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說到這裏更是委屈, 沈琉墨用手背摸了摸眼淚,直看的蕭吾泠連連認錯。
“朕沒想打你,就是吓唬吓唬你, 當然, 吓唬你也是朕錯了, 朕這次是真錯了, 墨兒大人有大量,原諒朕吧。”
“尋常人家的夫君斷沒有舉起巴掌吓唬自己夫郎的。 ”沈琉墨哽咽起來。
“朕……”蕭吾泠無奈,心疼之餘又忍不住發笑, “是,墨兒說的都對。那墨兒你說, 尋常人家的夫君, 是怎麽懲罰自己犯錯的夫郎的。”
“先不說犯錯不犯錯,反正他們肯定不會一生氣就要拍碎桌子, 陛下一這樣,臣就害怕。”這話有些大逆不道,沈琉墨臉頰貼在蕭吾泠溫暖的脖頸上,打起精神等着蕭吾泠的回話。
等了半晌, 沈琉墨心髒緊張地砰砰的, 突然, 蕭吾泠好似無奈地笑了聲,“皇後這膽子,真是無法無天了。”
這反應不像是生氣, 沈琉墨試探着又摟緊了些, 唇瓣在蕭吾泠頸側輕觸着。
“朕聽聞皇後是最為守規矩的, 未出嫁前在京中美名滿城,凡是教導過的嬷嬷亦是無不稱贊, 朕怎麽覺得,像是被騙了?”
“陛下是真龍天子,誰敢騙您。”
“朕看你最敢,沒有你沈氏雙兒不敢做的事。”蕭吾泠借機往懷裏某人挺翹的部位重重拍了下,像是洩憤一樣,卻沒舍得太用力,“朕日日殚精竭慮,為國為民,憂心憂慮,拍碎張桌子還要被指責。”
“臣不是那個意思。”沈琉墨在蕭吾泠看不到的角落忍不住彎了唇角,偷偷擡眸看男人故作嚴肅的臉,想悄悄去親他一下,可到底沒行動。
“陛下生得冷峻威嚴,板着臉臣害怕。”
“那就是朕這張臉不入皇後的眼。”
“當然不是!”沈琉墨急了,“臣喜歡陛下這模樣,有別樣的勇猛氣概。”
蕭吾泠雙臂緊緊環住他的腰,手掌從他柔軟的腰上往下移,“朕勇猛?”
二人越靠越近,沈琉墨輕阖眼睑,睫毛輕顫,蕭吾泠突然呵笑了生,差點被他糊弄過去。
Advertisement
“墨兒還沒回答朕的話,尋常人家是怎麽懲罰犯了錯的夫郎的?”
胸前頂上一顆腦袋,蕭吾泠聽他小聲道,“那就肯定是要聽他夫郎的解釋,解釋清楚還不一定誰對誰錯呢 。”
蕭吾泠唇角微勾,“對,你沒錯,都是朕錯。”
“像陛下這樣的好夫君,天下難尋。”
“……”蕭吾泠尤不解恨,想了想又在他屁股上拍打兩下,“仗着朕舍不得罰你,滿口胡言!”
什麽也沒解決,全都被他糊弄過去了,蕭吾泠雙臂環胸站在一旁,看着這人乖乖用膳,心裏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簡直像是被牽着鼻子走了,偏偏他還沒有絲毫的不樂意。
算了,就這樣吧,總歸方絮也不在宮裏了,就由他吧。
“阿七說你這幾日滴水未進,不可一時貪食,小心傷了脾胃。”
沈琉墨順從的放下了筷子,漱了口擦擦嘴。
“下次鬧別扭也不準不吃東西,知道嗎。”
“嗯。”沈琉墨過去貼着蕭吾泠坐下,蕭吾泠摸摸他的肚子,“好不容易長出點肉,這幾日又被你餓沒了,至少瘦了二斤。”蕭吾泠責怪道。
本就沒多少斤兩,就是瘦一兩他都要難受,長上二斤很難,瘦二斤只需要幾天不吃不喝。
“臣沒瘦,是陛下估摸錯了。”好不容易糊弄過去,蕭吾泠消了氣,這事就算過了,總好過日日懸在心裏,吃不好睡不好。
幾日未睡踏實,蕭吾泠傍晚處理完政務來的時候,沈琉墨正在沉睡,蕭吾泠見此,就知他這幾日也沒睡好,坐在一旁沒去打擾,等沈琉墨睡到自然醒,彎月早已高懸天邊。
一睜眼就看到睡夢裏的男人坐在自己身旁,沈琉墨從暖被裏伸出一只皙白的手,“陛下……”
“怎麽了?”蕭吾泠放下手中的書本,坐到床旁,沈琉墨便枕在他腿上,緩緩道,“臣做了個夢。”
“嗯?”
