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第一次女裝(求訂閱) (42)
再說一次,蘇兒是這個府中的女主人,若是再有人對她不敬,就是對本王不敬”。
蘇雨兒聽着北冥蒼爵的話語,見他為了維護寧白蘇,連身份都搬出來了,本王,他雖然身份高貴,可是,何時再她面前稱過本王,自是一直都是待她如自己人,從不用尊稱。
蘇雨兒莫名的心口一頓,眸中續起些眼淚,看着北冥蒼爵:“師兄,我讨厭你”。
說完,還不等北冥蒼爵出聲,便轉身跑出去。
寧白蘇看向北冥蒼爵,挑眉笑道:“北冥蒼爵,你師妹這麽喜歡你,你這般傷她的心可好?”。
北冥蒼爵看一眼蘇雨兒離去的背影,回過頭,看着面前挑眉的小女人,他知道若是他答不好面前小女人的問題,這個小女人怕是會給他無數的氣了,嘆了口氣,“我只喜歡你,蘇兒,雨兒,我從來只當她是妹妹”。
☆、197大結局(六)
“哼”寧白蘇看着北冥蒼爵,不置可否。
北冥蒼爵見她臉上的不語,再次拿起奏折,看着她道:“蘇兒,這個奏折你可有批閱想法”。
“你都還沒念完”寧白蘇盯着他,輕聲開口。
北冥蒼爵笑意點頭,再次把那未完的念完着:“吾皇,爾已聽聞朝中赈災之事,銀兩本就救濟災禍百姓,卻不想今已被不法之人有機可趁,貪入懷中,還妄吾皇定要嚴懲這些不法之人,今日太後垂簾聽政,早已掌握政權,插手朝堂,汝等泱泱大國怎可女人把持,還妄吾皇勿要在讓其猖狂,助其家風歪斜不正,逾常等所有朝臣”。
寧白蘇看着面前的奏折,看來這個大學士,也很不喜歡太後,對于太後插手朝政之事,似乎是十分的厭惡:“太後插手朝政之事很厲害”。
“幾乎是可以只手遮天”聽寧白蘇這麽問,北冥蒼爵淡淡的回答着。
寧白蘇撇了撇嘴,卻想不到太後竟然如今權勢這麽大,在朝堂上可以只手遮天,看向北冥蒼爵,問道:“你認為準備處理”。
“你想怎麽做?”北冥蒼爵看着她,眸間閃過些笑意。
寧白蘇一笑,道:“既然朝中聯名都要求太後不要在涉政,那就讓每個官員都上一道折子,而且在朝堂之上,必須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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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用的,這個事早已就提出來,不過,對于聯名之事,每個大臣都上一道折子,想必到時候應該會有些效果,而且如今楊家人在朝堂之上依舊很有分量,有些大臣也是不敢随便開口的”北冥蒼爵淡淡開口。
寧白蘇皺着眉,道:“既然太後的人還是有分量,那不如我們就将她的那些人磨去些分量”。
北冥蒼爵挑眉看着她。
寧白蘇一笑,道:“你不是說上次有楊家人強搶民女嗎?既然這樣,你就讓這些人去宮門口聯名上書,請求皇上處理楊家人,事情一定要鬧大,也只有越鬧越大,才會得到人們的重視,既然也還有買官此事,那找到證據,到時候直接将證據在朝堂之上拿出來,當着數百的官員面,想必楊家人在怎麽猖狂,也不敢再皇上面前,太過猖狂”。
聽着寧白蘇這麽說,北冥蒼爵笑意點點頭,輕聲而道:“蘇兒,我們心有靈犀”。
寧白蘇一笑,點點頭。
和北冥蒼爵一起處理完奏折,寧白蘇才準備回房,洗個澡,實在是感覺自己太熱了,一身的汗水。
哪知道剛走到房門口,就看見了已經在等待着她的蘇雨兒,寧白蘇皺眉,上前。
