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棠樾手中的弓掉在了地上,發出一聲重響。

壽仙輪位置極高,且位于大殿正中,而潤玉靠着最右,他明明是向着壽仙輪開弓,為什麽箭會直直沖着潤玉而去?

他眼看着潤玉倒了下去,被旭鳳挾持着跳入了空間縫隙,然後汝瑾也跟着跳了進去。

所有人都沒有料到最後事情會變成這樣,一時間雲頂之內亂作一團,亂哄哄一片中,鎏英目瞪口呆道:“她……上哪去了?”

鸱尾君狂揪自己的發際線,哀聲道:“你們魔界的人把陛下弄沒了,還問我們人去哪了?”

大長老也一臉驚訝之色,聞言辯道:“仙君此話怎講?這位汝瑾姑娘在魔界一無官銜二無熟人,不過是暫居魔界而已,因其是陛下舊臣才帶來觀禮。發生這等事,老夫如何想得到?”

“那陛下人呢?”

“老夫又與她不相熟,上哪裏找她去?”

邾吳君懶洋洋道:“多大事,都是老部下了,還能害了二殿下不成。”

鸱尾君怒道:“她不害天後陛下,你能保證她就一定不對陛下下毒手?”

邾吳君:“那就不關我屁事了。”

眼見又要亮家夥,大長老只得站出來道:“諸位停停,停停,稍安勿躁。眼下雖聯系不到汝瑾,但也無需多慮,既然她與天後陛下是老相識了,此番估計也只是想幫他脫身,那她大概是将二位陛下傳送到了魔界。我與卞城王回去就令魔卒四處尋人,一旦尋到,必然将二位陛下一根頭發也不少地送回來。”

這話說得在情在理。衆人只得紛紛表示贊同。

隐雀捋着小胡子道:“此事急也無用,唯有靜候。只是陛下生死未蔔,歸期也未可知,在陛下平安歸位之前,當務之急便是選出一名人人信服之人主持大局。”

一時間,所有人都看向了在不顯眼處沉默不語的棠樾,方才他一直被哭天搶地恨不得以身代陛下的戲精群仙擠在人群最外。

燎原君忽然開口道:“這便是天界自己的事情了。幕後之人想來也不可一時半會便被查出,在此期間,總不能一直将我等觀禮者關在此處。請殿下先容我等退席,再徐徐圖之。”

Advertisement

隐雀如何不知他的意圖?明面上是要求放人,實則卻是擠兌他趕緊走,不要插手人家內政。

但他卻無法反駁,因為他并沒有任何準備,所做一切全憑“占理”。天後有嫌疑,就把他拿下。天帝天後都捏在手裏,好辦事,就算潤玉突然生龍活虎坐起來,也對他的舉措挑不出毛病。他們都失蹤了,他本來還可以輕飄飄來一句“放心不下殿下”,強行留着幫忙。現在給燎原君都這麽一說,他還死活賴着不走,反而讓人質疑其用心。

但他還沒來得及罵娘,就聽有人先他一步開了口:“不妥。”

衆人看向渌皎,就聽他接着道:“老朽以為,眼下論嫌疑,雖是天後陛下排在首位,但大殿下也不能完全撇清……”

風息奇道:“你的意思是,雖然咱大殿沒有兄弟姐妹,某些人提議換儲君也被陛下嚴詞拒絕,但是他實在太急性,等不了那幾萬年,于是在立儲大典上當衆向陛下射了一箭,準備得手了就直接改登基大典?”

渌皎得意洋洋道:“難說。兵法有雲,實則虛之,虛則實之……”

方才那支箭是棠樾手中出去的,但從始至終沒有人為難過他,因為他們相信潤玉挑選的繼承人不會是個智障。此言一出,忠于天界的仙神都紛紛對他怒目而視,有人道:“你倚老賣老,屢次與小殿下為難,真以為沒人看得出麽?”

