收起手中的東西,藏進衣服中。
雖然楚之眼疾手快,可是,寧白蘇卻依舊瞄到了楚之手上的東西,再看看地上的木屑。
寧白蘇眼底閃過絲驚訝,坐入他身旁,笑道“楚之,想不到你還會雕木雕”。
楚之看一眼她,神情中有些驕傲“我會的東西多了去了”。
寧白蘇皺皺眉,看着他藏在衣服中的東西“話說你不會大早就在雕北冥蒼爵吧”。
楚之瞪她一眼,将衣服中,回道“我才沒有雕王爺”。
“那你雕誰啊?”寧白蘇皺皺眉,一般雕木雕的人,不都是雕心底思念的人嗎?随後,似想到什麽,打趣道“你家王爺不是你的心上人嗎?難不成你這麽快就移情別戀了?”。
楚之聽完寧白蘇的話,直接将方向一轉,無視寧白蘇,從衣服裏拿出木雕,繼續雕刻着。
寧白蘇皺眉深思,楚之不雕北冥蒼爵,那會是誰啊。
“話說你不會是在雕我吧”見楚之背對着自己,寧白蘇一笑,直接湊到楚之面前。
楚之無語的看着寧白蘇,将手裏的木雕再次藏進衣服中“寧白蘇,你能不能要臉”。
寧白蘇露齒一笑,戳了戳臉頰“要臉啊,沒臉怎麽活啊”。
楚之聽完她嬉皮笑臉的話,直接站起身,就往房間走去。
見楚之離去的身影,寧白蘇在他身後喊道“喂,楚之你別小氣嗎,好歹你也滿足滿足我的好奇心”。
寧白蘇的話音剛落,就只見門“啪”的一下,餘下的就是關合的聲音回答着她。
看着那緊閉的房門,寧白蘇皺眉,怎麽她每次都要吃楚之的閉門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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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從樹間灑下來,寧白蘇回房洗漱幹淨,拿過蘋果,邊啃就油走在花園,剛走進花園,就聽到女子嘤嘤的哭泣之聲。
寧白蘇蹙眉,走進一看,便見一個粉衣女子正坐在池塘邊輕輕哭泣着。
似乎是聽到她的腳步聲,女子回過頭,一張泫然欲泣的小臉印入寧白蘇眼前。
見眼前的女子是寧左晨新娶進門的七姨娘,寧白蘇彎下身,行上一個禮 “七姨娘”。
眼前的女子,便是寧左晨不久之前娶進門的七姨娘,七姨娘來自于一個偏遠小地,聽聞家境貧寒,寧左晨路過,出于好心救了她,七姨娘感動落淚,便對寧左晨以身相許。
寧白蘇看着眼前的女子,只見這女子約若雙十年華,眉目之間,有些隐隐的柔弱之情,一颦一笑間,隐約和六姨娘有些相似。
而且寧白蘇還聽聞七姨娘原本閨名是叫宋雅琴。
而就在成婚入府的那日,原本寧左晨準備留下來入洞房的,哪知道大夫人在當夜竟然突生疾病,而原本該入洞房的寧左晨,卻在那日抛卻新娘子,去了大夫人的身邊,而且一呆就是數日。
而後,寧左晨想起這個剛娶進門的七姨娘,不過偶爾在那留宿一爺,當日,便聽到七姨娘身旁的一個與府中的奴仆通jian。
而後, 寧左晨聽聞了此事,狠狠訓斥了七姨娘一頓,訓斥七姨娘不會教丫鬟,竟然做出如此傷風敗俗之事,而寧左晨為此大生七姨娘的氣,之後卻是再也沒有留宿過七姨娘的院子裏。
後來,大夫人以一個茍且的罪名,将七姨娘身旁的那個丫鬟給悄悄處置了,而七姨娘聽聞此消息,是整整躺在*上,病了數久。
