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長歌睜開眼睛,裝作剛剛醒來一臉茫然的樣子,徐徐轉頭看向屋中的兩人。

夭夭的對面正是茯苓不錯。

此時的茯苓還未嫁人,一身橙衣,長發在頭頂處以一支銀簪束起,發絲垂于腰間。長歌記得,她每每出手時,發絲會微微飛揚,很是拉風。比起蓁蓁的深藏不露,茯苓很有職業特征,讓人一看就知道她是個女俠。

長歌剛一睜開眼,茯苓就發現了,當下轉過頭來。

細長的眉眼霎時染上笑意,一面快步走來:“姑娘終于醒了。”

長歌裝作不認識她的樣子,往後退了退:“你是什麽人?為何将我擄來這裏?”

茯苓停在她床前:“奴婢茯苓。形勢所迫,将姑娘擄來實在抱歉,但姑娘放心,我們不是壞人。”

“你見過壞人說自己是壞人嗎?”長歌望了望四周,“你主子呢?”

茯苓略顯尴尬道:“我家主子如今有要事在身,暫時不能與姑娘相見,但請姑娘放心,待京中事情一了,主子必定第一時間來看姑娘。”

“這麽說……這裏不是京中?”長歌眯眸。

這房間布置極是奢華,她方才還以為這裏就是那人的府邸。

茯苓颔首:“這裏是我家主子在郊外的莊子。”

長歌一時沒吱聲。

茯苓見狀忙道:“姑娘想來必定餓了,我去為姑娘做些吃的。”

一旁夭夭聞言忙道:“還是我去吧。”

長歌卻道:“客随主便,還是有勞茯苓姑娘吧。”

Advertisement

“姑娘客氣了,奴婢這就去。”茯苓笑着退了出去,從外面将房門拉上。

夭夭見人出去,這才一臉憂心道:“姑娘,這些人來路不明,詭異得很,這幾日姑娘昏迷,一切入口的吃的喝的,奴婢都不敢假手于人。”

“你方才不是還姐姐姐姐的叫得親熱……”長歌打趣,話未說完,神色猛地一變,“你說什麽?我昏睡了幾日?不是昨日?”

夭夭小心翼翼地看了長歌一眼,輕輕點頭。

“到底是幾日?”

“……三日。”

長歌閉了閉眼,深深吸進一口氣。

時陌,你到底想做什麽!

“蓁蓁呢?”長歌迫不及待下床,“讓她來見我!”

夭夭苦笑:“若是蓁蓁在此處,這些人也擄不來咱們了。”

長歌抿了抿唇,又問:“義父呢?”

夭夭搖頭:“奴婢也不知,當夜蓁蓁離開後,奴婢便宿在姑娘房中。結果第二日一早醒來就身在馬車上,姑娘和奴婢同在一車,可是奴婢怎麽叫也叫不醒。後來這位茯苓姑娘就出現了,她态度還算客氣,暫時也無對姑娘不利的舉動,奴婢這才假意信任她,打算先将她穩住,以待姑娘醒來。”

“算你機靈。”長歌呼出一口氣。

“那姑娘,咱們如今如何是好?”

長歌蹙眉,沉吟道:“這幾日山中不知年月的,我都不知道外面什麽情況了,也不知義父那邊是否一切順利。”

說起這個又氣得不行:“這個人到底是怎麽想的啊,都看了我的信了還做這等糊塗事……”

長歌說到這裏,猛地停住。

不對啊,若是他看了信,實在沒必要多此一舉,徒惹她不快。

除非……他根本就沒有看信。

是了,他早已識破了她的打算,自然順理成章地以為她給他送去的是訣別信。換成是她,她也不願意再看到這種沒良心的信,平添心碎。

長歌一巴掌蓋在自己臉上。

這個……混蛋啊!就不能對她有點信心嗎!