棠樾本一言不發地站在那,一開口,便将整個殿內的嘈亂壓了下去。他淡淡道:“本殿什麽也沒做,問心無愧。倒是那些龍族受了何人指使,專挑了今日強攻雲頂,恐怕與長老不無幹系。既然長老對此事存疑,不如你我同去披香殿,在衆人眼前一查便知。”

渌皎萬沒想到平日裏不聲不響的小金魚竟會這麽剛,顫聲道:“這……這不好吧,披香殿那藥物雖可查明真相,卻有損人心智,萬一誤傷了殿下……”

棠樾道:“有何損傷,我自己擔,概不問責,長老亦是此理。請吧。”

渌皎目瞪口呆,拒絕也不是,答應也不是。眼見棠樾一臉冷然,似乎鐵了心要與他同歸于盡,衆人紛紛勸道:“老龍老年癡呆,滿口胡言,殿下莫要與他一般見識。”

“殿下息怒。”

有人道:“不如請月下老人代為主事,他輩份最高。”

丹朱不光沒有猴急地跑過去看他侄子死沒死,他甚至屁股都沒有從座位上挪下來,正一個人坐在位上,面色慘白,口中念念有詞,不知在說些什麽。聽到有人召喚他,瞬間就從凳子上跳了下來,駕了雲往殿外跑去,邊跑邊慌慌張張道:“老夫想起來家裏鹿還沒喂,老夫先走一步……”

衆人又是面面相觑。

太巳咳道:“本來應該是夜神與大殿主事,但是夜神如今……大殿亦不能完全撇清,不如就由鸱尾君代為主事。仙君平日裏頗受陛下器重,也負責調遣天兵,算得上趁手。”

邾吳君本正抱着胳膊,一聽就從懷中掏出手,指着鸱尾君的鼻子道:“那麽多條龍是怎麽不聲不響放進天界來的?我看就那看門的嫌疑最大。”

“邾吳,你沒完了?四大天門一個月來從未有陌生之人出入,你問我人是哪裏來的?”

棠樾蹙眉道:“二位,大局為重,私怨容後再議。”

燎原君嘆道:“既然諸位都不能達成一致,那小仙倒是另有一人推薦……”

他轉過身,對着正站在原地充當背景板的神厄笑了笑。

衆人散去後,棠樾喊住了跟在臉色鐵青的羽族長老身後的燎原君。

他認認真真地對燎原君行了一禮,道:“多謝仙君今日之言。”

燎原君笑道:“大殿不必如此,應該的。女娲後人是公認的公正仁善,法力高深,也不可能參與這些天界政鬥。眼下救急如救火,神厄大人是唯一鎮得住場面的,即便在下不提,也必然有人表态。何況……”

他頓了一下,看着棠樾束在腰間的佩劍嘆道:“陛下連此物都給你了,想必也是願意我等維護殿下的。”

棠樾眼中忽然就有了水光。

他身體抽搐了一下,咬牙道:“母神既然願意維護我,又為什麽要利用我,讓我親手殺了我的父親?”

燎原君一愣,道:“殿下快莫要這麽說,陛下吉人天相,想必也不會有性命之憂……何況眼下也并無證據證明一定是天後陛下要謀害天帝,說不準是有人挑撥陷害……”

他當然也知道旭鳳的計劃。但是這些自然不能對棠樾說。

身後一人抱着胳膊走過來,打了個呵欠道:“殿下,別的不說,我敢跟您賭我這顆項上人頭,二殿下絕對不會把咱陛下弄死的,雖然我個人建議他逮着機會最好一勞永逸,永絕後患……”

燎原君罵道:“你可閉嘴吧,有點逼數嗎?”

棠樾卻并未發火,只是急切道:“當真麽?”

邾吳君只是唉聲嘆氣,搖頭不語。

燎原君苦笑道:“殿下,要不是有在下特供的‘忘川水’,二殿下恐怕連個口子都不舍得給陛下開。”

二人走出蒼穹雲頂,邾吳君回頭看了一眼站在那裏失魂落魄的棠樾,撓着頭皮道:“什麽幾把事。唉。”

燎原君沒有理會他,心中自是感慨萬千。半晌,才突兀道:“陛下的孩子若是沒出事,如今也早過了千歲誕辰了。”

“那能怎麽辦,它還不是個蛋,蛋殼就碎了……肯定是死球了。”

“唉。”

“哼。”

他想起就是潤玉跟着錦覓從天機輪回盤跳下去那段時間,旭鳳隔段時間一次,經常偷偷從忘川大營溜出去。按律主将本來不該未經報告私自溜走,但是那邊都是自己人,加上那兩年也不像有什麽戰事的樣子,他就放心大膽起來,溜號時間越來越長,頻率越來越高,沒人知道他去做了什麽。