“讓你見笑了”宋雅琴見眼前的寧白蘇,連忙柔弱一笑,拿過帕子輕輕擦拭着眼角。
寧白蘇點點頭,并不準備多留“是蘇兒打擾了七姨娘,蘇兒就先行告退”。
哪知道宋雅琴聽聞了她的話,眼底有些生氣,快速的朝着她而來,随着,伸出手一把拉住她的手,寧白蘇微皺眉,準備抽出手,卻被宋雅琴死死抓住。
寧白蘇疑惑的看着她。
“六公子,我是在這裏特意等你的”宋雅琴看着寧白蘇,淚如雨下。
寧白蘇皺眉,用力抽出自己的手,卻依舊被宋雅琴死死抓住,“不知道七姨娘在這裏等白蘇,是所謂何事?”。
“我知道,您一定能夠幫我的”宋雅琴看着她,哭泣道。
寧白蘇皺皺眉,出聲,語氣有些生硬“你先放開我,而且我也不知道我能夠幫你什麽”。
聽着寧白蘇話裏的拒絕,宋雅琴卻不願意松開寧白蘇的手。
寧白蘇看一眼她,不疾不徐道“你若是在抓着我的手,若是讓人看見了,我想你不會活過今晚的”。
宋雅琴一聽,連忙松開她的手,轉過頭,警惕的看着周圍“對不起,是我失誤了”。
寧白蘇見她終于放手,未答,轉身,準備離去。
朝前邁步,寧白蘇皺皺眉,她說的沒錯,這府中到處都是視線,而且,本身大夫人與她有仇,在加上個大夫人不喜歡的七姨娘,這種一箭雙雕的事,大夫人是不會放過的,若是宋雅琴再抓下去,被大夫人的人看到了,她與宋雅琴怕今日都是厄運難逃,而且說不定也會要被冠上個通jian的罪名。
見她離開,七姨娘加快步伐,擋在寧白蘇面前,哀求道“我知道只有你能幫我,大夫人如今對我是百般忌憚”。
寧白蘇只是看着七姨娘,不語。
“我進府這段時間,知道大夫人與你非常不合,如今大夫人想方設法要除去我,我求求你,幫幫我”宋雅琴盯着她,懇求的眸光落在她身上。
寧白蘇輕輕一笑,卻依舊沒有接話。
“昨天,我看到了大夫人污蔑你的人,你卻可以輕易破解大夫人為你設下的局,六公子,我知道你一定能幫我的,我求求你,幫幫我”。
寧白蘇沉默半響,看着宋雅琴,才道“可是,我為什麽要幫你”。
宋雅琴似乎沒想到寧白蘇會這麽回答,咬唇,愣了半天,也回答不上。
見宋雅琴答不上來,寧白蘇轉過步伐,準備離開。
“你幫我也就是幫自己”見寧白蘇離去,宋雅琴連忙道,她一定要留住寧白蘇,一定要讓寧白蘇幫她的忙“大夫人是我們共同的敵人”。
看着寧白蘇的背影,宋雅琴握緊手心,她一定要說服寧白蘇,她答應過紫月的,一定要幫紫月報仇的,她是絕對不會讓紫月冤死的。
寧白蘇轉過身,見宋雅琴臉上全是絕強,那樣的表情仿若像極了那個死去的女人“可是,你拿什麽出來,讓我看到你的誠意”。
聽着寧白蘇的話語,宋雅琴面上一喜“你想要什麽誠意?”。
“你自己去想,我給你三天的時間,若是我看到你的誠意,我就幫你”寧白蘇看一眼宋雅琴,對于宋雅琴是敵是友,她需要時間來鑒定。
如若宋雅琴是友,她會幫着她一起除掉大夫人的。
若不是,她會先一步除掉她宋雅琴。
說完,便轉身離去。
寧白蘇剛回到院子中,就見楚之正坐在院中等她。
“寧白蘇”。
寧白蘇挪挪嘴,當做沒聽到,直接往房間裏走去。
見她當做沒聽到,楚之邁步,直接攔在她面前“寧白蘇”。
“幹嘛”瞟一眼站在她面前的楚之,寧白蘇朝他揮揮手“一邊去,我忙”。
“寧白蘇,你不會又生氣了吧”聽她這麽說,楚之蹙眉。