不多時,茯苓就領着一衆丫鬟進來,都是些心靈手巧的,轉眼間就麻利地将膳食布了滿桌,全程目不斜視,做完這一切又訓練有素地離開。

長歌坐在位子上,目光輕輕掠過滿桌精致的菜肴,除了色香味,連配色竟也周到雅致。果真是食不厭精脍不厭細,說出去可能都不會有人相信,這莊子的主人竟是舉國上下最有名的不受寵皇子。

茯苓在一旁含笑替她布菜,除了菜肴,連順序的講究也全是依着她素來的習慣。

長歌卻沒有拿起筷子:“你家主子真是有心,既然這麽有心,想來也知道我今日會醒來,不如請他過來一見。他想要什麽,不如直接與我面說。”

茯苓面不改色笑道:“主子說了,姑娘剛剛醒來怕是心中還有火氣,他須得再過幾日,等這個火氣消了才過來。”

長歌本來沒火氣的,聽到這句話成功被引出了火氣。

呵呵!

他這是想和她玩虐戀情深?禁锢游戲?

我處處為你謀劃,你到頭來卻來壞我大事!

再過幾日?等再過幾日,黃花菜都涼了好麽!

長歌淡道:“你下去,我用膳不喜歡有陌生人在。”

茯苓聞言笑容不減,放下筷子,恭恭敬敬朝着長歌福了一福便退下了。

茯苓剛出門,就聽下人湊到耳旁回禀,眼中霎時露出喜色,對守在門口的兩名侍女交代了一聲,便足下生風地趕去了前廳。

約莫半個時辰後,她才腳步款款地回來,眉間眼底的溫柔之色還未褪去。卻在擡眼見到門口昏倒在地的兩名侍女時,臉色頓變。

“砰!”她一把推開房門,入眼,就見到躺在地上人事不醒的夭夭。她目光迅速掃過房中,長歌不見蹤影。只有窗戶半開着,原本在窗前擺放的一件半人高的玉器雕件成了碎片,顯然是匆忙之中被人帶倒,碎了一地。

茯苓這當下就立刻追至窗前,放眼望去,卻哪裏還有什麽人?

她狠狠地緊了拳頭,立刻回身将夭夭扶起,往她人中掐去。

夭夭這才緩緩睜開眼睛,悠悠轉醒。

“姑娘呢?”

“快,快去救姑娘,她被一個黑衣男子劫走了!”

……

秦/王府。

望叔此時正領着禮部十八名官員走進院子,這些人每人手上端着托盤,上面是一卷卷的卷軸,高高地堆砌在一起,幾乎将他們的臉給擋住。

遠遠的,只見正廳前負手立有一人,他一身白色長袍,身形颀長挺拔,如芝蘭玉樹令人賞人悅目。

走在最後一排的一名小官躲在卷軸背後,謹慎地四下看了看,見無人發覺,這才悄悄擡了頭,遠遠往那人看去。只見他容顏出塵,俊美無匹,落日餘晖在他白皙精致的臉龐上鍍上了一層金光,無端讓人覺得溫柔。

那名小官忍不住閉上眼睛,仿佛自己已落入他的懷中,被他溫柔地抱在懷裏呵護。

一時竟是心癢難耐。

直到聽到前方淡淡傳來一道低醇動人的嗓音:“都拿去書房。”

時陌話落,便轉身進了廳中。

望叔恭恭敬敬拜道:“是,王爺。”

說完,轉身對着一衆官員有禮笑道:“諸位大人請随小人來。”

那名小官跟在衆人後面,略有些不甘心地硬轉了方向,又忍不住悄悄轉頭往那人看去一眼,卻只見得他清冷有力的背影。

腦子裏忍不住想起三日前禦花園內的場面。

那日舒妃娘娘在禦花園內設春日宴,京中排得上號的女眷都有赴宴,她也在受邀之列,席間剛說起兒女婚配,皇上就到了,舒妃娘娘酒後微醺,笑說,晉王殿下的婚事也該定下了。

她這話像是提醒了皇上什麽,皇上忽地轉頭,目光落在鎮國公府的世子妃身上。

在場的人都是極有眼力見兒的,這一個目光而已,衆人就若有所悟,樂見其成。這個時候卻忽然出來一道微微不合時宜的聲音,那聲音是出自忠毅侯夫人。

忠毅侯是大理寺卿朱秀的岳家,是昱王那一派的,那一日卻不知吃錯了什麽藥,竟替彼時還在還朝路上的秦王說起了話,借着酒興東拉西扯了一番,大意卻是說——長幼有序,說起晉王殿下的婚事難免就令人想起了秦王殿下,秦王殿下原本遠赴西夏之前就應當議親,無端被耽誤了三年,此時回來了,倒是正好可以将他與晉王殿下的婚事一并議了。

