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第一次女裝(求訂閱) (17)

”。

北冥蒼爵這才看向寧白蘇,從懷中拿過帕子,替寧白蘇擦拭着嘴角,語氣有些chong溺:“吃的滿嘴都是”。

寧白蘇揚起唇,倒也沒反抗,只是任由北冥蒼爵替她擦拭着。

卻見對面的忽必成勳盯着她,眼底有些她看不懂的情緒,寧白蘇垂下眸子,不去與忽必成勳對視。

誰知道突然北冥蒼爵替她擦拭的動作力道有些偏大,擡起頭,看向北冥蒼爵,卻見這男人盯着她,眼中夾雜些怒火。

寧白蘇莫名其妙,北冥蒼爵快速摟過她,貼近她耳旁:“不許看別的男人,而且還看得那麽認真”。

寧白蘇瞪他一眼,她哪有?簡直是冤枉死她了,再說她會看忽必成勳看的那麽認真嗎,她喜歡的人可不是忽必成勳?

北冥蒼爵這飛醋也吃的還真是遠。

不過,卻還是挺讓高興地,揚了揚嘴角,寧白蘇點了點頭。

北冥蒼爵這才放開她,卻聽見對面的忽必成勳開口:“成勳吃飽了,這就不打擾王爺和六小姐了”。

“東成,送大王子回去”北冥蒼爵一揚手,就吩咐着門外的東成。

東成聽聞,連忙進來,朝着忽必成勳一禮,“大王子,請”。

“不用了,成勳的馬車就在門外,不勞煩王爺的人馬了”忽必成勳看着北冥蒼爵,有禮拒絕道。

“那好,那大王子慢走”北冥蒼爵也不多說。

“告辭”忽必成勳最終看一眼寧白蘇,轉身離去。

見忽必成勳的身影離開,寧白蘇就被一只大手扣住腰間,轉過頭,就見北冥蒼爵正黑着臉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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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白蘇一笑,直接用手點上了那臉頰,輕嘆:“哎,這墨汁的顏色都比不過你的臉了”。