寧白蘇朝他揚起一個甜美的笑容,直接回道“沒有”。
說完,直接繞過他,回房中。
盯着那離去的背影,楚之皺眉道 “寧白蘇,我就是沒給你看那個木雕,你這樣就生氣了,你未免太小氣了吧”。
哪知道他的話音剛落,寧白蘇就直接将兩門一合,“啪”的一聲,兩門隔絕掉他的視線。
“寧白蘇,你行!”憤恨咬牙的聲音。
“還可以”隔着房門,寧白蘇的聲音落入楚之耳中。
楚之切齒,似要瞪穿那張門。
※※※
袅袅炊煙中,有些倦意,寧白蘇放下手中的書,突然,只見,蘇嬷嬷的步伐緊急的從門外進來。
一看到她,蘇嬷嬷就抱怨道“哎,真是作孽啊”。
寧白蘇看向她,眸光裏有些奇怪。
“六公子,老奴剛路過花園時,就聽到幾個小丫鬟在議論,說丞相新娶進門的七姨娘,今日不小心的流産了”蘇嬷嬷一邊看着寧白蘇,一邊将手上端着的點心放入寧白蘇面前。
寧白蘇微皺眉,看一眼蘇嬷嬷,想起宋雅琴絕強的表情“流産?”。
“唉,是啊,這七姨娘好不容易懷個孩子,就這麽給流了,唉,也真是命苦的女子,前些日子,還聽府裏的下人們議論,說丞相本身就不怎麽去七姨娘院子裏,這七姨娘好不容易懷上孕了,本來指望母憑子貴,哪知道這孩子就這麽給流産了”蘇嬷嬷有些唉聲嘆氣到。
寧白蘇品一口蘇嬷嬷遞過來的點心。
蘇嬷嬷看一眼寧白蘇,繼續道“老奴見七姨娘與六姨娘長相有點相似,心想可能是丞相念舊,會好生心疼七姨娘,可哪知道丞相也根本不怎麽留宿在七姨娘的院子中”。
寧白蘇嘴角扯了扯,寧左晨會念舊?
“這好不容易給懷上一個還,今早,七姨娘去給夫人請安,在夫人那裏坐了一會兒,後來從夫人院子中出來之後,就面色慘白,一直喊着說是肚子痛,這可急壞了她身旁的丫鬟,而後讓大夫一檢查,說是一個剛一個多月的孩子就給流了,唉”蘇嬷嬷再次唉聲嘆氣給寧白蘇倒上一杯茶水,放入寧白蘇面前。
寧白蘇接過蘇嬷嬷遞過來的茶水,輕輕抿上一口,随後一笑,問道 “那現在府中都在說是大夫人下的手?”。
蘇嬷嬷點了點頭,道“嗯,那可不是是,現在府裏都在說,夫人容不下七姨娘,所以想方設法弄了她肚子的孩子,而且,還有傳聞說,七姨娘身旁的那個小婢女,紫月也是被夫人冤枉的,唉,倒是只可惜那丫鬟,有幾次還給老奴幫個忙,當時老奴見這丫鬟乖巧可愛,想着是個會讨主子喜歡的丫頭,哪知道年紀輕輕就死了”。
寧白蘇垂下眸子,随意的晃動着杯中的茶水,擡眸,看一眼蘇嬷嬷,問道“那父親呢?”。
“丞相一早聽聞這件事,就去了七姨娘的院子裏,聽從那裏出來的小丫鬟說,七姨娘自從知道孩子流了之後,就一句話也不說,時時刻刻以淚洗面,真是可憐啊”蘇嬷嬷看着寧白蘇再次嘆口氣,語氣裏全是對宋雅琴的同情“後來丞相去了之後,七姨娘是吵着鬧着要讓丞相無論如何都要給她個交代,而且言語裏似有指責是夫人下的手,當時是氣的夫人那個臉色啊是超級難看”。
寧白蘇點點頭,看一眼蘇嬷嬷“蘇嬷嬷,那您幫我準備些補身子的東西送過去吧,然後,再幫我帶句話給七姨娘,告訴她,她的誠意,我收到了”。
蘇嬷嬷點點頭,也沒多想,轉過身,就去準備禮物了。
寧白蘇拿起手中的書,繼續看着,盛夏的涼風,輕輕吹進房中,吹散着一室青煙。
深夜,月色正濃。
寧白蘇放下手中的書本,門突然被人推開,卻見面色有些蒼白宋雅琴在仆人的扶持下走進房中。
