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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辦的珠寶服裝周壓軸珠寶交給了我們L&N設計,我會給所有設計師一個公平競争的機會,每個人按要求出一份設計給我,最後我會從你們的作品裏選出兩份做出成品,最後的壓軸珠寶也由這兩份成品裏選出。”

清眸掃了眼坐在下首第一位的花兮,又轉向吳果果,最後落在任朵身上,任朵坐在另一邊的第一位,與花兮相對。

因為業務太過繁忙,所以在花兮和吳果果之後,薄涼又招了三個設計師,只不過跟花兮比,這幾個人的作品只能算是小衆。

所以花兮直接被薄涼提了設計總監,任朵成為設計部經理。

“任朵,設計安排你決定,然後初選過後,把你滿意的作品送來給我。未央,合同方面就交給你了。”

“好的,老大。”任朵手上不停,記錄着重要安排事項。

而墨未央只是比了個OK的手勢,沒有擡眸,專注的在看着合同內容。

會議還沒結束,任朵的小助理就跑了進來,匆匆在任朵耳邊低語,任朵一陣皺眉,似乎有些不滿。

“怎麽了?”見小助理出了去,薄涼問道。

任朵咽了口口水,才看向薄涼,有些吶吶的開口,“老大,外面有人鬧事,非要見你。”

—————題外話—————

乃們覺得是誰來鬧事捏、捏、捏……

☆、90 渣南來襲

見到那所謂的鬧事者,薄涼只想翻白眼。

那人卻眼見的看到了薄涼,掙紮着就進了大門,“薄涼,別走。”

“薄涼……”沙啞的嗓音,帶着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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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涼轉身,看向身後那人,目光清淡,不帶情緒,臉上沒有一絲松動,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先生,我認識你嗎?”

“薄涼,你……”南榮月面上是十分痛苦,看着薄涼,眼底滿滿的情愫。

薄涼冷哼一聲,對着門口的保安吩咐,“轟出去,我不想看見這人,以後這個人,不準放進來。”

“薄涼,你真就這麽狠心?”南榮月聲音越發沙啞,看着薄涼決絕的背影,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回了辦公室,不理會身後南榮月哀求的聲音,也直接忽略掉辦公室那些小姑娘的好奇心,薄涼揉了揉眉心,覺得腦袋都有些痛了。

墨未央和任朵跟着薄涼一起進了辦公室,墨未央皺眉,不解的問道,“涼寶寶,不是說渣南跟葉星在一起了嗎?怎麽混成這幅模樣,好歹以前也是個大經理,現在看着,跟個落魄戶似得。”那衣服皺皺巴巴,下巴亂遭的胡茬,眼底青黑一片,看起來根本沒有以前南榮月那股子蓬勃朝氣的模樣。

“往馬路牙子上一坐,擺個碗就能開工了。”

想到剛才看到南榮月的樣子,薄涼更煩躁了。

雖然南榮月背叛了自己的感情,跟葉星搞在一起,但過去的那些年南榮月對她還是不錯的,而感情最初開始的時候,薄涼也是喜歡過這個陽光帥氣的大男孩的。

所以南榮月剛才那副樣子,着實讓薄涼有些驚訝,不知道他身上發生了什麽事情,會變得這麽……落魄不堪。

“上次見到葉星,看起來過的十分滋潤,南榮月不該這幅模樣,估計倆人發生了什麽事情吧!”薄涼坐回位子上,太陽穴突突的跳着,有些煩躁。

“老大,要不要我去給你了解了解情況。”任朵湊過去,神秘兮兮的問。

薄涼搖搖頭,“不了,我不關心,不管南榮月現在什麽模樣,都不關我事,過去了。當初我們說好了,橋歸橋路歸路,老死不相往來。”

“那好吧!老大你也別想太多,我先去忙。”

“小朵兒,等下中午一起吃飯,別忘了。”墨未央見任朵要出去,急忙補充。

“好。”

見任朵出了去,墨未央才認真的看着薄涼,十分嚴肅的問道,“涼,你實話告訴我,你對南榮月,現在是什麽樣的感覺?”