北冥蒼爵捉住她使壞的手,面上帶怒:“你還敢說,下次不準随便和別的男人出來了”。

寧白蘇笑了笑,聽着這話語裏的醋意,嘴角甜甜的勾起,“你怎麽知道我和忽必成勳在這裏?”。

“我的女人在哪,我自然得知道”北冥蒼爵盯着她,目光裏有些小得意。

寧白蘇挪挪嘴,笑道:“你不會是在我身邊安排了誰吧?”。

北冥蒼爵伸出手,摸了摸她頭發,道:“你不是不喜歡我安排人在你身邊嗎?我只不過是派了人在寧府前守着,有人看到你和忽必成勳一起出門,我接到消息,自然就趕來了”。

寧白蘇一笑,她記得她确實和北冥蒼爵說過,不喜歡北冥蒼爵安排隐衛在她身邊,她不喜歡受人監視,卻沒想到北冥蒼爵還是安排了人在寧府前。

“北冥蒼爵,你是不是怕忽必成勳将我拐跑”聽着北冥蒼爵的話,寧白蘇笑意顏開。

“我北冥蒼爵的女人,誰都拐不跑”北冥蒼爵摟着她,眸光裏的自信,潇灑而出:“再說,蘇兒,你是我的,我又怎麽會讓人給機會把你拐跑”。

寧白蘇感覺一股甜蜜從心間湧上來,瞪着北冥蒼爵,道:“其實你就是怕我被人拐跑,剛才那股酸味簡直能酸死人了”。

想起北冥蒼爵象征性的在忽必成勳面前摟着她,她就知道,這是北冥蒼爵再向忽必成勳示威。

她從來不知道北冥蒼爵竟然能有這麽大的醋意,不過,北冥蒼爵這一舉動,卻能讓她心間一股甜甜的感覺蔓延開來。

“還敢說”北冥蒼爵手嘆入她腦後,就是一個深情的吻,狠狠攫住她所有的呼吸了。

寧白蘇想躲閃,卻被北冥蒼爵固定住。

無奈,寧白蘇只得被他步步奪取,呼吸間,只感覺似乎身上的力道都被抽完,整個人癱軟在北冥蒼爵身上。

“蘇兒”北冥蒼爵盯着她,暗啞的嗓音響在她的耳朵裏。

寧白蘇只是看着他,北冥蒼爵嘆上一口氣,最終,還是,幫她将衣物全部扣好,然後,将她從餐桌上抱了下來,輕道:“走吧,若是再和你單獨呆在一起,怕是我會吞了你”。

寧白蘇一笑,将臉頰埋入北冥蒼爵懷裏,輕了輕聲音,道“北冥蒼爵,其實我可以的”。

北冥蒼爵似乎沒料到她這麽說,有些一愣,随即一笑“我的蘇兒這麽急不可耐了”。

寧白蘇瞪着他,沒想到北冥蒼爵這般開口,聽着那話裏的打趣,寧白蘇臉上一陣大囧。

敢情這種事,她一個女子開口,人家還不要。

她倒送上門,人家反倒都看不上。

既有些生氣,又有些羞愧。

北冥蒼爵見她神情,伸出手,撫摸上她緊咬的唇,笑了笑,道“瞎想什麽了,我如今不要你,只是因為将來你入宮,那老太婆自然會想辦法驗你身,我不想你到時候被人恥笑,才想着現在不要你”。

寧白蘇擡起眸光,眸光裏有些笑意。

北冥蒼爵再次在她嘴上一吻:“瞎想,你都不知道我每次聞到你身上的香氣,就要克制好久,我更是恨不得天天擁你入懷,時時刻刻吞你下肚”。

寧白蘇聽着這情眷*的話語,這才笑意的揚了揚嘴角,跳下桌子,側過北冥蒼爵,朝門外走去。

寧白蘇原本想着走出房間,必然會有很多人再次盯着她圍觀,卻不想并不如想象中那般,此時的人群早已散去。

而且大廳之中衆人似乎也并不認識她。

一切又恢複到了她最開始來鵲樓之前的模樣,寧白蘇走下樓。

北冥蒼爵跟上她步伐,見她視線,勾着唇,寧白蘇狐疑的看着他,北冥蒼爵只是看着她,笑道:“我自然不會讓我的女人,受到別人半分多看多言”。

盯着北冥蒼爵臉上的傲嬌表情,寧白蘇和他一起邁步走出鵲樓。

卻不想在走出鵲樓的那一刻,一根鞭子就朝着她甩來,寧白蘇快速的避開,手腕被人往後一拉,就見北冥蒼爵正站在她身前,對上着來人的視線。

寧白蘇順着北冥蒼爵的視線看過去,卻見竟然是好久不見的忽必雅雅。

她皺着眉,不想忽必雅雅竟然追他們追到這兒來了。

“寧白蘇,全是你這個踐人,若不你,北冥蒼爵本來就要娶我的,前些日子我大哥還書信給我,讓我不要嫁給北冥蒼爵,寧白蘇,你這個狐媚踐人,你究竟給他們下了什麽藥,讓他們一個個癡迷于你”忽必雅雅盯着寧白蘇,眸光中的怒火一陣陣翻湧上來。

而随着忽必雅雅這一鬧,原本就處于鬧市區的鵲樓,更是引來衆多人的圍觀和議論。

“忽必雅雅,本王不娶你,自是因為不喜歡你,與蘇兒無關”北冥蒼爵看着忽必雅雅,有些冷情的開口:“還有忽必雅雅,本王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鬧夠了就離開”。

“北冥蒼爵,我那麽喜歡你,你為什麽要和我父王說不娶我”忽必雅雅看着北冥蒼爵,眸光中全是深深的愛意,似乎北冥蒼爵的話語,讓她百般傷心。

“忽必雅雅,本王以為上次你就聽清楚了,卻沒想到你竟然聽不進去,那本王就再說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本王從來沒有想過要娶你,那婚事只是太後下的旨意,本王并沒有同意,而且本王也與你父王說過,本王不會娶你,你自是不用喜歡本王,将來本王的王妃也不會是你”北冥蒼爵看一眼忽必雅雅,聲音裏一片冷清,沒有半分感情。