寧白蘇微微皺眉。
“我的誠意你看到了吧”一見到寧白蘇,宋雅琴便就先行開口。
寧白蘇點點頭,沒有請宋雅琴坐,只是看向她,問道“你過來有沒有人看見?”。
如今宋雅琴這般晚上大赤赤的來找她,若是被大夫人看到了,怕立馬又會上演一場捉jian大戲。
宋雅琴皺眉“我避開了大夫人安排的耳目”。
寧白蘇點點頭,看着她臉上的虛弱,眸中倒是有些不可思議,想不到眼前這個瘦瘦弱弱的女人,竟然會選擇犧牲肚子的孩子來與她聯盟。
“怎麽?”見寧白蘇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宋雅琴奇怪的問道。
寧白蘇一笑,搖了搖頭“我只是不懂你為什麽要選擇犧牲孩子來與我聯盟”。
宋雅琴聽聞她的話語,苦澀一笑,默了默,才開口“孩子?确實,在你看來,我是個狠心的母親吧”。
寧白蘇見她面上苦澀笑容,未語。
“呵呵,你不說,我也覺得我是個狠心的母親,沒有哪個母親會為了保全自己的地位,而選擇犧牲自己的孩子,只有我這麽一個狠心的母親會,可是,他如果能夠平安出生,那我确實是個狠心的母親”宋雅琴轉過頭,對上寧白蘇的笑容,滿滿的悲哀“可是,我知道,就算我懷了孩子,大夫人也不會讓我母憑子貴的,她一定會想方設法把我肚子裏的孩子給弄掉的”。
寧白蘇沉默,她懂宋雅琴說的是事實,府中如今的子嗣并不多,而且生下來的男孩子,大多就在小時候給夭折了。
而且寧左晨的姨娘并不少,可最終能夠好好的活下來,并不多,不是寧左晨不知道這些姨娘怎麽死的,而是寧左晨很多時候選擇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因為大夫人背後有寧王府最靠背,寧府再多再受chong的女人,都比不上大夫人在寧左晨心底的位置呢。
宋雅琴再次看着寧白蘇,幽幽一笑:“若是此次我這次不這麽做,那下次就是大夫人對我動手了,說不定她也會像陷害紫月那樣,或者直接做出假證據,證明這個孩子不是丞相的,或者将來這個孩子能不能平安長大,都是個未知數”。
“你放心,既然今ri你和我聯盟了,那我們共同的敵人就是大夫人,你如今當務之急,就是好好養好身體”寧白蘇看一眼臉上依舊悲涼的宋雅琴,出聲道。
“嗯”宋雅琴看一眼寧白蘇,點點頭“那我就先回去了”。
寧白蘇微默,點了點頭,看着雅琴走到房門口,輕輕開口:“你好好的休息,如果在此刻抓住了父親的心,接下來的日子,他多少都會庇護你的”。
宋雅琴點了點頭,随後帶着丫鬟離去。
寧白蘇看着那離去的背影,如今寧左晨多少也是老來得子,而且本身宋雅琴面容上多少與六姨娘是有些相似的,就這點上,就會讓宋雅琴在寧左晨心目之中,有所不同,再加上,宋雅琴如今這麽一流産,更是會讓寧左晨心底多多少少生出一點愧疚。
而且大夫人在這個節骨眼上,也暫時不會對宋雅琴再出手,微微一笑,說實話,她有點期待接下來大夫人的表演呢。
☆、陪着北冥蒼爵放煙火(甜)
金嬷嬷看着*榻之上的宋雅琴,挂着一抹慈祥的笑意,朝着宋雅琴道:“七姨娘,您好生休息着,這些東西都是我家夫人為您特意準備補身的” 。