忠毅侯早年有戰功,忠毅侯夫人也被封了一品诰命夫人,她家的風向一向很具有指向性。她這話一出,立刻就讓人聯想到景王一派上疏為秦王求兵權一事,難免讓人揣測如今風向在秦王這一邊。于是忠毅侯夫人的話一落,幾名诰命夫人就紛紛争先恐後地替秦王說起親來。

所以那一日也不知道哪裏出了錯,稀裏糊塗的,原本是舒妃要給晉王殿下說親的,最終卻莫名其妙變成了一衆命婦給秦王殿下說親了。

皇上的臉上看不出喜怒,一言不發地聽完,最後淡淡一笑:“言之有理,朕讓禮部這就去挑着。”

于是一連幾日,禮部都在往秦/王府送貴女畫像。

其實現在這個時機是有些尴尬的,畢竟君心未明。但耐不住那樣一張傾城絕色的臉,到底他的生母是當年的大周第一絕色,縱然如今他身為男子,但放眼男子女子,卻也沒有哪一個比得上他這一身皮囊。

單單只是這一身皮囊,就足夠大周上下的女子飛蛾撲火一樣撲向他了,更遑論他如今帶着大周失去的十六州故土回朝,實至名歸是當世的大英雄。

武能上馬征戰,文有才略驚豔,容貌無人可及……這樣的男子,誰不想嫁?

那小官忙着神思天外,卻不知自己從剛剛踏進秦/王府門檻的一剎那就已被識破了身份。

……

白術走向時陌,拜了一拜,面露喜色:“王爺風華無雙,今日喬裝過來瞧您的是戶部尚書何進的嫡長女。算起來,自皇上下令選妃起,如今朝中手握重權的大臣之女已來了大半。”

時陌面無表情坐回案前,從筆架上拿下一支羊毫。

白術忍不住與有榮焉,話就說個沒完了:“難怪自古這些人都喜歡借着姻親壯大權勢,想想如今對您有意的這些人,哪個不是手握重兵重權?随意與他們其中一個結親就權勢滔天了。護國公家的,忠毅侯家的,寧遠侯家的……如今就連景王的舅舅,他那個死忠戶部尚書何進家的嫡長女都親自過來了!早知盛況如此空前,咱們還費勁去什麽西夏啊?當年直接結親,如今怕是大事都成了。”

時陌忽地擡眼,不輕不重看向他。

白術被警醒,自覺說錯了話,連忙打住,讪笑着描補道:“當,當然不成,當年郡主才十三歲,還沒長大。王爺去西夏去得果真高明,多虧了在那裏等郡主三年,才不至于被這些豺狼虎豹一般的女子叼走了。”

時陌這才收回目光。

這時,蒼術忽地滿臉急色從外面一路跑進來:“王爺,不好了!”

時陌手上一顫,“啪”的一聲,手中的筆落到了案上。

他猛地起身,看向滿頭大汗的蒼術。

蒼術急道:“郡主剛剛被一名黑衣男子擄走了!”

話落,眼前白影一晃,已不見了人影。蒼術擦了一把臉上的汗,轉身跟着跑了出去。

留下白術一人在原地目瞪口呆。

什,什麽時候出現的絕世高手?竟能在茯苓和蒼術兩人的眼皮子底下将人劫走?

……

春日漸長,這個時候,天光還未暗去。

神姿出塵的男子忽然快馬出現在街頭,剎那間就驚動了各方眼線。時陌仿若未覺,快馬加鞭如風馳電掣一般就出了城。

直到身後跟了三路眼線,蒼術才驚覺不妥,連忙追上前勸阻道:“王爺,不如再等等吧。”

時陌毫不減速,前方出現了岔路,他當機立斷道:“分頭走!”

話落,他已迅如疾風消失在了莊子的方向。

蒼術一咬牙,勒轉馬頭,往相反的方向快馬而去。

時陌以最快的速度甩開後面尾随的人,出現在莊子上時,天還沒有黑盡。茯苓守在大門處,焦急萬分地徘徊,拳頭攥得緊緊的,臉色蒼白。

聽見馬蹄聲,“噗通”一聲就跪在馬前,重重拜下:“主子饒命!”