“是寧白蘇這個踐人,對不對?”忽必雅雅對上北冥蒼爵深不見底的墨黑眸子,眸光裏布滿淚水,聲聲指控:“北冥蒼爵,我究竟哪裏比不上寧白蘇,我喜歡你這麽多年,我不顧女子的尊嚴,這般低三下四的哀求你的喜歡,從蒙古部落大黎國,可是你卻從來都不看我一眼,你在黎國拒婚,我也假裝不難過,可是為什麽,你還要和我父王說,你根本不會娶我,為何你從不給我半分念想”。

寧白蘇低下頭,這是她第一次見忽必雅雅落淚。

“忽必雅雅,若是在聽到你對蘇兒的侮辱,本王會讓你第一個死在本王的劍下,而且本王從來沒有想過要娶你,這普天之下,本王想娶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寧白蘇”。

這普天之下,本王想娶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寧白蘇

這擲地有聲的告白之語,快速的在人群之中響起來,寧白蘇有些驚訝地看着北冥蒼爵,卻想不到他會這般昭告天下。

心瞬間暖暖的。

卻見忽必雅雅緊握住鞭子,憤恨的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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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盡手段

寧白蘇還未言語,就見忽必雅雅的鞭子朝着她甩了過來。

而北冥蒼爵卻是快速的扣住那鞭子,對上忽必雅雅怨恨的眼神,眸中有些殺氣浮起。

“忽必雅雅,帶着你的人離開,本王會看在你父王的份上,當做沒有發生,若是你執意不聽,本王送你去見閻王,而且你蒙古部落也要因為你,而遭受到創傷”北冥蒼爵盯着忽必雅雅,冷漠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溫柔。

“北冥蒼爵,你真的好狠心”忽必雅雅滿目淚光的對上着忽必成勳,淚水一度濕了臉頰,想不到她愛了這麽多年的男人,卻如今可以說出這般話。

他自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看過她一眼, 如今,卻為了他心愛的女人,要動手送她去見閻王,更甚至要動她的國家。

卻不曾想起究竟誰曾經幫助過他,他才能如此輕快的拿下大和。

曾經,那個少年說過會考慮娶她的人,如今早已記不得那些承諾了。

一切,只因為他愛上了別人,愛上了另外一個女人。

“寧白蘇,我要殺了你”盯着寧白蘇,忽必雅雅的眼中是各種殺氣,見北冥蒼爵握着那根鞭子,忽必雅雅丢掉手中的鞭子,抽過一旁的侍衛腰間的佩劍,就是朝着寧白蘇而來。

寧白蘇被北冥蒼爵護入身後,就見東成迎上忽必雅雅。

而忽必雅雅每招都是用盡各種全力,快速的避開東成,手中的劍朝着寧白蘇而來。

寧白蘇無奈,看來如今忽必雅雅對她的怨念很深。

北冥蒼爵伸出手,就是一掌用力落在忽必雅雅的胸口,忽必雅雅頓時身子往後一跌,跌落在地,她似像不可置信般看着北冥蒼爵。

只見北冥蒼爵走過去,蹲下身,扣住忽必雅雅的脖子,冷漠無情開口:“忽必雅雅,本王給過你機會,既然你這麽不聽勸,就別怪本王就送你去見閻王”。

“北冥蒼爵,你就那麽喜歡寧白蘇那個踐人?”感覺到北冥蒼爵的手,正扣在自己的脖子上,忽必雅雅臉上有些恐懼,卻更多的是不甘心,她不甘心愛了這麽多年的男人,愛上了別的女人,更不甘心,自己輸給了寧白蘇。

想她忽必雅雅,一個部落的公主,卻輸給了一個身份地位遠不如她的女人。

“你不配提她”北冥蒼爵只是盯着她,慢慢收緊自己的手。

“北冥蒼爵,你真的想要在這麽多人面前,為寧白蘇殺了我?難道你真想讓她擔上那禍水的名聲”忽必雅雅盯着北冥蒼爵凄厲一笑:“只要你不怕,寧白蘇到時候的名聲一傳十,十傳百,你大可以殺了我,而且,想必将來更多的人,将她視為滅亡大和的妖孽”。