蘇雨兒一見她,臉上就是有些氣憤:“寧白蘇,我才知道你原來竟然是這麽卑鄙無恥的小人,你不喜歡師兄,還要在師兄身邊,如今還要做出這種事”。
寧白蘇聽着她這麽說,有些莫名其妙,只是看着蘇雨兒,不做搭理。
“寧白蘇,你三姐可是師兄的救命恩人,你怎麽可以那麽對她”蘇雨兒聽到寧若水的消息,連忙跑來罵着寧白蘇。
寧白蘇嘲諷一笑,她當是什麽事,原來不過是寧若水的事。
轉過身,不回答蘇雨兒,寧若水吩咐一旁的蘇嬷嬷,幫她準備洗澡水:“蘇嬷嬷,去讓人幫我準備洗澡水”。
“是,六小姐”蘇嬷嬷點點頭。
見寧白蘇不回答自己,蘇雨兒連忙上前拉着她的手:“寧白蘇,你究竟想要殘害師兄到什麽時候”。
寧白蘇聽着蘇雨兒的話語,眸底閃過些不樂意,轉過身,瞪着蘇雨兒:“蘇雨兒,我不知道你聽聞了寧若水什麽事,但是我只告訴你一次,你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了,到時候出了後果,你就自己負責”。
說完,便快步離去。
蘇雨兒哪裏肯就此放過她,邁步上前,就是攔在寧白蘇面前,盯着寧白蘇:“寧白蘇,你好狠的心,自己的姐姐都能夠下此毒手,師兄怎麽會喜歡,你這種毒如蛇蠍的女人,寧白蘇,你就和你三姐說的一樣,是個禍害,以前禍害了大和,如今又來禍害黎國,師兄那麽聰明的人,竟然被你利用的,連朝政都給你看,我泱泱大國說不定就會葬送在你這個禍害身上”。
寧白蘇嘲諷一笑,看着蘇雨兒,目光裏不深不淺的嘲諷,全部呈現在臉上:“是又如何,你又能拿我如何?你既然覺得黎國會葬送在我手上,那你去北冥蒼爵說啊,讓他千萬別給我看奏折,不然我說不定可會說出去什麽的”。
“寧白蘇,你果然是壞到了極點,真不知道師兄喜歡你什麽”蘇雨兒緊緊咬着唇,面上是憤怒無比。
“王妃自是好,王爺才會喜歡,就算王爺不喜歡王妃,也不會喜歡你”一旁的紫兒插嘴道,她早就看蘇雨兒不順眼了,一直橫亘在王爺和王妃之間,如今,王妃好不容易嫁入王府,那些一個個女人消停了,又冒出一個蘇雨兒,纏着王爺,竟然還要嫁給王爺,簡直是做夢,也幸虧王爺怎麽也不肯蘇雨兒,王爺的師傅才作罷,不然這女人,如今只怕已經嫁給王爺了。
“你一個婢女,竟然敢這麽和我說話”蘇雨兒瞪着紫兒,臉上是氣的生氣不已。
“你怎麽和王妃說話,我就和你怎麽說話,而且王妃本是王府的女主人,你都不尊重,我又何必尊重你”紫兒自是毫不理虧的說着:“也請你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不過是王爺的師妹,而王妃是王爺明媒正娶的妃,自是容不得你這般沒大沒小”。
“寧白蘇,你就是這麽教你手下的丫鬟的”蘇雨兒氣憤不已,轉過視線,看着寧白蘇。
寧白蘇瞟她一眼,只是輕道:“我怎麽教丫鬟,不用你來管,看在你是北冥蒼爵的師妹的份上,他疼你,我自也不會為難你,若是你下次再來我面前,這般叫嚣,我就不會這般的客氣了”。
說完,看着面色難看的蘇雨兒,邁步離去。
只剩臉色難看的蘇雨兒,留在原地。
“王妃,要不奴婢去查查這蘇雨兒到底和誰接觸了”紫兒在走出一段距離之後,附在寧白蘇耳旁低語。
寧白蘇點點頭,其實,她不用多想,也能猜到,必然是寧若水還在出什麽幺蛾子。
她記得紫兒告訴過她,如今寧若水服下那些藥之後,如今一張臉開始呈現蒼老狀态。
若不是如今清風老人最開始還有意把她指給北冥蒼爵,早之前服下了解藥,不然寧若水會比現在更加難看,只怕此時面容早已經是七老八十的老妪了。