薄涼斂眉,眼眸轉了轉,似乎陷入了思考,半天沒有說話,許久才淡淡的說了句,“沒有感覺。”

細想了想剛才見到南榮月時的心底感受,除了有些好奇他怎麽混成這幅模樣外,不管是對他的外表,還是對他身上所發生的事情,甚至是他有沒有跟葉星結婚生孩子,她都不關心,一絲半點都不關心,甚至心底十分平淡,沒有過多反應。

“那就好。”

“怎麽?你怕我吃回頭草啊?”

墨未央白了薄涼一眼,“我不是怕你吃回頭草,暖爺跟渣南比我相信你還是看得出孰高孰低,孰勝孰負的,只不過,我怕你心軟,畢竟這家夥跟你相處了七八年,可不是兩三年能比的呀!”

“我好想忘記跟你說了,我跟暖爺認識也已經有六年多了。”

關于這一點,墨未央因為出國早,加上之前也一直在別的城市,還真的不是特別了解。

“你怎麽早不跟我說,害的我還在這替你家暖爺擔着心。感情鬧半天我這瞎操心了,诶!不對呀,涼寶貝,你說你跟暖爺認識六年了,那你是早就跟暖爺厮混在一起,背着渣南紅杏出牆了呀?”

“你走開。”薄涼怒瞪了墨未央一眼,見她滿臉揶揄,不滿的回到,“你誠心黑我是吧?”

“當然不是,開開玩笑嘛,誰不知道你薄涼,出了名的良家婦女,只要跟誰确定男女朋友關系,其他男人三尺內不得近身。”

“知道就好。”

“不過,我很好奇,暖爺當初咋就成了特例了捏?”

“你知道溫暖之城吧。”說起這個,薄涼腦海中泛出的全是慢慢的米分紅泡泡。

“當然,就在半山區,味道真是不錯。”

“雲溪也有一家,是當年溫暖開的,他很早就知道我了,專門為了我去開了一家溫暖之城,每個月會過去一趟。我也是無意中在那吃甜品認識的溫暖,很聊得來,覺得很溫馨很溫暖。”

“很讓人心動才對吧!看你滿臉桃花的樣子,真是羨慕嫉妒,如果品奚那家夥能有暖爺一半開竅就好了。”

想到溫暖,薄涼便不再理會墨未央,拿起手機,自顧自的發着短信。

想你了。

看着發送成功的提示,薄涼臉頰微微的燥熱,這麽露骨的話,放在以前,她絕對說不出。

不過經歷了幸福村的一場旅行,她看開了許多東西。

什麽都不及眼前人來的珍貴。

想你,在忙嗎?別太辛苦,吻你。

薄涼看着溫暖很快回複過來的短信,微微山神,心底,像是有幾百只小鹿在亂跳,激起一陣心動。

不忙,晚上一起吃飯?

好,下班去接你,想你,不要太累,按時吃飯。

收了手機,斂下躁動的心緒,薄涼才開始工作。

很快到了中午,三個人一起去吃了韓國料理。

墨未央回了品鑒局,薄涼與任朵一起回了L&N。

忙碌的一下午過去,薄涼先下了班,因為趕設計稿,任朵跟設計師都在加班。

等在公司門外,薄涼看了眼時間,溫暖差不多要到了。

只不過薄涼沒有等到溫暖,反而被南榮月堵住了去路,“薄涼,我們談談,好嗎?”

—————題外話—————

開啓虐渣節奏。

☆、91 瘋狂的南榮月

“薄涼,我們談談,好嗎?”