周圍的人似乎都懼怕起來,先看着北冥蒼爵和忽必雅雅議論着,随後,看着寧白蘇細細指責着。

寧白蘇聽着他們的聲音,只聞這群人似乎已經有人認出她了,而且那原本壓下去的流言,又再次被人翻了出來。

“早就說了,這寧家六小姐是個禍害”。

“是啊,這如今都要鬧出人命了”。

寧白蘇皺眉聽着,卻見北冥蒼爵似乎也聽到了,臉色有些陰沉。

忽必雅雅一笑,看一眼一旁的寧白蘇,在看着北冥蒼爵,凄慘笑道“怎麽樣,北冥蒼爵,我有沒有說對,你不是在乎她嗎,也懼怕她會名聲不好嗎?”。

“忽必雅雅,你別要試圖挑戰本王的耐心,本王想要你的命,易如反掌”北冥蒼爵盯着她,言語中一片寒意,手心,卻終歸沒有在扣緊。

“還請王爺饒過雅雅”突然,耳旁傳來忽必成勳的聲音。

寧白蘇看過去,卻見忽必成勳的身影出現在人群中,而且額角還有些汗水,似乎是趕過來的。

“大哥”忽必雅雅見是忽必成勳,像似看到了救星一般。

北冥蒼爵看一眼一旁的寧白蘇,只聞身旁的人看着北冥蒼爵,似乎有些懼怕,不敢指點和議論,而所有的目光都集聚在了寧白蘇身上,不由的指指點點和議論起來。

“忽必雅雅,今日的事,本王就饒你一命,将來,你可不一定有這麽好的運氣了”松開手中忽必雅雅的脖子,忽必雅雅見狀,連忙從地上爬起來,躲入忽必成勳身後,盯着北冥蒼爵的身影,眼中似乎有些害怕。

“多謝王爺”忽必成勳朝着北冥蒼爵一禮,臉上有着謝意。

“本王以後不想在黎國看見你妹妹,若是你蒙古做不到,那就別怪本王心狠手辣”北冥蒼爵看一眼躲在忽必成勳身後的忽必雅雅,目光中一片厲色。

“定如王爺所言”忽必成勳看一眼緊縮着身子的忽必雅雅,點頭道。

北冥蒼爵似要走入寧白蘇身旁, 卻突然只見一隊人馬出現在人群裏。

“究竟是誰在這裏鬧事”為首的男人擠開人群,怒道。

寧白蘇皺眉看向那男人,一身的官袍,年紀約若三四十,留着八撇小胡子。

“就是他們”一個人指向北冥蒼爵,道:“我剛在二樓看到是他想殺了那個女子,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他就放過了那個女子”。