可是,那所謂的解藥,也不過是以毒攻毒而已。
抑制身體內的毒素,另一種毒素同時在身體內,如今,寧若水手上的皮膚也早已經潰爛,雖然容貌得已緩解,還能保持一些靓麗。
可是,她知道,肯定不要多久,雖然那張臉或許暫時不會老去, 寧若水整個人必然也會頭發掉光,皮膚快速的潰爛。
現在她也不想在多搭理寧若水,若是寧若水再生出幺蛾子,她絕對也不會客氣。
寧白蘇進了房間,蘇嬷嬷便已經讓人放好了熱水。
蘇嬷嬷原本是準備幫服侍寧白蘇梳洗的,但是寧白蘇拒絕了,雖然她如今懷着孕,但是一個洗澡,對于她也不是什麽艱難的事情。
坐入浴桶裏,寧白蘇撫上那平坦的小腹,心底閃過些淡淡的柔情,想象中肚子裏已經有一顆小種子了,寧白蘇覺得自己似乎是興奮不已。
這平坦的小腹裏,有了她和北冥蒼爵的孩子。
她猜想若是北冥蒼爵知道了,一定會很開心,可是,她卻沒有勇氣告知北冥蒼爵。
就如同她到底還能在這個朝代呆多久一般,這一切,她都無法告知北冥蒼爵。
她怕北冥蒼爵知道這個孩子的消息之後,就會越發的期待,但卻連這個孩子能不能來到世上,她都不能知道,也怕最終北冥蒼爵會越發的失落。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北冥蒼爵曾經說過,男孩兒就叫北冥子衿,女孩兒就叫北冥悠悠,寧白蘇知道北冥蒼爵也是非常的期待着他們兩的孩子。
若是将來這個孩子根本就無法出世,寧白蘇覺得自己根本就不敢告訴着北冥蒼爵。
待梳洗的差不多,寧白蘇才從浴桶中站起來,穿上衣物,門外就響起了紫兒的聲音:“王妃”。
“進來”寧白蘇穿上最後的外衫,看一眼門,開口。
紫兒從門外進來,看着寧白蘇,連忙上前,低聲道:“是寧若水,聽說這些日子,蘇雨兒去看了寧若水,而且寧若水也和蘇雨兒說了不少自己的苦楚”。
寧白蘇點點頭,原本寧若是被她關進了牢房,可是,清風老人知道後,就讓安排住進了西廂,雖然如今寧若水依舊行動受限制,但也比起在牢籠時好多了,好歹衣食住行還有人照顧着。
她原本是等寧若水慢慢容顏老去,因為一張臉是寧若水最在乎的,因為毀了寧若水的臉,會比要寧若水的命更讓她難受。
卻想不到,寧若水如今還想着要嫁給北冥蒼爵,莫名的皺眉,就算寧若水此時還能折騰,卻也是最後的折騰了。
看着紫兒,寧白蘇吩咐道:“找個機會派人無意識的告訴蘇雨兒,寧若水還想着嫁給北冥蒼爵,我就看看蘇雨兒還會不會插手這檔子事,寧若水想要借此翻身,怕是找錯人了”。
“是”紫兒點點頭:“對了,王妃,聽說寧若水身邊照顧她的丫鬟說了,寧若水的*上全部是膿水,還有股很難聞的味道”。
寧白蘇皺着眉,沒有答話,她雖然只是毀了寧若水臉,但終歸也沒有去要寧若水的命,如今清風老人這麽一摻和,自然寧若水會更加嚴重。
那藥本就沒有解藥,要解,只能以毒攻毒,服了兩種毒,寧若水自然會皮膚潰爛的厲害,她猜想着這會兒,寧若水怕是還不知道是清風老人的藥讓寧若水自己全身上下潰爛的。
而且這兩種毒合在一起,毒素會快速的流轉全身,直逼心髒,寧若水如今雖然這張臉保住了,性命卻是為時不久了。
“讓管家派人看好她,別讓她出來了”寧白蘇看一眼紫兒。
“是”紫兒點頭,低下頭,為她系好最好一根衣袋。
“王妃,王爺派人來請你去了”門外,傳來着丫鬟的聲音。
“知道了”寧白蘇點點頭,邁步,朝着門外而去。
待寧白蘇到了書房,就發現北冥蒼爵此刻正坐在書房中看着書,而一旁還有着楚之和蘇雨兒。
寧白蘇看着幾人,蘇雨兒不是正在生北冥蒼爵的氣嗎?怎麽會出現在這兒?