“那真是謝謝姐姐了,那還麻煩金嬷嬷替我轉告一聲,說姐姐的心意我收到了”宋雅琴低低一笑,面上有着客氣的疏離。
金嬷嬷見宋雅琴面上有疏離,一笑,準備離開:“那老奴就先不打擾七姨娘休息了”。
宋雅琴看一眼一旁的雙兒吩咐道:“雙兒,送金嬷嬷出門”。
“是”。
紅兒見桌上擺放的禮物,走向前,站入宋雅琴面前,面色有些疑惑,道“七姨娘,這也真是奇怪,自從您流産之後,大夫人每天都還堅持送東西過來,仿若弄得您流産真與她無關一般,而且似乎真像似極為關心您一般”。
聽着紅兒的話語,宋雅琴看一眼桌上的東西,面帶嘲諷一笑:“大夫人這麽做,只不過是為了不留人口舌罷了 ”。
大夫人這麽做,無非不就是堵住府中衆人的猜測罷了,而大夫人能夠穩坐這麽多年大夫人的寶座,絕對不單是靠着身後的家世,該有的心機手段她還是不缺的。
她每日派金嬷嬷給她送各種補藥,無非不就是想堵住府中衆人悠悠之口,而且,這樣的話,多少也能夠讓寧左晨心底舒坦些。
“那七姨娘,這些東西,您準備怎麽處理”紅兒看着桌上的東西,有些不知道該怎麽做。
“還是像之前那樣吧,分給下面的人吧”宋雅琴看一眼桌上的東西,完全提不起興趣“你去倒杯水給我喝吧”。
“是”紅兒點點頭,将桌上的禮物,随意放入一旁,走到桌旁,幫宋雅琴倒上一杯茶水,不由問道“七姨娘,您說夫人會不會在這些補品裏下毒”。
宋雅琴看一眼紅兒,接過紅兒遞過來的茶水,一笑“不會的,而且大夫人早就請過大夫當着丞相的面驗過的,再說,如今風頭正勝,大夫人又怎麽做這種蠢事”。
大夫人絕對不會在此時下手,而且她還特意請大夫驗過那些補藥,就是怕有人在補藥裏面做手腳。
若是這些補藥她吃了,或者是在她的院中出了出了問題,大夫人也是能夠将嫌疑洗刷的幹幹淨淨的。
“去拿筆墨來,幫我送封信給六公子”宋雅琴吩咐道。
“是”。
提筆,寫下內容,宋雅琴将信教給紅兒“你現在就将這封信送過去,小心點,避開大夫人的耳目”。
“是”紅兒點點頭,将信藏于衣物裏,便朝外走去。
寧白蘇正在院子裏逗弄着大黃,就聽到蘇嬷嬷的禀告之聲“六公子,紅兒來了”。
寧白蘇點點頭,就見紅兒走進來,朝她一禮。
寧白蘇揮退蘇嬷嬷,紅兒上前一步,将懷裏的信交給她“六公子,這是我們七姨娘讓奴婢交給你的”。
寧白蘇打開,看一眼上面的內容。
輕輕一笑,半響之後,朝着紅兒道“紅兒,你回去告之你們家七姨娘,讓她不要急,既然網撒了就要耐心才能捕到魚”。
“是”紅兒點點頭,說完便轉身離去。
寧白蘇将那紙張放入火堆之上,看着那張紙條化為灰燼。
随後,才牽過大黃就朝着huayuan裏而去,大黃一見能出去玩耍,整個身子都是控制不住的往外奔,就連寧白蘇整個人也要被它牽着跑。
寧白蘇将手上的一個自做的小竹球丢入空地,就見大黃掙脫她手上的繩索,朝着那個小竹球而去。
“哪來的畜生”突然,就聽到一陣刺耳的尖叫之聲,随後便是一陣驅趕之聲。
寧白蘇看過去,就見安寧整個人都被吓得倒在地上,而大黃正站在不遠處,可愛的吐着shetou,絲毫沒有半分做錯事的感覺。
而安寧倒在地上,恐懼的看着眼前的大黃,一旁的婆子和丫鬟更是驅趕着大黃,而她旁邊還有着一臉害怕的寧若水和寧柳兒。
而寧柳兒更是臉上布滿恐懼,似乎是上次的事還心有餘悸。