“我們沒什麽好說的。”薄涼側身閃開。

南榮月一把拉住薄涼手腕,不讓她離開,“薄涼,不要逼我,我只是想跟你談談而已,就只是談談。”

“先放開。”薄涼不耐,皺着眉冷聲低喝。

“我不放。”南榮月是堅決不放手,生怕一個不留神,薄涼就跑了。

薄涼也不想被人圍觀,掙紮不開也只好由着他,“說。”

一個字,冷冷的吐出口。

南榮月見薄涼願意聽自己說,這才穩定了情緒,用自認為溫柔的聲音小聲說道,“薄涼,我……我……”可是他我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薄涼怒了,低吼,“有屁放,我沒耐心聽你廢話。”

“薄涼……”南榮月一下子紅了眼眶,眼底也是血紅一片,擡眸看向薄涼,有些委屈,“薄涼,我……我對不起你。”

“知道對不起我了?”薄涼冷冷的說着,清眸看着手腕上那只越發捏緊的手,有些煩躁,“知道對不起我,就別再出現在我面前,哪遠滾哪。”

“薄涼,不要這樣好不好,你忘了我們以前那麽好,那麽甜蜜,你還是愛我的,是不是薄涼,你只是生我氣了,薄涼,求求你原諒我。”

“愛?”薄涼一頓,看向南榮月的目光更加冷冽,“南榮月,你配說愛這個字嗎?你懂什麽是愛嗎?”

“薄涼,不要這樣好不好,我錯了,我知道我真的做錯了,我對不起你,你原諒我好不好,就這一次,你原諒我好不好!我再也不這麽混賬了,我以後一定好好愛你,呵護你。薄涼,我們重新開始吧!”南榮月越發哀求起來,似乎隐隐還帶着哭腔,低着頭,垂着淚,怎麽看怎麽像被薄涼抛棄的那一種。

薄涼一陣惡寒,這南榮月,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跟以前那個陽光開朗的健康形象完全不一樣了,整個人好陰森。

“你根本就不懂,愛我?如果你愛我,又怎麽會背叛我?”薄涼冷哼,着實不想跟這個瘋子一樣的南榮月多說什麽。

忍下心底的不耐與惱火,薄涼使勁甩着自己的胳膊,試圖把南榮月的手甩下來,可是南榮月像是黏上了薄涼一樣,堅決不松手,反而越發的捏緊。

“薄涼,我不會讓你走的,我也不會放手,我愛你薄涼,就算你不愛我也沒關系,我會對你好的,我們重新開始,我一直都愛着你,我跟葉星在一起都是被她逼得,我被她設計了才會跟她發生關系。”

“我呸!你跟她滾床單也是被逼得嗎?南榮月,你是個男人,怎麽敢做不敢當,只會把責任推到女人身上?”

“我沒有,薄涼,我真的是被葉星設計的,她騙了我,她一直騙我。”

薄涼吃痛,心底一陣惱火,指着南榮月的鼻子惡狠狠的罵道,“南榮月,你腦子給驢踢了嗎?你以為我薄涼是什麽人?你說什麽我都會信嗎?”

“當初你不想要了就扔掉,想要了就撿回來?我不是你的玩具,也不是你的寵物。你跟葉星在一起半點沒有考慮過我,現在是被抛棄了還是怎麽着?又想回來找我?南榮月,你以為你自己是誰啊?我薄涼不稀罕你,以前不稀罕,以後更不會稀罕,你丫的有多遠滾多遠,別在老娘面前戳眼睛。”

“薄涼,我真的錯了,我真的愛你,一直都愛你。”

“我看,眼睛瞎了的不止我一個,葉星也是瞎了眼睛才會跟你搞在一起,你放開我,我不想跟你扯上半毛錢關系。”

說着,一把狠狠的掐在南榮月的手背上,南榮月吃痛,終于松了手,但下一秒另一只手又拉住了薄涼,甚至還把她整個人圈進了懷抱間。

薄涼用力推,怎麽掙紮都掙紮不開。

“薄涼,是不是因為那個男人?你現在身邊那個男人,他比我優秀所以你看不上我了是不是?還是你早就跟他在一起了,你也背着我跟別的男人在一起的是不是?薄涼,你也別這麽清高,給我帶綠帽子的事,你也做了。不是我一個人對不起你,你也同樣對不起我,不過現在我不在乎,我不介意,那些都過去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放開我,再不放手我叫人了,混蛋,你放開。”

南榮月卻像是着了魔一樣,不但不放手,反而更急用力的抱緊薄涼。

薄涼忍無可忍,一巴掌狠狠的扇在南榮月的臉上,“南榮月,你是不是瘋了?”