“寧白蘇,你還來得正好,蘇雨兒這會兒正在你背後說你壞話了,她說你是個壞女人,陷害寧若水”楚之一見寧白蘇,連忙上前,站入寧白蘇身旁,将蘇雨兒剛才和北冥蒼爵說的話,全部告之着寧白蘇,說完,還得意的挑眉看一眼一旁臉色難看的蘇雨兒。
“楚之,你.”蘇雨兒瞪着楚之。
“你什麽你,我告訴你,蘇雨兒,別以為你是王爺的師妹,我就要讓着你”楚之毫不客氣的反擊,一張俊臉上滿是對寧白蘇的維護。
“楚之,你算什麽,少自以為是,你不過也就是師兄身旁的暗衛統領,也沒什麽了不起的”蘇雨兒看着楚之,臉上滿是生氣。
“彼此彼此”楚之絲毫不嘴軟的回複蘇雨兒:“我們都沒什麽了不起”。
見楚之與蘇雨兒兩人鬥嘴,寧白蘇也不說話,看一眼一旁完全無視兩人的北冥蒼爵,剛準備走到北冥蒼爵身旁。
就被楚之的言語給驚到,楚之快速的走向房中的桌旁,看到桌上的雞湯,快速的端起着:“哇塞,寧白蘇,你還真是對王爺真好,這麽一大碗雞湯送給着王爺”。
寧白蘇轉過頭,看着楚之手中的雞湯,這才發現是先前蘇雨兒放下的那碗,剛準備開口,說不是她做的,一旁的蘇雨兒就快速的攔在楚之面前,“這是我做給師兄喝得,不是寧白蘇,楚之,你快些放下,等下師兄要喝的”。
“哦,那想必王爺不敢興趣,還不如給我喝吧”說完,楚之也不等蘇雨兒同意,就将那碗雞湯送入嘴中,咕嚕咕嚕的往下喝着。
“楚之,那是我給師兄的,誰讓你喝”蘇雨兒準備搶下那碗雞湯,可是哪裏知道,湯已經被楚之喝完,只剩下一些雞肉。
見此,蘇雨兒臉上全部是布滿怒氣,轉過頭,看着北冥蒼爵,卻見北冥蒼爵對此依舊是不聞不問,目光只是依舊地落在書上。
“一般吧”楚之将碗裏的湯喝完後,瞟一眼面上難看的蘇雨兒,丢下這麽一句。
“你.”蘇雨兒瞪着楚之,随即,抽過一旁放在架子上的劍,就朝着楚之而來:“楚之,你簡直是找死”。
喝了她的雞湯,還敢挑剔說不好喝。
楚之見蘇雨兒的劍劈過來,一把避開,一旁的北冥蒼爵見狀,連忙拉開一旁的寧白蘇,怕傷及無辜,将寧白蘇拉倒安全地方,北冥蒼爵才看一眼一旁東成,東成點頭,上前分開兩人。
攔下砍着楚之的蘇雨兒,東成一臉無奈,每次只要攤上這兩人,他都是和事老。
楚之見東成攔着蘇雨兒,随即,快步一轉,站到寧白蘇面前,把手裏的碗往寧白蘇面前一放,道:“寧白蘇,你看是不是?這雞湯這麽油膩膩,難道會很好喝”。
哪知道他的聲音剛落下,就見寧白蘇連忙推開他,轉過身大嘔起來。
見寧白蘇臉色蒼白,北冥蒼爵瞪一眼楚之,幫寧白蘇順着背。
楚之見北冥蒼爵臉上的怒意,不敢再老虎頭上拔毛,臉上有些讪讪表情,他其實也挺無辜的,瞪向一旁對于寧白蘇的動作,而大肆生氣的蘇雨兒,“都是你做的湯太難聞了,這麽油膩膩的,不難怪寧白蘇聞了就會吐”。