他還有個驚喜沒跟蕭吾泠說。
“臣夢到那晚之人長了張與陛下一模一樣的臉。”
“什麽?”蕭吾泠不解。
“就是玉芙宮大火的那晚,陛下說對那晚沒有什麽記憶,臣亦是。”沈琉墨坐了起來,認真道,“陛下知道嗎,前幾日蕭吾傥欲對臣行不軌之事時,他說了一句話。”
“什麽話?”
“他說,若是在此羞辱了臣,陛下你會是什麽反應,這說明什麽?”沈琉墨看着蕭吾泠的雙眼,“是否說明他根本沒有對臣做過什麽,曾經也沒做過,若玉芙宮那晚真是他,恐怕早早就要挑釁陛下了。”
蕭吾泠渾身一激,随後心口湧出無盡的複雜,他拼命想要想起那晚的情景,腦子裏卻還是只有前世和沈琉墨糾纏的畫面。
關于那晚的,什麽都沒有,全然是一團混亂。
“如此極好。”蕭吾泠抱緊了沈琉墨,沒有被傷害過,當然好,也免得他終日惶惶,總是多想。
“臣還是幹幹淨淨的。”沈琉墨小聲道,蕭吾泠捏了捏他的臉,“墨兒一直都是幹幹淨淨的,哪怕真的發生過什麽,也無妨。”
知道這人從始至終都只屬于過自己,蕭吾泠心裏說沒有動容都是假的,但也如他所說,他在意的是沈琉墨這個人。
“嗯!”沈琉墨枕在他胸前,“臣只有陛下,陛下以後也只有臣一個。”
“朕自始至終也只有墨兒。”蕭吾泠道,他十幾歲出入戰場,對風花雪月之事不感興趣,偶爾從軍營裏那些說葷段子的聽來幾句,便覺得無比無聊。
也是和沈琉墨大婚那晚才開了葷,食髓知味,又拉不下臉去找他。
“陛下沒有通房嗎?”沈琉墨驚道,富貴人家誰沒有通房丫鬟,更別說蕭吾泠當時還是皇儲。
“朕無需教導。”蕭吾泠有幾分不自在,“男人在這方面從來都是無師自通的。”
“是嗎……”沈琉墨抿唇偷笑。
三月已過,處處煥發着生機。
禦花園裏的各色花草開始冒芽,宮外更是生機勃勃,春耕已經開始,家家戶戶辛勤勞作,只為有個好收成。
“柳愛卿送你的馬蹄糕,說是皇後從小吃的那家。”下了朝蕭吾泠直奔長樂宮而來。
“表哥?”沈琉墨伸手接過,很是驚喜,“那表哥人呢,怎麽沒來?”
他都有兩個多月都未曾見過柳昱了,蕭吾泠知道他們兄弟兩個自幼感情好,早已不再吃味,“墨兒怕是要過些時日才能見到了。”
今日下朝,柳昱被幾位大臣圍着打聽婚事,都想将自家的姑娘雙兒介紹給柳昱。
好不容易擺脫這些人,聽說柳昱進了馬車就被打了,回府的時候又是鼻青臉腫。
蕭吾泠沒見過柳昱如此有失風範的模樣,這幾個月也算是見怪不怪了,能把柳昱這種氣質儒雅的謙卑公子逼成整日陰沉着臉的冷冽之人,捏着拳頭打他的人,也算是個奇人。
“表哥很忙嗎?”沈琉墨淨手後捏起一塊馬蹄糕放入口中,年幼時他最喜歡柳昱去沈府,因為每次柳昱去他都能有半日時間玩耍,柳昱還會給他帶好吃的,這其中他最為喜歡的就是馬蹄糕了,甜而不膩,入口即化,城南那家糕點坊做的最合他口味,沈琉墨一嘗就嘗出來了,十幾年味道都不曾變過。
“朕交付他幾個重任,柳愛卿最近确實不得閑。”蕭吾泠道,他對柳昱委以重任,是為了之後的升官鋪路,算是讓沈琉墨有所依靠。
快要午膳時間,沈琉墨一連吃了三塊馬蹄糕,正要吃第四塊,被蕭吾泠半路搶走。
“待會兒要吃不下飯菜了,今日禦膳房有你喜歡的桂花魚翅。”
聞言沈琉墨不再貪吃,望着馬蹄糕不舍的神情驟然讓蕭吾泠回憶起當年那個孩子,蕭吾泠瞳孔微縮,不再去想。
“午後張津易會來請脈,朕觀墨兒最近面色,應是恢複的極好。”
最近不冷不熱,心情也好,沈琉墨每日吃的東西也多些,臉色自然好,“臣自己也覺得沒事了。”