“對,我是瘋了,我為你而瘋。薄涼,求求你,不要丢下我,我真的好愛你,我不能沒有你。”南榮月直接把腦袋埋在薄涼頸間,冰涼的淚低落,劃過薄涼的皮膚,惹得她一陣惡寒。

“南榮月,你有病就去醫院,別在這裏發瘋,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麽樣子,跟個瘋子有什麽區別?”

南榮月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擡起頭看向薄涼,指尖捏着薄涼的下巴,狠狠的捏着,把她逼到牆角,困住,“我是瘋了,我是被你逼瘋的,薄涼,我什麽都沒有了。葉星不要我了,工作沒了,孩子沒了,都是因為你,薄涼,我失去這一切都是因為你,薄涼,我只有你了,我不要再失去你,就算是逼着你,我也一定要糾纏着你,不死不休。”

他的眼底一片猩紅,狠狠的壓過去,就要吻她。

某棟豪華別墅區內,晦暗的房間,晦澀不明的人影,坐在輪椅上,腿上鋪着厚厚毛毯。

葉星站在遠處,有些害怕的看着角落裏的人影,恭敬的說道,“許總,品鑒局這次承辦珠寶展,已經确定把壓軸作品交給L&N珠寶公司設計,您看?”

“我要薄涼這一次徹底身敗名裂。”低啞的女人聲音,陰測測的,“葉星,你已經讓我失望一次,記住,這一次,我希望你別再讓我失望。不然,你就失去了價值,而我不需要沒用的東西。”

“這一次我一定不會讓許總失望,南榮月已經去找薄涼了,以他現在的神智,一定會毀了薄涼,到時候,失去了薄涼的L&N根本不足為患。”

“好,我等着你的好消息。”這麽多年了,她等這一天,等的太久了。

葉星嘴邊揚起一抹詭異的淺笑,薄涼,這一次,看你還能不能順利逃過,你欠我的,我會一點一點找你讨回來。

—————題外話—————

深情呼喚暖大爺,涼寶要被人非禮了,快來救你家涼寶。

☆、92 一棍子掄死

眼看着南榮月就要親到自己,薄涼一陣惡寒,想要偏過頭去,可是下巴被他緊緊捏着,動彈不得半分。

“南榮月,你放開我,你快點放開我,別逼着我恨你。”

“恨我?如果你不再愛我,我寧願你恨我,那樣我就會一直待在你心裏了。求你恨我吧!你越是恨我我越是開心。”

“南榮月,你真是變态。”

就在薄涼差點飙淚的時候,南榮月卻被一拳頭揮開了,而薄涼險些摔倒的身子被人從後面大力抱住,投入一個溫暖而又熟悉的懷抱。

薄涼聞着鼻息間好聞的青草香,整個人埋在溫暖懷中,不願離開。

“別怕,我在。”溫溫柔柔的聲音,在薄涼的頭頂響起,溫柔的手撫着她的背,給予她無聲的安慰。

薄涼一直強忍着的淚突然崩落,被南榮月逼成那樣都沒有落下的淚,這一刻卻因為溫暖清清淡淡的一句我在,便再也忍不住。

溫暖穿着深灰色風衣款呢大衣,前襟處濕了一片,全都是薄涼的淚水。

感受到懷中人兒的輕顫,溫暖怒火蹭蹭的上升,對着沖上來想要拉走薄涼的南榮月又是一拳狠狠落下。

“滾。”低低的怒吼,溫暖氣到了極點。

剛才那一幕刺痛了他的眼,若是他來遲一步,薄涼不就被這個惡心的臭男人侮辱了?