寧白蘇皺眉,看着那開口的年輕男子,卻見這年輕男子是個書生,猜想着這年輕男子應該是個路見不見之人,因為他此時臉上有些義憤填膺。

那男子看着北冥蒼爵,眸光中有些害怕,卻強裝不懼怕,道:“官老爺在這,你休想對我動手”。

那官老爺順着男子的視線,看向北冥蒼爵,瞬間臉色大變,連忙上前:“微臣參見攝政王”。

“官老爺,他是...”那男子還想開口。

卻突然被那官老爺一個眼神止住“閉嘴”。

北冥蒼爵看都不看那官老爺,走向寧白蘇。

那官老爺見寧白蘇,眼中有些驚愕,又有些驚豔,卻突然被北冥蒼爵一記眸光掃過來,連忙低下頭。

“走吧”北冥蒼爵走入寧白蘇面前,牽過寧白蘇的手,便就往一旁的馬車上而去。

身邊的人,似乎對于他們的動作,有些驚訝,再次議論紛紛,北冥蒼爵卻不管不顧,只是依舊拉着寧白蘇的手。

寧白蘇聽着周圍的人,又開始議論起來,猜想着明日的流言蜚語可能又要傳了,轉過頭,卻無意見到忽必成勳正看着北冥蒼爵扣着她的手。

垂下眸子,聽着周圍人的議論,寧白蘇想收回手,卻被北冥蒼爵緊緊的握着。

“恭送攝政王”身後傳來那官老爺的聲音。

北冥蒼爵将寧白蘇送上馬車,随後,看一眼東成,東成立馬示意,上前去将那個官老爺請過來。

那官老爺見北冥蒼爵請他過去,連忙跟上東成的步伐。

走到北冥蒼爵面前,朝着北冥蒼爵一禮:“微臣參見攝政王”。

北冥蒼爵看着他,微微勾了勾唇角:“本王吩咐你去做一件事”。

那官老爺見北冥蒼爵這般開口,連忙點頭:“攝政王請吩咐”。

“本王讓你将京都寧家六小姐的,流言蜚語全部清理幹淨,不管你是抓人還是殺,本王一律不準這些流言出現,而且更不準出現在茶樓,酒樓,人流聚集之地”北冥蒼爵盯着那官老爺。

“是,微臣一律照辦”那官老爺聽北冥蒼爵這麽說連忙答道。

“你辦到了,本王自然有賞,若是你辦砸了,你的人頭本王就拿定了”北冥蒼爵盯着那官老爺,輕了輕嗓音。

“一定不負攝政王所托”那官老爺見北冥蒼爵目光犀利,額角不由露出些汗水。

北冥蒼爵只是看了他一眼,邁步上了馬車。

盯着北冥蒼爵離去的身影,那官老爺擦了擦額角的汗水,一旁的師爺見狀,連忙走過來,詢問道:“大人,那攝政王和您說了什麽”。

那官老爺幽幽嘆上口氣,轉過頭,看着那師爺道:“吩咐下去,若是再有人議論寧家六小姐,一律抓進牢中,嚴重者斬立決”。

“大人,要這麽嚴重?”師爺眼中有些不懂,不由的皺眉而問。

最近這寧家兩位小姐風頭正盛啊,而那寧家六小姐更勝一籌,衆多的文人學士,都已口誅筆伐誅讨她,更是将她定為禍水之人。

“去辦就是,那個人吩咐的,他可不是我們能夠招惹的起的,發告示,說議論寧家六小姐之人,一律為亂黨,想必應該會平定下來,而且,多派人去酒樓,客棧,一律發現,大肆拘捕,這樣也才能夠将消息壓下來”。