“寧白蘇,你.”聽着楚之話語,蘇雨兒生氣不已,可是寧白蘇的表情更讓她生氣,見寧白蘇臉上的表情不像裝的,蘇雨兒臉色是更難看。
“不對啊,寧白蘇,你.”楚之表情皺了皺,這才想起似乎有些不對,臉上閃過些驚訝:“寧白蘇,你不會懷孕了吧?”。
而随着楚之的話語落下,而房中衆人面色個不一,寧白蘇轉過頭,瞪着楚之,确實她最近是聞不得油煙味,而且只要看到油膩一點的東西,就會吐。
寧白蘇轉過頭,看着身旁的北冥蒼爵,只見,北冥蒼爵臉上全是喜色。
“蘇兒,你真的懷孕了?”北冥蒼爵面上的喜悅,是如何也掩飾不住,這麽算一下,他們已經成親好幾個月,如今似乎她懷孕的可能性很大了。
看着北冥蒼爵臉上的喜悅,寧白蘇咬着唇,有些不忍的開口:“不是,北冥蒼爵,我只是最近胃口不适,看到油膩的東西,就有些想吐”。
“哦”北冥蒼爵見她這麽說,原本喜悅的臉上閃過些失落,最終變成關心:“蘇兒,那要不要請大夫來看看?”。
寧白蘇搖頭,笑道:“子依已經幫我看了”。
“寧白蘇,你吐成這樣,我還以為你懷孕了,卻沒想到是空歡喜一場,說好了,你女兒以後要嫁給我的,如今,她早點出世,我也就不會比她大那麽多咯”楚之看着寧白蘇,嘆口氣:“要不,你還是去看看大夫吧”。
寧白蘇聽聞楚之的話語,瞪他,若不是楚之這個大嘴,她也不會看到北冥蒼爵這般失落的表情,看着北冥蒼爵期待的眼神,寧白蘇好想開口說她是真的懷孕了,北冥蒼爵,你要當父親了,可是,到了嘴邊的話,終歸還是收回了嘴邊。
她害怕北冥蒼爵知道那些真相後的痛苦,亦也折磨的她難受。
看向一旁的蘇雨兒,卻見蘇雨兒的表情依舊很不好看,見她的眼神看過啦,蘇雨兒便是轉身離去。
見蘇雨兒離去的身影,一旁的楚之,哼道:“寧白蘇,你可得把王爺看緊了,可別讓蘇雨兒偷窺去了”。
寧白蘇撇嘴,沒有說話,一旁的北冥蒼爵扶着她,“既然不舒服,就去休息吧”。
“沒事,你不是還有事要處理嗎”寧白蘇看着臉上依舊有着些許的北冥蒼爵,輕聲開口,若是如果她不知道自己有天可能會回去,她一定會把這個消息告訴北冥蒼爵,可是,如今,她卻莫名的害怕北冥蒼爵期待之後的失落:“我讓紫兒送我回去就是了”。
“那行,原本是想帶你出去的,和你一起處理這些朝政之事,可如今你不舒服,那你就先回去休息”北冥蒼爵看着她道。
寧白蘇一笑,“你這麽帶着我出行,連朝事都帶着,你難不成不怕落的個昏庸的名號?”。
北冥蒼爵聽聞她的笑語,搖頭:“自是不怕,古有木蘭從軍,這就說明誰說女子不如男,帶你一起去,你自是會有獨特的見解”。
寧白蘇輕微一笑,想起先前和北冥蒼爵一起探讨政事,果然,她和北冥蒼爵是有默契的了,她雖然看不懂黎國的字那些的,但是,卻還是能夠與北冥蒼爵思想交流的。
北冥蒼爵吩咐着一旁紫兒,道:“紫兒,送王妃回去”。
“是”紫兒點點頭。