越是想到這裏,溫暖越是生氣。

而南榮月差一點嘗到薄涼的美好,此刻被人妨礙了好事,怎麽能夠甘心,臉上的痛比不過心裏的渴望,南榮月再一次沖過去,對着溫暖的臉,也是狠狠的一拳砸過去。

溫暖護着薄涼,生生挨了一拳。

避無可避之下,溫暖輕輕的把薄涼放在一旁的安全位置上,臉頰上明顯腫起,而南榮月像是瘋了一樣,見擊中了溫暖,勢頭更高,又一拳頭狠狠的揮過來。

薄涼站在一邊,吓得捂住嘴巴,卻還是忍不住小聲提醒,“小心。”

溫暖這一次不需要擔心薄涼,所以直接接下那一拳頭,反手給了南榮月一記。

南榮月雙眼通紅,像是打紅了眼,失去了理智一般,薄涼見他越發的狠厲,再也顧不得其他,一下子沖過來,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

而南榮月剛好一拳頭砸過來,被薄涼這麽一檔,拳頭眼看着就要落在薄涼身上,卻不想一記耳光落下的同時,溫暖環住薄涼的腰身,順勢這麽一帶,背上就硬生生挨了南榮月一圈。

“快躲開。”話語落下的同時,溫暖再度把薄涼推開到安全位置。

而南榮月卻發了狠,從角落裏随手摸了根廢棄的拖把棍子,朝着溫暖就揮了過去。

“南榮月你是不是瘋了?”薄涼尖叫一聲,沖着南榮月大吼。

南榮月根本聽不到薄涼的話,只是拿着棍子狠狠地砸在溫暖頭上。

溫暖堪堪避開,可是肩膀上還是挨了一棍子,不過他不想跟南榮月再過多糾纏,一手奪了棍子扔在一邊,轉而對薄涼說道,“叫保安。”

“好。”他們所在的位置,是角落的保潔室門外,離大堂還有一段距離,即使鬧出了這麽大的動靜,也沒有人注意。

轉了一個彎,薄涼見到人就大聲呼喊,“保安,保安,這邊有人鬧事,要出人命了。”這樣一喊,那邊值崗的保安就都被薄涼的呼喊聲吸引了過來。

眼看着薄涼叫來了保安,南榮月直接掄起手裏的棍子狠狠的往自己腦袋上砸去,一瞬間,血就沿着臉頰流了一地,南榮月沖着溫暖冷笑一聲,随手一丢,把棍子扔在地上,整個人也倒在了地上。

那一汪血紅格外刺眼,溫暖站在那裏,冷冷的看着倒在地上蜷縮成一團的南榮月,眸底越發的晦暗。

“打死人了,救命啊!”南榮月虛弱的低喚,終于,等到了保安,被血染紅的唇角,勾出一抹陰霾的弧度,在衆人出現的一瞬間,轉化為害怕的表情。

“怎麽回事?”保安隊長見到到底的南榮月,又看了眼站在一邊滿目冰冷的溫暖,有些不知道所措。

“他要殺我,報警,救我。”南榮月面上全是害怕,将膽小的人物演繹的淋漓盡致,說完這一句,整個人便昏了過去。

“快,快報警,叫救護車。”那保安隊長立刻對着身後的人說道,前幾天大廈才發生跳樓案,如果這個人再死了,他一定會被大BOSS砍死。

薄涼見南榮月倒在血泊裏,也是吓了一跳,但轉念一想又覺得有什麽不對,快步走到溫暖面前,見他臉色十分難看,便小聲問道,“南榮月他?”