“是,屬下這就去辦”師爺點點頭,說完,便轉身離去。

看着那離去馬車影子,男人搖了搖頭,他才上任,怎麽就攤上個這樣的事呢。

傳聞這攝政王喜愛寧家六小姐,看來這傳聞不假啊,剛才他不就是多看了一眼那六小姐,就被那攝政王投來一記殺意的眼光。

哎,他得将事情辦好,不然他這顆項上人頭,怕是就要不保了。

☆、愛而不得

見北冥蒼爵坐在馬車上,一言不發,寧白蘇不由的皺眉:“你剛才和那人說了什麽”。

北冥蒼爵卻是神秘一笑,未有回答。

寧白蘇眉心索起的更厲害了,默了默,嘟嘴:“不說算了”。

北冥蒼爵見她嘟着嘴,勾着嘴角,将她抱入懷中,沒有回答,只是問道:“蘇兒,真想聽?”。

寧白蘇揪着他,嗯哼一句。

弄得那般神神秘秘,她自然想知道,原本,她是準備偷聽的,可那知道北冥蒼爵和那官老爺卻是越說越小聲。

她自然也不太好去偷聽了,擺明了北冥蒼爵是不想她聽到。

只在斷斷續續中聽到了,似乎是北冥蒼爵讓那人辦什麽事。

北冥蒼爵輕輕一下,臉埋入她脖子間,留下一個小小的印記,道:“不過是讓他們壓住那些消息罷了”。

寧白蘇輕輕一笑,轉過眸光,與北冥蒼爵相似:“不過是些流言蜚語罷了,對我而言,可不是什麽致命之傷”。

北冥蒼爵摟着她,眸光裏有些慎重,擰着眉,開口:“只怕事情并不是那麽簡單”。

寧白蘇看着北冥蒼爵臉上的慎重,沉思了一會,才開口:“你的意思,這後面有人預謀這場流言蜚語,掀起對我的恨意”。

北冥蒼爵盯着她,半響才點頭。

寧白蘇見他點頭,心底的疑惑被大肆渲染起來,如果說這場流言蜚語有人控制,可是,如今這般,在京都又敢和北冥蒼爵作對。

寧若水?寧白蘇第一個否認了,剩下的人都如今早已沒了這個權勢,說來說去,這些人都沒有這個膽力。

那麽這個人就一定是和北冥蒼爵平齊的勢力,如今,才敢這麽大肆渲染她的事。

而與北冥蒼爵平齊的人,那也就是說官職一定很大。

寧白蘇鎖着眉,眉心越來越皺起,北冥蒼爵是黎國攝政王,而如今黎國處于鼎盛時期,那麽這個與他勢力平齊的人,那就是來自于黎國,而且不懼怕北冥蒼爵,也和北冥蒼爵有。

一個人影在她腦海裏浮現出來,她擡起頭,看向北冥蒼爵,問道:“是太後,對不對?”。

北冥蒼爵扣住着她的手,半響後,點了點頭。

“這些人都是有組織的,初看,你以為會是黎國百姓罷了,可是,一旦你發現這些人身上的相同點,就會發現他們是一個很明顯的組織”北冥蒼爵看着她,替她撫平額頭的川,笑了笑:“會不會害怕?”。