按照他的猜測,旭鳳估計是聽到潤玉被安排的命格有點慘,于心不忍,去關照了一下。

最開始他還整天面無表情,一臉家事不和,弄得副官大多繞着他走,随着去的次數多了,鳳凰鳥臉色越來越舒展,越來越陽光燦爛。

然而好景不長,他倆還沒有在人界過夠小日子,忘川河畔就有魔物大舉進犯,于是旭鳳只好不情不願地又回了大營看守。

一日他端着軍糧,順便來找旭鳳彙報軍情,沒在屋裏看見人,只有一只大鳳凰翻着肚皮躺在床上,兩只爪子攏起來收着,努力立起纖長的頸項,倆眼直勾勾瞅着自己隆起一塊的腹部,歪着頭作思考狀。

燎原君手裏的盤子“啪”地一聲掉在地上,碎了。

路過的邾吳君聞聲闖入營帳,四處張望道:“刺客在哪?”

旭鳳早已變回了人形,打了個呵欠道:“哪裏有刺客,出去出去。”

邾吳君“哦”了一聲,正要出去,就聽他身後的燎原君慌裏慌張地問:“殿下……您這是……怎麽了?”

邾吳君又停住了腳步,好奇道:“什麽怎麽了?”

燎原君根本沒想到公的鳳凰也可以下蛋,他滿腦子都是旭鳳會不會得了什麽不治之症了,再三追問,旭鳳才慢吞吞道:“我肚子裏可能長了個東西。”

燎原君震驚了。良性腫瘤還是惡性腫瘤?T病毒還是寄生獸?他魂不附體,精神恍惚地問旭鳳長了個什麽東西?

旭鳳思忖片刻,誠實道:“一個蛋。”

邾吳君也吓得半死,顫抖地伸出一只手,想碰又不敢:“什……什麽樣的蛋?”

“不知道,可能是鳳凰蛋,也可能是龍蛋。”

“???”

旭鳳:“……你們這是什麽表情?我作為高貴的鳳凰比其他普通雄性生物多了一項功能有問題嗎?”

“殿下,”邾吳君顫聲道,“可您是公的……公鳳凰也能……嗎?”

他在生孩子和下蛋之間選擇了消音。

旭鳳還沒回答,他又想到一個更嚴重的問題:“那……那這個蛋是……”

“我和大殿費了半天勁才搞出來的,”旭鳳得意道,“兄長厲害得很,還會造龍呢。”

營帳裏一片死寂。

半晌,燎原君才艱澀地拍了一下手,道:“大殿多才多藝,令人佩服。”

燎原君一時佩服地頭暈腦脹,不知道該先思考正常的龍會造龍有什麽好佩服的,還是該先思考費了半天勁才造出一條龍到底正不正常。

旭鳳沒看出他的違心,他聽了人誇他哥,就很滿意地點頭。

燎原君尋思着這是又在凡界和好了還是怎麽的?潤玉一回來發現自己當爹了,不是要吓哭了?他可是跟着錦覓跳下去了啊。

但是他少年時就跟在旭鳳身邊做副将,對旭鳳多少還有一定了解,鳳凰這種心高氣傲的鳥也不能倒貼上去……好吧,對他哥是沒少倒貼,可他總不至于連他哥喜歡誰都不知道就弄出一個蛋來。

無論如何,這都是“家事”了,他雖然也是熟人,但這種事總不好太多過問的。

沒過兩天,旭鳳又發明了一種新的娛樂——戳蛋。

衆所周知,琉璃淨火至純至淨,有洞悉一切幻象的功效,旭鳳根據他的火原創了個法術,起了個很邪教魔功的名字,叫搜魂術,疑心哪裏有人用了隐匿的法術在跟蹤,就往哪裏一照,附近一切除了他自己之外的靈體都會在法術下發出藍光,無所遁形。優點很明顯,只有範圍限制,無視一切障礙物和幻術,缺點也很明顯——被發現的生物也會有所感應,發現你發現了它。