被紫兒攙扶着出了書房,寧白蘇朝着院落走去,哪知道剛走到一半,楚之就從半路冒了出來,盯着寧白蘇問道:“寧白蘇,你誠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懷孕了?”。
他和寧白蘇在寧府生活了幾乎大半年的日子,寧白蘇一些小小的舉動,王爺不清楚,他自是一清二楚,他幾次看寧白蘇欲言又止的樣子,總感覺寧白蘇有些不對勁。
“懷你個大頭鬼”寧白蘇看着楚之,直接撥開他,道“你不是要陪着北冥蒼爵出去辦理公務嗎?”。
“是啊,可是你不告訴我這個事情,我連處理公務都沒心了”楚之看着她,追上她的步伐。
“那我就告訴着北冥蒼爵,你玩忽職守”寧白蘇看一眼楚之。
“寧白蘇,你就告訴我嘛,那是我媳婦啊,你忍心看我成為單身大齡男子嗎?”楚之再次攔住寧白蘇,似有她不說,就問到底的想法:“寧白蘇,你是真的懷孕了嗎?”。
“沒有”寧白蘇瞟他一眼,直接開口。
她就不知道楚之怎麽就這麽認準她肚子裏是個女孩兒。
“楚之公子,王妃她确實沒有懷孕”見楚之纏着寧白蘇,半響後,一旁的紫兒才輕聲開口,看着楚之道。
“真的?”楚之挑着眉看着寧白蘇,再看向身後的紫兒。
“嗯,真的”紫兒點點頭。
見紫兒點頭,楚之才聳聳肩,還是有些不能相信的離去着。
見楚之的背影消失,紫兒才看向寧白蘇,開口:“為何王妃不告訴王爺,王爺剛才喜悅的表情,是真的很開心”。
寧白蘇嘆上一口氣,只輕飄飄的說了一句:“時候不到”。
紫兒見她這麽說,便也不再多說,她相信王妃若是不說,必然是真的有苦衷的。
寧白蘇回了房中,便感覺身子有些疲累,果然,初期的懷孕是件很折磨的事情,很多時候就是吃了睡,然後睡,之後繼續又重複着,不過雖然有些無聊,但是她卻是很喜歡,想到肚子裏的小家夥,寧白蘇莫名的覺得心情很好。
待寧白蘇睡醒,卻依舊還沒等到北冥蒼爵,眸中閃過些疑惑。
剛出房間,看着門外黑色的夜色:“紫兒,什麽時辰了?”。
紫兒見她已睡醒,連忙上前,為她解惑道:“王妃,如今已經半夜了,而且管家剛才讓人來說,王爺今日不會回府了,連夜去了落縣,要調查貪污赈災款之事”。
寧白蘇點點頭,沒說什麽,便邁步朝着房間中繼續而去。
蘇嬷嬷為她準備了一些晚膳,寧白蘇吃上一些,無事,便早些休息了,她說北冥蒼爵怎麽沒有回來,原來是出了京都了。
時間一日一日,寧白蘇記載着北冥蒼爵離開的日子。
寧白蘇偶爾也會出府,不過卻是聽聽百姓們議論些什麽,她知道最近朝堂上的事,血雨腥風,楊家人也被收拾的差不多了。
朝中有人提出讓小皇帝自己掌權,無需太後在垂簾聽政。
而這幾日來,太後因為身子不适,對外稱是身子不适,無法垂簾聽政,但是百姓們都說,太後是氣病的。
更有好事者說是,對于北冥蒼爵的做法,太後是異常生氣,更是生氣到身體不适,上不了朝堂。