寧白蘇聽她這麽說,雖然不知道那黎國太後為何會摻進這事裏,卻終歸只是搖了搖頭,臉貼近北冥蒼爵胸口,溫暖的心跳聲,傳入她的耳裏,帶來滿滿的安全感:“不會”。

她從不懼怕什麽,而且有北冥蒼爵,她更是不會懼怕什麽。

北冥蒼爵順勢摟緊她:“有我在,你不用怕,蘇兒,相信我”。

聽着這話語裏滿滿的保證,寧白蘇在他懷中點了點頭。

馬車很快的就到了寧府,寧白蘇看着北冥蒼爵,臉上有些依依不舍。

北冥蒼爵摟着她,*溺的摸了摸她的頭發。

笑着開口:“進去吧”。

寧白蘇點了點頭,下了馬車,邁步進府中。

見她進府,北冥蒼爵才吩咐人馬車開回去。

寧白蘇剛進府,哪知道就碰到了寧逸臣,寧白蘇感覺似乎有很長一段時間,她都沒有很久認真看過寧逸臣了。

只見他比之前消瘦了些,臉上也多了些許憂傷,似乎連眉心都散不開一般。

寧逸臣就這麽看着她,認真的看着她。

半響後,寧逸臣走過來,就是将她一個擁抱,抱入懷中。

寧白蘇眸底閃過些驚愕,卻怎麽也沒有想寧逸臣會将她抱入懷中,皺着眉,剛準備推開他,卻聽到他帶着絲難過的聲音,響在她耳旁裏:“我要成親了”。

寧白蘇瞪大眼睛,沒想到寧逸臣開口就是這句話。

寧逸臣放開她,轉過視線來看她臉上的表情,最終,慘淡的笑了笑。

寧白蘇對上他的視線,随即,臉上有些祝福的笑意,出聲:“是嗎,恭喜”。

“就只有恭喜兩個字嗎?”寧逸臣看着她,臉上的笑容,有些苦不堪言。

寧白蘇垂下視線,沒有開口。

兩人一時間都已沉默相對,連着周圍都只剩安靜之聲。

“北冥蒼爵送你回來的吧”寧逸臣盯着她,不肯放過她臉上的一個表情。

寧白蘇點點頭。

“北冥蒼爵将來會娶你?”寧逸臣将視線落在她垂落的小臉上。

“嗯”寧白蘇再次點點頭。

“你就那麽喜歡北冥蒼爵嗎?”見她沒有任何遲疑點頭,寧逸臣心揪的痛了痛:“水兒也喜歡他,卻絲毫得不到任何回應,而且,北冥蒼爵早已與蒙古部落有了婚約”。

“大哥”寧白蘇擡起頭,對上寧逸臣的視線:“我對他不是喜歡,是愛”。

而北冥蒼爵對她亦是如此。

不是簡單的喜歡,而是刻骨的愛。

寧逸臣似乎沒料到她會這麽回答,臉色白了白。

看着她,最終才開口:“若是沒有北冥蒼爵,你會不會喜歡別人”。

寧白蘇擡起眸光,對上寧逸臣眼中的苦澀,認真開口:“不會”。

若是有北冥蒼爵,那她就是喜歡着北冥蒼爵,若是沒有北冥蒼爵,她不會喜歡上誰。

或許,她來這裏的,便是來喜歡北冥蒼爵,與他共度一生的。

寧逸臣見她這麽說,連帶着眉心那股痛楚都要化不開了。

“大哥,我先走了”寧白蘇看着寧逸臣,不去瞧他臉上的痛楚。

說完,也不等寧逸臣出聲,與寧逸臣準備擦肩而過。

卻突然,被寧逸臣扣住手腕。

寧白蘇沒有回頭,準備去撥寧逸臣扣住她手腕的手,既然不愛,又何必給寧逸臣那麽多幻想。

見她準備撥開自己的手,寧逸臣扣着她的手,力道有些偏大,問道:“若是我帶你走,你會跟我走嗎?”。

寧白蘇臉上有些震驚,不是不知道寧逸臣對她的感情,可是,第一次見寧逸臣說出這般大膽的話。

她一直以為寧逸臣是活在寧左晨,培養裏的嬌嬌之子裏面,卻沒想到她如今竟然能看到這般的寧逸臣。

笑了笑,寧白蘇搖頭。

一顆心給了一個人,又怎麽能朝三暮四。

寧逸臣見她搖頭,眸光裏的苦楚一陣陣翻滾,凄楚笑了笑,才開口:“蘇兒,你不是不知道我...”。

寧逸臣的話未完,寧白蘇就截斷他:“我知道”。

她知道寧逸臣對她的感情。

說完,轉過視線,來看着寧逸臣,道:“我知道,一直都知道,只是我選擇當做不知道”。

寧白蘇知道她這些話有些殘忍,可是,若是不将話挑明,怕是寧逸臣不會死心,而且她不喜歡寧逸臣,又何必給他想法。

說完,去撥開寧逸臣抓着她手腕的手,她與寧逸臣從來沒有半分的可能,就是沒有北冥蒼爵,也是不可能的結果。

寧逸臣松開她,寧白蘇轉過身離去,走了幾步,終歸是停下了腳步,道:“大哥,對不起,我從來只當你是大哥,沒有半分男女感情”。

說完,寧白蘇快步離去。

她感謝寧逸臣對她的好,可是,那只是親情,不摻雜別的感情。

見她步伐毫不留情的離去,寧逸臣臉上凄楚苦苦,不是不知道會是這個結果,可是,他依舊不死心的想問問,若是她願意走,他會帶她離開,天涯海角,哪裏都行。

他什麽都不要,不要權勢,不要父母,願意帶她走,可是他走出了自己的心魔。

卻沒想她會拒絕的那麽直接,不留半分情面,或許,在她心中,占據那顆心的從來都是北冥蒼爵,沒有他寧逸臣半分。

這段畸形的感情究竟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他不知道,只知道等他明白時,他已經陷入了這段感情裏。