“你相信我嗎?”溫暖面色依舊冷冽,沒有絲毫表情,只是看着薄涼,輕聲問她。

“信。”只一個字,薄涼說的十分堅定,沒有絲毫猶豫。

輕輕握住溫暖的手,薄涼不再多說什麽,也沒有繼續追問溫暖到底發生了什麽,只是緊緊握着他的手。

溫暖掃了一眼四周,眸色更加冷冽,唇角微微上揚。

果然會選地方,正好是個監控死角,那就無法證明到底是誰打傷了南榮月。

呵呵!

看來,這個男人也不簡單。

“不好意思薄小姐,您看您是不是方便和您男朋友一起稍等片刻,等警察來處理這個事情?”保安隊長也是認識薄涼的,知道不是自己能得罪的,但現在倒在地上的人親口指控了薄小姐男朋友,他怎麽敢放他們走呢!

而且剛才薄小姐明明說是地上這個男人要傷害自己和她男朋友,那怎麽被打傷的卻是地上那個人呢?

他有些疑惑了。

“好。”薄涼淡淡的回了句,沒再看保安隊長,反而關心的問溫暖,“傷的重嗎?等下去醫院,你也順便檢查下!”眼底滿滿的擔憂,心底更是十分心疼。

“沒事。”溫暖清清淡淡的說着。

薄涼不依,拉着他走到接待處的沙發邊坐下,看着他還紅腫的臉頰,立刻給任朵打了電話,交代她一番才挂了電話。

溫暖坐在沙發邊,緊握着薄涼的手,也在打電話。

只不過他的電話是打給裴白的。

任朵最先到了,很快,裴白也匆匆來了,而裴白到了的同時,警察也到了。

—————題外話—————

乃們說,要不要死,渣南要不要死。

☆、93 最好殘了或傻了

“老大,你要的冰塊,我跑了好多地方才找來的。”這大冷天的,找點冰塊可真是不容易。

任朵一邊抱怨着,一邊把冰塊遞給薄涼,搖着頭嘆息。

最近,怎麽老發生這種不愉快的事情,一定是忘記看黃歷了。

任朵找到冰塊之後就用毛巾包住了,薄涼接過輕輕替溫暖敷着臉上的紅腫。

任朵坐在一邊的沙發扶手上,嘟着嘴,哼哼唧唧的語氣很不爽,“老大,你說那個南榮月到底安得什麽心啊,怎麽可以那麽賤?真是太不要臉了。”

對于南榮月,她真是十分不屑,早幾年認識薄涼的時候就對南榮月這個男人提不起任何好感,更別說她還知道有溫暖這麽個大情癡在背後細心呵護着薄涼,就更加不看好南榮月了。

但不看好是一回事,知道渣南劈腿傷害薄涼又是另一回事,顯然這渣南不但人品不咋地,連做人處事都不咋地,要不然怎麽能幹出這麽缺德的事情。

不過聽暖大爺說的,這渣南也夠狠,就那麽一棍子掄自己腦袋上了,夠種。

“不過老大,這南榮月真帶勁,也不怕一棍子把自己打傻了!”翻了翻白眼,轉頭看了一眼遠處轉彎口越來越多的圍觀人群,不由的在心裏鄙視。

死人都看過了,活死人有什麽好看的。

正準備收回視線,任朵就看到邁着大長腿穿着純黑修身呢大衣,帶着金絲邊眼鏡,斯文又內斂、優雅又腹黑的裴大叔正朝着自己走過來。

噢!不對,是朝着暖大爺走過來。

裴白只是淡淡的昵了任朵一眼,任朵整個人直接跑了神,差點從沙發扶手上摔下來,好在被裴白扶住了。

“傻姑娘,坐穩了。”裴白穩穩落座,直接把任朵放在腿上,讓她坐在自己身上。

任朵有些別扭,想要逃開,腰際卻被裴白牢牢圈住,動不得半分。

“別鬧。”一句話在她耳邊輕輕炸開,随後裴白也不理會她的反應,看着溫暖紅腫的臉頰,揶揄,“暖爺,以前在部隊挺能打,怎麽今天挂彩了?”