時陌緊緊抿着唇,一言不發翻身下馬。

他淡淡看了伏在地上的茯苓一眼,大步走進,冷聲問:“到底怎麽回事!”

茯苓一路小跑跟在他身後,迅速将事情原原本本描述了一番,巨細靡遺。

這時,時陌已經走到主院門口,聽完茯苓的禀報,腳步似乎慢了下來,甚至若有所思地轉頭看了她一眼。

但他不置一詞又轉過了頭去,擡步進了院子。

茯苓連忙就要跟上,卻聽他淡淡說了一句:“別進來。”

茯苓愣在當下。

別,別進?

時陌神情莫測走過回廊,目之所及,一花一草都還是原來的樣子,仿佛從未有人潛入過。他唇角微彎,眼底掠過幾分自嘲。

主卧的房門緊閉,四處無人,只有她的丫鬟在門口一臉着急地徘徊,兩只手緊緊勾在一起,整個人六神無主。

聽見腳步聲,擡眼見到是他,頓時震驚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愣愣地看着他,連行禮都忘了。

“秦,秦王殿下?怎,怎麽會是您?”

時陌腳步不停,只淡淡留下兩個字:“出去。”

夭夭怔了一下,一時不知道該不該聽話,畢竟上次聽他的話惹得姑娘那麽傷心,還被說了一句“他是你主子還是我是你主子?”

卻見他停下腳步,不輕不重往自己看來一眼。

夭夭頓時一懾,又猛地想到這兩個人如今是夫妻,那這個房間就是他們的……閨房了。小臉一紅,連忙飛快地往外面跑去,一溜煙兒地不見了人影。

時陌在門前站了片刻,唇角勾起一道莫名的弧度,眼底掠過一絲微妙的情緒。

他推開房門,入眼所見,裏面空無一人。桌上一桌的好菜動得不多,此時涼透已不剩什麽香氣。兩只凳子東倒西歪倒在地上,場面隐約可見當時的狼狽。窗戶半開,仿佛是有人情急之下推窗逃逸,用力過狠又被彈了一半回來。

窗前碎了一地的玉石,玉碎,最為怵目驚心。仿佛美人蒙難,寧為玉碎,讓人看一眼就足夠心驚肉跳。

偏偏時陌将這一室混亂盡收眼底,整個人卻波瀾不驚起來。他不疾不徐地走進,還饒有興致地轉身将房門關好,又特別有閑情逸致地将地上那兩只凳子撿起來,在原來的位置放好。

這才坐在凳子上,不慌不忙地給自己倒了杯茶。

茶已經涼了,他輕啜了一口,放下杯子,唇角緩緩勾起一抹笑:“出來吧,我來了。”

長歌其實并沒有被什麽黑衣男子擄去,此時她就躲在衣櫃裏,不自覺地抿着唇兒笑,待她發覺自己這麽沒出息時,又連忙用力壓了壓唇角,做出一副高嶺之花不為所動的樣子,一動不動地站着,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

诓她?不好意思啊,被你诓太多次,我也不信你了哼哼!

時陌背對衣櫃坐着,身形挺拔有力。遲遲沒聽見動靜,他忍不住笑了:“不是想見我嗎?怎麽我來了你卻避而不見?莫不是……成親之後再見我,反倒覺得害羞了?”

長歌:“……”

臭流氓!

“再不出來,一會兒可別求我……”

長歌:“……”

你都被我騙過來了?到底是誰求誰啊?先找到我再說吧。

結果她正這麽想着,衣櫃的門就猛地被人從外面拉開了。她在昏暗的空間裏待了太久,忽然間亮光照進來,她下意識地偏過頭,擡手擋了擋眼睛。

手腕卻在這時一緊,她被人一拉,就跌進了面前那具炙熱的胸膛,被他抱了個滿懷。

天旋地轉間,又忽地被他打橫抱起。

她剛來得及睜開眼睛,就看到眼前朝思暮想的男人的臉在自己面前放大。她張開嘴巴想說什麽,只聽得那人一聲輕笑,便卻被他觑準了時機,緊緊吻住。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