一直以來,他沒有去想是從什麽時候開始,也不願去想,任由自己沉溺在這段感情中。

卻沒想到這不過是他一個人的一場單人之戰罷了。

原來,世上愛而不得是這般滋味。

滿心凄楚。

最終忘卻不能。

☆、寧左晨甩寧若水耳光

寧白蘇将腳下的樹葉踢了踢,雙手環胸,腦海裏回想着北冥蒼爵說的那些話。

她其實也曾聽聞過黎國的一些傳聞,不過,卻因為不太感興趣,就沒有過多去了解。

卻想不到如今這些生活插進她的世界裏了。

“再想什麽”楚之坐入她身邊,見她蹙着眉,似乎在沉思什麽般。

寧白蘇聽聞楚之的聲音,轉過視線,看着楚之,輕問道:“你知不知道北冥蒼爵與太後之間的事”。

楚之見她這麽說,眉心攏了攏,随後開口,回憶着:“不是很了解,但也知道一些,當年,王爺與宋青衣原本是有婚約的,只聞太後覺得宋青衣端莊溫婉,所以,讓宋青衣嫁給了小皇帝,當時王爺年歲不大,與宋青衣的婚事也就此作罷,後來,宋青衣雖然嫁給了小皇帝,卻似乎對王爺有些不能忘情”。

寧白蘇點點頭,看來楚之也不是很了解北冥蒼爵與太後的事,或許兩人之間的事,可能只有北冥蒼爵與太後自己知道吧。

“宋青衣在嫁給小皇帝之後,來找過王爺一次,好像當時太後就派人将宋青衣接回宮,後來,只聽說宋青衣身邊死了四個宮女,而連帶着宋青衣也被禁足一個月”楚之聳聳肩開口。

寧白蘇垂下視線,卻想不到太後會這般做。

看來太後似乎是很恨北冥蒼爵,就連宋青衣出宮一次,卻都弄死這麽多侍女,也足以看得出太後是鐵了心不讓宋青衣和北冥蒼爵在一起。

“那你知道太後為什麽不喜歡北冥蒼爵嗎?”寧白蘇轉過視線,看着楚之問道。

“聽說,當年太後與王爺的母妃之間為了争皇後之位,當年王爺的母妃輸了,所以,太後似乎與王爺是殺母之仇的”楚之蹙起眉,有些不确定的開口:“可是,王爺每次見到太後,都會畢恭畢敬,也會喊上一聲母後”。

寧白蘇點了點頭,看來應該就是了。

北冥蒼爵對太後似乎是極為不喜,甚至是有些恨之入骨,但卻是表面恭敬。

想來,對于殺母之仇,都是必須忍着,看來太後在黎國的權利很大。

“對了,寧逸臣準備成親了,你知道嗎?”見寧白蘇還在沉思,楚之的聲音,響在她耳旁。

寧白蘇回過神,點了點頭。

“寧左晨似乎要娶的是周家千金”楚之看着她,笑了笑。

周家千金,周蘿煙。

那周家原本賈商之家送,後來因為接受皇家恩賜,專給皇家貢品,一來二去,倒也與不少官家有來往,也有上些榮譽了。

卻沒想到如今寧逸臣要娶這般的女子。

“聽說那女子半路遇險,被寧逸臣遇上,救下了她,那女子心生愛慕,特意求她爹來你們寧府提親”楚之看着她,細細解釋道“而寧左晨聽聞,自是應了這門婚事”。

寧白蘇點點頭,目光裏一片平靜。

“婚事聽聞是一個月後”楚之再次開口。

“這麽快”寧白蘇眼底有些驚訝,寧逸臣和她說了婚事,卻沒想到會這麽快。

“你要知道,如今的寧左晨早已不是當日的丞相了,如今的平民百姓,能攤上這麽一份親事,自是不會拒絕的”楚之笑了笑,目光裏有些說不出的嘲諷。

寧白蘇垂下眸子,沒有開口。

她知道此時的寧左晨,應該心底是不甘心的。

卻又無可奈何,此時周家依舊專供京都很多的官員,确實倒是寧家高攀了周家了。

“聽聞寧若水的婚事也提前了,你可知道?”楚之看着她,笑道。

寧白蘇搖頭。

“而且還是寧若水自己開口說要将婚事提前哦”楚之有些狡猾的笑道。

“她上次不是說若是提早成親會命中帶煞嗎?”寧白蘇笑了笑,倒是好奇寧若水找了個什麽借口來解釋這個借口。

“她與忽必成宣重新去求了簽,那簽上說必須立即成婚,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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