寧白蘇走過去,笑笑的拍拍大黃的腦袋。
一旁的婢女連忙扶起地上的安寧,安寧一見寧白蘇,就憤恨的看着她。
寧白蘇一笑,笑道“三姐和安表妹怎麽也在這裏,還真是緣分啊”。
“寧白蘇,你怎麽會在這裏,而且誰要與你緣分”安寧聽寧白蘇這麽說,生氣的一瞪寧白蘇,卻也不敢太大聲,只是遠遠的瞪着寧白蘇,生怕不遠處的大黃,就會随時失控撲上去般。
“哦,原來不是緣分哦,那就是安表妹是喜歡大黃咯?安表妹是不是知道,最近白蘇都帶着大黃來huayuan裏散步啊,所以,特意來陪大黃玩耍的”寧白蘇再次揚起一個笑容,看向安寧。
卻見安寧瞬間因為她的話,臉色大變,道“誰要喜歡這個畜生”。
誰知道安寧的話音剛落下,大黃就快速的朝着安寧撲過去。
“啊,畜生,滾開”安寧被大黃撲倒在地,整個人手忙腳亂的想要抵擋住大黃在她身上嗅來嗅去,大聲尖叫着“啊,小畜生,你給本郡主滾開,啊...”。
一旁的丫鬟婆子見狀,連忙上去轟趕大黃,可卻又怕大黃一不小心咬上她們一口。
而一旁的寧若水只是死死的揪着手中的手帕,而她身旁的寧柳兒更是不敢上前。
寧白蘇看着她們,一笑,确實大黃身軀比一般的家犬要大上一些,而且大黃毛發蓬松,兩個尖尖的獠牙看起來,确實是讓人有些覺得可怕。
寧白蘇彎起嘴角,象征性的喊了句大黃,可哪知道大黃壓根就不搭理她。
寧白蘇一笑,倒也再不喊了,安心看起戲來,再次見安寧不小心揚手,推到一個丫鬟,而那丫鬟站不住腳,身子往後一退,撞上了一旁的寧若水的裙擺, 而寧若水想要抓住物體,想要保持平衡,可哪知道竟然抓到了一旁的寧柳兒,兩人尖叫一聲,雙雙都是朝着安寧撲去。
瞬間,尖叫聲再次高高揚起,就見一堆丫鬟婆子轟趕着一直大狗,場面一時間鬧哄哄的,場面是各種混亂不堪。
而大黃身軀靈活,左竄右跳,把那些想要抓它的丫鬟婆子,轉的頭都暈暈的。
突然,只見一只手,快速的抓住大黃脖子的項圈,寧白蘇轉過眸光,就見安弈羽正狠狠的瞪着她。
寧白蘇撇撇嘴,當做沒看到。
為什麽每次她戲看的正精彩時,就要中場切斷,哎,真是沒意思。
安寧哭着從地上起來,一看到安弈羽,就大聲抱怨道“哥,這個小畜生它竟然敢欺辱我”。
寧白蘇轉過眸光,就見安寧臉上是滿滿的淚痕,而頭發也是亂七八糟的,身上的衣服也是這裏掉一塊,那裏碎一塊,也不知道是被大黃咬碎的,還是被不小心給扯壞的。
而一旁的寧若水和寧柳兒也被丫鬟攙扶起來,臉上身上的情況比起安寧也好不到哪裏去。
寧白蘇不由不厚道的笑出了聲。
安弈羽瞪向寧白蘇,寧白蘇一笑,提前開口“我其實喊過大黃的,可是,大黃被刺激到了,所以根本是不會理我的”。
“寧白蘇,你根本就是故意的”寧柳兒瞪着寧白蘇,恨恨道。
寧白蘇一笑,看一眼寧柳兒,道“那你們可真是冤枉我了”
随後,轉過視線,對上安寧恨之入骨的眼神,輕輕笑道“忘了告訴安表妹你了,大黃雖然是只狗,可是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它很不喜歡人家喊它畜生的,一聽到那兩個字它就不受控制的發狂,就像剛才,它聽到畜生兩字,就撲了上去,所以,安表妹可記住,下次再看見大黃,可不要輕易将那兩個字說出口了”。
聽着寧白蘇輕聲說着畜生兩個字,安寧更是氣的恨不得撕碎她。