可是,太後似乎又奈何不了北冥蒼爵。
寧白蘇待聽得差不多,便打算回府,剛到王府門口,就見臉色蒼白的東成從府中出來,一見她的身影,東成連忙上前,看着她,跪下道:“還請王妃處罰”。
寧白蘇見東成這般,眉心擰起,眸中閃過些不解:“究竟是什麽事?”。
見東成這般,寧白蘇心中不由的升起着一股預感。
“是屬下的錯,沒有照顧好王爺,我們從落縣回來時,因為被匪賊追殺,馬兒發瘋,王爺所坐的馬車,朝着山下而去”東成看着寧白蘇,面上悲哀的開口。
“你說什麽”寧白蘇如似晴天霹靂,連忙抓着東成的衣襟,開口問道:“那北冥蒼爵人呢?”。
“等王爺他正在房中,可是,卻一直昏迷不醒”東成看着寧白蘇,輕聲說着。
寧白蘇聽聞東成的說法,連忙邁開步伐,就是朝着房中而去。
等寧白蘇到了房中,就見滿室的禦醫早已經到達,似像上次一般,可是,寧白蘇這次卻再也不退縮,連忙上前,推開禦醫,站入北冥蒼爵榻旁。
只見,那榻上的人影面色蒼白,臉上身上到處是傷痕,寧白蘇心底滿是心疼,伸出手,握住着北冥蒼爵的手,眼中閃過些淚水。
看向一旁的太醫,寧白蘇問出口:“王爺怎麽樣了?”。
一個太醫看着她,面上有些為難的開口:“王爺落下山時,受沙石重創,臣等束手無策”。
“一群庸醫”寧白蘇聽聞那太醫的說法,臉上滿是怒氣的斥責着,她看着北冥蒼爵,握住着北冥蒼爵的手,北冥蒼爵等她,她一定想辦法也會救他的。
北冥蒼爵,請等她。
今天一萬三哦,我覺得自己棒棒噠,(*^__^*) 嘻嘻……,麽麽噠~~
☆、198大結局(七)
半個月後。
盛夏的天氣依舊是說變就變,原本還晴朗的天氣,轉瞬又是大雨淅淅瀝瀝而下。
寧白蘇伸出手,看着手中的大雨,早知道她就應該聽蘇嬷嬷的話,帶把傘出來,這樣也就能夠不用再一旁的長廊裏躲雨了,也幸好這裏有個長廊,能夠讓她容身。
寧白蘇擡起頭,看着街上因為下雨逐漸從多到少的人影,甚至不過一會兒就變得空蕩蕩的街。
有些百無聊賴,伸出手,接着那砸在手心裏的雨珠,偌大的雨滴,砸在手心裏,隐隐有些手疼。
輕聲嘆口氣,擡起頭,看着空中的大雨,這雨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夠停歇。
想必這一時半會兒肯定是停歇不了了。
寧白蘇咬咬唇,希望這雨不要一直下下去,好歹給她個機會,讓她能夠回去。
突然,空中的雨水被隔絕了,寧白蘇擡起頭,就見頭頂一把偌大的傘遮住了空中的雨水。
轉過頭,就見身後一個面色如玉的人影正站在她身後,為她撐着傘。
那精致的面盤妖孽如斯,仿若能夠讓天下人傾盡一切,眸中含着淡淡的笑意看着她。
寧白蘇呆呆愣在那裏,甚至是手一度想要撫上那張臉,可是,她知道她現在還不能。
北冥蒼爵。
半個月前那場回憶在記憶裏翻滾,直直襲來。
...