“你跟個瘋子打一架試試,摟着任朵打。”溫暖不清不淡的回着,任由薄涼給她臉上冰敷,視線始終纏繞在薄涼身上,移不開半分。

裴白一下子明白過來,若是換了自己,為了護着任朵,也勢必會挂點彩。

為自己女人受點傷,不算什麽。

不過,“那個人什麽情況?你打算怎麽處理?”

“看他醒了準備跟警察說些什麽了……暫時我不想跟警方多說什麽,你處理吧!”溫暖拉下薄涼握着冰袋的手,直接把冰袋扔給裴白,緊緊握着薄涼凍得冰涼的手,輕輕柔柔的說道,“我們走吧!”

“走?那……”薄涼指了指被人圍個水洩不通的保潔室,意思很明顯。

溫暖掃了一眼裴白,裴白一手繞着任朵的頭發,心情頗好的逗弄着小朵兒。

這小妮子為了薄涼丢下他去雲溪,一去就是五年多,回來第一時間居然不找自己,那次聚會才知道這丫頭回來了,還裝着跟他不熟的樣子,真是被她吃的死死的。

不過他等了她十多年,等着她長大,現在小姑娘終于長成了花骨朵,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手的。

“摩天大廈幕後大BOSS,處理這點小事動動手指的事,我相信他搞的定。”不給裴白反駁的機會,溫暖拉着薄涼就從後門離開了。

自然也沒有聽到裴白滿滿的抱怨,“重色輕友的家夥,丢個爛攤子給我自己回家陪媳婦,我怎麽這麽命苦。”

“裴大叔,你忙,我回去工作了。”任朵跳下裴白的腿,就要走。

金絲邊眼鏡遮擋下的眸光越發犀利,看的任朵一陣頭皮發麻,被裴白牢牢抓住的手腕,一絲也掙脫不了。

任朵憋着嘴,滿臉無辜,扮作小可憐,“裴大叔,我要去工作了。”

“叫我什麽?”

裴白恨不得拍死這個沒心沒肺的臭丫頭。

無奈,他舍不得。

所以只好作罷。

只是見她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還是軟了心思,“上次,在床上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麽叫我的。”

任朵嘴角抽了抽,恨不得立馬脫了襪子捂上這厮的嘴,可惜強敵在前,不得不先服軟。

“裴白。”她硬氣着呢,不畏強權,不懼打壓,誓死捍衛自己小小的……可憐的尊嚴。

大白天不聊床上的事,有啥事,天黑了再上床解決。

“嗯?”裴白輕哼,不甚滿意。

“大白,小白,白白?”任朵繼續摧殘裴白的耐心。

裴白的大手再度攀上她的腰,輕輕一捏,在她耳邊低語,“我看你是欠了。”欠什麽,當然不言而喻。

艱難的吞咽着口水,任朵不服氣了,“裴大爺注意形象。”

“我摟着自己女朋友,不需要什麽形象。”

這一句女朋友任朵徹底炸毛了,“丫扯什麽女朋友呢?我們最多就是床友,床友懂嗎?不談感情的那種,懂不懂規矩,不懂咱立馬散夥。”

聽着任朵這麽無情無義的話,裴白臉色變了變,眸光越發深邃,看不透徹,被金邊眼鏡遮住,看起來依舊那麽無害。

可是任朵十分了解眼前的男人,他這幅樣子一定是氣狠了,自己要倒黴了。

抱着腦袋,任朵委屈的嘟囔着,“就會冷暴力解決,你丫的屬性是冰,哼,不管了,不愛跟你掰扯,我要去上班了。”

跳離裴白的懷抱,任朵直接退開安全距離,見裴白沒有追過來,便一溜煙消失不見。

進了電梯,任朵拍拍心口的位置,有些鈍痛,可是總好過,被愛情傷到的滋味。

她不需要愛情,也不稀罕愛情,一點也不……

在心底給自己肯定了一番,任朵才平複了心情,回到L&N繼續工作。

裴白看着逃走的小人兒,心底升騰起的只是一陣無奈。

這小妮子,到底要倔強到幾時,他不想再拖拖拉拉的耗下去了。

思緒難平的裴白,連身邊助理的低喚都沒有注意。

“總裁,警察已經到了,救護車也已經把那男子送去了醫院,您看?”