見安寧的眼神,寧白蘇再次一笑,環視一圈衆人:“安表妹,還有一件事,就是雖然大黃是我養的,可是,最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完全是不聽我的指令,就拿上次來說,我把它帶出去,本來是準備帶出去,讓它玩小竹球的,可哪知道,路上它見了一只小母狗,就一發不可收拾起來,然後不停的往那小母狗身上蹭了蹭,我是怎麽也攔不住,唉,我想它可能到了這季節就開始發情了吧”。
聽完寧白蘇的話,安寧大怒,瞪向寧白蘇:“寧白蘇,你竟然敢把我比作狗”。
“呀,安表妹,你可以別這麽說,你在我心裏可比狗高貴多了”聽安寧這麽一說,寧白蘇連忙笑意否認道“狗哪能和你比啊,狗可是你嘴裏的小畜生啊”。
“寧白蘇”安寧怒視,邁步上前,擡起手,就是準備一巴掌落在寧白蘇臉上。
寧白蘇看着她的動作,擡起手,一把用力扣住她的手腕,目光有些寒涼道“安表妹還是先不要生氣了,回去收拾下自己的容貌,不然不認識的人看見了,以為這是哪裏來的瘋子了”。
說完,一把丢開安寧的手,輕輕一笑,轉向安弈羽,輕道“好叻,我也應該把大黃帶回去了,怕等下它再發瘋”。
無視安弈羽寒冷無情的眼神,寧白蘇說着準備去牽大黃。
可哪知道安弈羽只是看着她,卻不将手裏的繩索交給她。
寧白蘇一笑,也不說話。
安弈羽看一眼不遠處的家仆,道“給本世子将這出聲拖下去宰了”。
說着,便真有家丁上前,要把大黃拖下去,寧白蘇看一眼安弈羽,再看一眼得意洋洋的安寧,和等着看好戲的寧白蘇和還有些害怕的寧柳兒,環視一圈準備上前的家仆,笑道“安表哥可能還不知道吧,攝政王說了他很喜歡大黃的”。
不大不小的聲音落在衆人耳中,寧白蘇微微一笑,看一眼原本準備上前,卻因為她的話,快速止住步伐的家仆,環視一下這些眼底有些懼色的家仆,淡淡的口氣裏,帶着半分威脅道“若是你們有幾個腦袋能夠讓攝政王砍,那你們大可以将大黃拖下去”。
随着她的話落,那些家仆都全部是再也不敢上前,互相環視一眼,在他們心中,誰都知道攝政王對寧六公子是與衆不同的。
寧白蘇微微一笑,伸出手,牽過安弈羽手中的大黃,朝着安弈羽一笑,道“那白蘇就不先陪安表哥和安表妹了”。
說完,還不等安弈羽出聲,就牽着大黃朝着院子中走去。
“寧白蘇,你不就是仗着攝政王對你好嗎?”安寧見她離去,在她身後低吼道。
寧白蘇步伐一停,轉過身,看着眼前憤恨的衆人,頗為同意的點了點頭,笑道“或許是的”。
在寧若水面前,她确實是仗着北冥蒼爵對她的chong。
說完,便轉身離去。
看着那離去的身影,寧若水将手指扣入肉中,一旁的安寧見她臉色不悅,連忙安慰道“若水,你不要擔心,說不定攝政王對寧白蘇只是一時興起,他怎麽可能贏得了你,你可是大和第一美人,我就不信攝政王真的會不喜歡你,而喜歡一個男人,再說,聽說過段時間攝政王就要回黎國了,我看寧白蘇到時候拿什麽張揚”。
寧若水聽完寧白蘇的話語,目光不由得又陰沉了三分,聽到安寧這麽一說,連忙擡頭,微微一笑,臉上又恢複到了以往的甜美,點了點頭“恩”。
“那我先回府去洗澡了”看着寧若水臉上漏出的笑容,安寧輕聲道。
“嗯”。