“紫兒,快去叫子依過來”寧白蘇緊緊扣住着榻上北冥蒼爵的手。
“王妃,您忘記了嗎,前天子依小姐就走了,她師傅讓她去天山了”紫兒看着寧白蘇蒼白的臉色,輕聲開口,前天子依小姐留信,說是要離開一段日子。
寧白蘇回過神,這才想起白子依前天連道別都沒和她道別,直接留信就走了,當時她還想白子依肯定是有急事要去處理,不然不會走的這麽快。
就算這會兒,她派人去追,也是追不上了。
寧白蘇咬着唇,看着一旁的太醫,面色不善:“若是你們治不好,你們的腦袋就全部都別想要了”。
“王妃饒命啊,王爺的傷勢嚴重,已經超過我們的醫術了,王爺本就有傷在身,若是好好休息,再受傷,必是能夠救治的,可是王爺這些天都是連日奔波,而且胸口也被重擊的傷,根本就不好治”太醫院楊大人上前,面上全是害怕的看着寧白蘇。
寧白蘇剛準備開口,就聽到一陣聲音從門外進來,她轉過頭,清風老人的身影便出現在門口處。
寧白蘇面上一喜,她怎麽忘記清風老人,清風老人向來醫術無雙,肯定能救北冥蒼爵的。
清風老人看着她臉上因為他的到來而閃過的喜色,快步走進房中,站入到北冥蒼爵身旁,替他把脈,半響後,才看着房中所有人道:“無關人等全部出去”。
寧白蘇見他這麽說,看一眼榻上的北冥蒼爵,轉過身,準備離開。
卻聽到清風老人在她身後開口:“你留下”。
寧白蘇轉過身,見清風老人正看着她,一旁的紫兒有些擔憂的看着她,寧白蘇朝她搖搖頭,示意她安心。
見房中的所有人都退下了,清風老人摸了摸胡須,打量着寧白蘇半響,寧白蘇都要以為他會一直不說話,才聽到清風老人的聲音響在房中:“我老了,不懂你們年輕人的感情了,曾經以為時間會抹平一切,剩下的日子裏,會有新的人代替,日子依舊會越過越好,不會在沉迷在過去中,但是,如今看來并不是,爵兒這般癡迷于你,我倒是看不懂你們年輕人的愛情了”。
寧白蘇皺着眉,對于清風老人的話語有些不解,也沒有說話,她看一眼榻上的北冥蒼爵,也沒有心思去關心清風老人的說法和意思,她只想要着清風老人快些救治着北冥蒼爵。
清風老人見她的眸光落在榻上的北冥蒼爵身上,眼底滿含擔憂,看一眼北冥蒼爵,清風老人閉了閉目,開口:“你放心,爵兒的傷勢不過是區區小傷,我自是不在話下”。
聽着清風老人這麽說,寧白蘇目光裏閃過些喜悅,才放心一顆含在嘴中的心,她知道既然清風老人這麽說,那就代表着北冥蒼爵會沒事。
“其實我也并非是不喜歡你,只是覺得你不适合爵兒罷了”清風老人看着她,再次開口。
寧白蘇聽到這話有些皺眉,這話她已聽清風老人說過無數次,剛準備反駁開口。
卻被清風老人先一步打斷:“你先別急着反駁,也放心,既然爵兒這般非你不可,我不是不可以退步”。
寧白蘇震驚的擡起頭,半響後,才輕聲疑問的開口:“您願意退步?”。
“誰讓爵兒他非你不可”清風老人嘆口氣,出聲,當日的堅定聲依舊歷歷在目,請師傅成全,非她不可,這般的話語,他的這個傻徒弟是個癡情種,而且他了解爵兒,爵兒一旦認定的人和物,就是誰也改變不了:“但是,我有要求”。
寧白蘇擡起頭,看着清風老人,目光裏閃過些疑惑,道:“什麽要求?”。
清風老人看着她,輕聲開口:“我治好爵兒後,也會抹去他一些記憶,若是你能在一個月之內,讓他重新愛上你,我便不再阻攔,若是你不能再一個月之內,讓他愛上你,我希望從今以後,你能夠放手,他娶任何人你都不要出現”。
寧白蘇目光裏閃過些震驚,看着清風老人,笑了笑,良久之後,才問:“你會給我選擇的機會嗎?”。
見她臉上的笑容,清風老人繼續開口:“這是個賭約,你必須賭”。
寧白蘇看着清風老人,言下之意已經很清楚,賭贏了,就是她和北冥蒼爵在一起,賭輸了,便是她放手北冥蒼爵,可是,她不會讓自己輸,垂下眼睛思量一會兒:“好,我賭”。
她賭北冥蒼爵會在一個月之內愛上她。
“你就不怕輸?”聽聞寧白蘇的回答,清風老人倒是有些驚訝。
“我相信北冥蒼爵,亦相信我們的感情”就算北冥蒼爵失去記憶,她也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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