“好歹我也是啓西市第一金牌律師,自然是由我親自料理料理那人,我倒要去醫院看看,這一棍子掄上去,他最好期待自己殘了或者傻了,要是什麽事都沒有,那真是太不美好了。”裴白語氣冷森,顯示着十分不好的心情。

“好的總裁,我會留下來跟警方交涉。”

—————題外話—————

有木有愛裴大叔和小朵兒這一對官配cp的。這兩人叫什麽組合好呢?任白cp(人白cp)哈哈哈,我好有才。

上一對官配誰來着?有幾對官配啦你們數數。

☆、94 陪他好好玩玩

溫暖和薄涼一起回了溫暖家,溫暖肩上有傷,薄涼皺着眉幫他擦藥,手上力道不減,手下青紫一片。

“啊……輕點,痛,痛……”溫暖故意誇張的低喚,想要引發薄涼的同情心,卻不想惹得薄涼一陣氣惱,更多的卻是心疼。

丢了手裏的跌打藥酒,擦幹淨手,薄涼坐在陽臺上,不說話,悶在那裏。

溫暖湊過來,咬着下嘴唇,用腦袋拱了拱薄涼肩頸,“涼寶,我痛。”

“活該。”薄涼低着頭,看也不看溫暖,狠狠的回了一句,有些口是心非,說的話卻帶了哭腔。

話音落再也忍不住,淚紛紛滑落,滿腹委屈,在此刻徹底爆發。

這一哭徹底吓壞了溫暖,一把将她摟進懷抱間,溫暖恨不得抽自己兩下,“別哭別哭,都是我不好,惹你生氣。別哭了好不好,我錯了,我再也不這樣了。”

“溫暖。”薄涼哭的淚眼朦胧,卻十分嚴肅的喊了溫暖一聲。

溫暖一邊給她擦眼淚,一便吶吶的回應,“怎麽了?”

“我好怕……”薄涼把頭埋進他的懷裏,悶悶的說着。

“不要怕,沒事了,沒事的。”

“我怕他傷到你,我一想到他滿臉是血的樣子,就會想如果他不是打在自己頭上,而是打了你,我就好害怕。”除了媽媽死的時候,薄涼再也沒有這般無助過。

南榮月的狠絕真的是刺激到她了。

聽到懷裏的小女人這麽關心自己,溫暖低低的笑着,然後擡起薄涼的腦袋,看着她認真的說道,“不會的,他傷不了我,我很厲害的,以前在部隊經常打架。”

薄涼抹了一把淚,冷哼,指尖戳在他的肩膀上,冷聲問道,“傷不了你嗎?”

“嘶!謀殺親夫啊,疼。”溫暖疼的龇牙咧嘴,卻逗笑了薄涼,收回手指,薄涼還是有些心疼的。

見她收回手指,溫暖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整個人摟住,低頭輕輕吻着她的眸,然後吻掉她眼角的淚。

動作極其溫柔細致,最後薄唇落在了薄涼殷虹的唇瓣上,停留,輾轉,舌尖帶着試探小小的舔舐。

淺嘗辄止,溫暖便放開了薄涼,只是輕聲在她耳邊訴說着暖氏的情話。

“下次,不要這麽拼命了。”薄涼還是忍不住抱怨他,坐在他懷抱裏,聽着他咚咚咚的心跳聲,心緒才漸漸的穩定下來。

“下一次,我絕不會給他機會自殘,一定狠狠的揍他。”

“南榮月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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