“走啦,哥”見安弈羽還看着寧白蘇離去的背影沉思,安寧有些生氣的拽他,安弈羽見她表情,朝着寧若水點了點頭。
看着安弈羽他們離去的背影,寧若水低下頭,看着自己一身的污垢,真是恨不得将大黃的亂棍打死,簡直是該死的畜生。
快速的朝着院子裏去,五月跟在身後,待進了房間,才輕聲問道“小姐,奴婢這就幫您去打水”。
“嗯,先弄些水給我來洗洗臉,我臉上很不舒服”寧若水點點頭,剛才不知道是誰的手碰到了她的臉,簡直讓她惡心死了。
五月快速的将水打過來,幫寧若水擦拭着臉頰,可哪知道她拿着面巾剛擦上寧若水的臉,就被寧若水用力一推,訓斥道“你難道連點這樣的事都不會做,擦的這麽用力”。
“小姐”五月退後一步,有些害怕的看着寧若水。
“滾下去,讓人看着就煩”寧若水拿過面巾,坐入銅鏡前,自己輕輕擦拭着,待将臉擦幹淨,看一眼銅鏡中自己亂七八糟的頭發,才看着一旁的五月,吩咐道“過來幫我把頭發梳好”。
“是,小姐”五月點點頭,連忙上前,拿過一旁的木梳,小心翼翼的幫寧若水梳理着發絲,哪知道一不小心,竟然扯斷了一根青絲,讓寧若水吃痛一聲。
五月還來不及開口,就被寧若水“啪”的一個耳光甩下來。
寧若水瞪着她“你怎麽那麽蠢,這種事不會做,簡直和寧白蘇那個踐人一樣,看着讓我心生煩躁”。
“小姐,是奴婢錯了”五月捂着臉頰,有些恐懼的看着寧若水。
“滾下去,簡直就是喪門星”瞟一眼哀求不止的五月,寧若水不耐煩的說道。
“是”。
“這是怎麽了,還沒進門,就聽到你在訓斥五月”大夫人一進門,就見五月捂着臉,眼中帶淚的看着她。
五月看一眼大夫人,連忙行個禮“夫人”。
大夫人朝着無語揮揮手:“好了,下去吧”。
待看着五月的身影消失在房內,大夫人才笑意的走到寧若水身旁,拿過放在梳妝臺上的桃木梳,幫寧若水梳理着頭發。
“水兒,母親早就和你說過,不要随便對下人動手,免得被九王爺看見了,以為你有多惡毒”。
寧若水想到安子睿,垂了垂眸子,沒有說話,只是生氣的絞着手,她才不會再安子睿面前表現如此的一面。
“我聽安嬷嬷說了剛才在huayuan發生的一切,你不要着急,母親會幫你報仇的”大夫人幫寧若水将頭發輕輕挽起,笑道“水兒,切忌不可暴躁,一定要有耐心,只要你有耐心,你還怕攝政王看不上你嗎”。
聽大夫人這麽說,寧若水面上更是嫉恨“他現在一心只有寧白蘇,女兒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
“呵呵”大夫人一笑,面目上有些陰險,道“你放心,你的機會來了,母親已經找到一個除去寧白蘇的機會呢”。
寧若水一聽,眼底全是激動“母親,真的嗎?”。
大夫人一笑,幫她插上一根發釵“母親可還會騙你?你就等吧,過不了多久,寧白蘇和宋雅琴,母親都會一并處理掉”。
大夫人繼續幫寧若水戴上着耳環,她已經收到消息,最近,寧白蘇和宋雅琴來往密切,她絕對就要讓他們倆在這裏死無葬身之地。
※※※
宋雅琴來找她時,寧白蘇正在研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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