他二人閑得沒事去大營裏蹓跶着巡夜時,偶然發現用搜魂術可以讓旭鳳身上那個靈體發出的很小一團的藍光。

旭鳳來了興致,開了搜魂術使勁照它,試圖看出它是什麽東西。但是這搜魂術搜什麽都是一團,無非是大小之分,看不出是什麽。否則也太bug了。

他依舊不甘心,正聚精會神地看着,試圖通過大小來分辨出它是龍還是鳳凰,忽然就見那靈體在他腹中動了一下,從一邊挪到了另一邊。

旭鳳愣了一下,又跟着照過去,結果它不高興地挪走了,圓潤地滾到了最上面。

旭鳳不甘心地再試,這下靈體快速地做出了反應,惱羞成怒地滾了一圈,停在了正中,自閉卷了起來,在那一動不動了。

旭鳳:“……”

旭鳳納悶道:“它怎麽和兄長一個德行,不愛給人看,一看就要躲起來。”

燎原君笑道:“說不定是興奮。”

旭鳳肯定道:“它就是在躲,我能覺出來它不高興……這髒東西躲我!也不知道是龍還是鳳凰,看它這麽能卷,八成是條龍。”

燎原君道:“說不準是雙翼飛龍……”

旭鳳完全沒有在聽,對着腹部恨恨道:“我不敢惹你爹,還治不了你了!”說着又捏着搜魂術去調戲那個靈體,一邊陰恻恻道:“跑啊,從蛋裏面跑出去啊!”

燎原君:“……”

他就看着旭鳳追着那靈體戳,熒藍的靈體憤怒地四處亂滾,卻又無可奈何,只能在他腹中那一小塊艱難走位,心想想自家老母對他還是不錯的,改日回鄉探望,定要給她洗腳。

就是在那場大戰之中,旭鳳斬殺了帶頭作亂的混沌——不是和清氣相克的那個混沌,是魔獸混沌。

他渾身是血,自己卻沒急着去弄幹淨,而是拖過那只死球的混沌,一腳踩着那只它的腦袋,幹淨利落地剖開了它後背上的皮,從中抽出脊骨。

一衆副将好奇地圍觀,有好事者道:“殿下,可別送錦覓仙子這個,人家吓得花容失色啦。”

旭鳳沒好氣道:“給她我還舍不得,這是要留着給我孩兒的。”

衆人哄笑道:“殿下,你還沒成親,哪來的孩子?”

旭鳳面色微紅,佯怒道:“現在沒有,還能一直沒有嗎?”

後來燎原君越想越覺得這真是立了一個高高的flag。

旭鳳一翻身爬起來,呻吟一聲,又躺了回去。

這是哪裏?我哥人呢?

他靠在那塊令人舒适的石頭上,環顧四周,沒看到他哥的人影,只看出了自己現在正躺在一個山洞一樣的地方。

傷口被人用白緞纏了,仔細地紮好,還幼稚地打了個很娘的蝴蝶結,天後制服被披好蓋在身上。其實只要靈力恢複,這點小傷也不算什麽,他眼下已經好了大半,只是還有些痛。

他所在的位置一眼即可看到洞外的景象。旭鳳靠在石上看了兩眼,忽然心生疑惑——他本以為汝瑾把他弄到了魔界,可這給他的感覺不像魔界。魔界是不會有日光的,而這裏有着不甚強烈的日光,遙遙一片荒蕪的平原上遍地是紅土,還生着一地怪植,和當初去過的防風廢集有些像,但也不是防風集。

她怎麽搞的?

旭鳳沉思着,慢慢爬了起來。

汝瑾把他和潤玉弄走了,自己肯定也是要跟着跳進來溜號的,否則天界不會放過她。但是無論他被誰撿到,那兩個人都會治愈法術,至少也犯不着給他綁個繃帶啊!難道他們都被傳送到了不同的地方,他被陌生人救了?

旭鳳開始腦殼痛。

他咳了一聲,嘶啞道:“有人嗎?”

沒有人回話。旭鳳見沒人回應,不爽地清了清嗓子,中氣十足地吼道:“潤玉出來挨打!”

不遠處忽然傳來了腳步聲。

腳步聲很輕,也很細,沒有什麽靈力的樣子,或者說有也很弱。

旭鳳狐疑地站起身來,貼着洞壁小心翼翼地摸過去,拐角處險些撞到一個人。

确切的說,是那個人險些撞到他。

旭鳳瞠目結舌地低頭看着眼前這個身高只及他腰間的小孩:“???”

一身白衣的小孩手中抱着一捆彎彎曲曲的怪木,眨着大大的眼睛,好脾氣地笑道:“仙上是在叫我嗎?”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