他有意多吃些東西,蕭吾泠是喜歡他稍微胖些的。
調理身子本是個很緩慢的過程,沈琉墨身子虧空也不是一日半日的事,哪怕暫時調理過來,也要注意修養。
張津易今日很得意,把過脈後笑着恭喜沈琉墨。
“殿下的脈象已基本恢複。”
沈琉墨面容欣喜,礙于蕭吾泠在身旁不便多問,但張津易明顯知曉他的意思,朝他點點頭,沈琉墨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
基本恢複,代表想做的事都能做了,沈琉墨卻在此時萌生退意。
到底和話本上所描述的不同,為數不多的體驗都讓他很難受,被硬生生撕開的滋味更是讓他心生懼怕。
只是總歸有這麽個念想,沈琉墨把下人都支使了出去,又拿出狐貍和道士的話本來。
上次他沒來得及仔細看,這次慢慢看看,說不定能學到東西呢。
在府裏的時候嬷嬷沒教過他床榻上的事,只說讓他躺着,聽男人的話,沈琉墨覺得不能。
人家話本上都說做那事十分快活,不可能唯獨他疼的受不了。
往後翻了翻,也不見有什麽其他描寫,狐貍和道士的交·遖颩喥徦歡方式,明明和他也一樣,怎麽他就疼呢,沈琉墨想不明白。
頂着兩只通紅的耳朵,沈琉墨把話本重新藏了起來,原先藏的地方不太安全,沈琉墨想了想,把話本藏到了床底下。
話本藏好沒一會兒,阿七在外小聲通禀,說是管事嬷嬷來了。
中宮有兩位管事嬷嬷,沈琉墨一般同其中一位許嬷嬷打交道。
許嬷嬷人長得和善,對沈琉墨也恭敬和藹,許多事沈琉墨不知如何處理,都是與這位嬷嬷商讨過後才決定的。阿七一說管事嬷嬷來了,沈琉墨親自出來迎接。
“老奴見過殿下,殿下萬福。”
“嬷嬷不必多禮。”沈琉墨親自去扶她,“嬷嬷今日來,可有何事?”
“是陛下托老奴來的。”許嬷嬷意味深長看了沈琉墨一眼,沈琉墨揮手讓阿七退下。
“陛下讓您來是?”沈琉墨心裏有所猜測,面上浮現出一抹不自在來。
“殿下如今守得雲開見月明,算是苦盡甘來了。”這些日子皇帝對中宮的偏愛,他們這些做下人的都看在眼裏,許嬷嬷伺候了一輩子的貴人,算是運氣好,遇到的幾任主子都是寬厚仁善之人,她也一心為主。
沈琉墨入宮時年歲就不小了,又在宮裏蹉跎了四年,如今皇帝是寵着縱着,等到容顏不再了,什麽結果也都說不準,只能趁着得寵先生個孩子傍身。
今日皇帝找到她,言語間讓她教導皇後通人事,着實是驚着她了。
原來這些年,帝後還不曾真正在一起過,許嬷嬷越想看向沈琉墨的目光越憐愛。
娶了個容色傾城的夫郎,卻碰都不碰,男人做到這份上的,當今陛下是頭一份。
“今日老奴前來,是來教導殿下一些私密事的。”
果然……沈琉墨面頰頓時紅了起來。
“嬷嬷請講。”
果真是未通人事的雛兒,這便不好意思了,許嬷嬷長話短說,拿了本書給他,又給了些精貴器具,“殿下好好看看,準備好了再承寵,雙兒的身子與女子不同,若是準備不好極容易受傷。這些東西都是陛下吩咐做的,這可是血玉做成的器具,血玉溫和養人,殿下初次也能好受些。”
實在不好意思說自己根本不是初次了,沈琉墨謝過許嬷嬷,眼神不敢往那些東西上看。
“本宮記下了。”
“陛下不着急,殿下要是受不住,就多準備幾日,別傷了身子就好。”
“嗯。是……陛下讓您來的嗎?”沈琉墨紅着臉小聲問道,許嬷嬷拍拍他的手,溫聲道,“是啊,陛下特意囑咐老奴來的。”
得到肯定的回答,沈琉墨更不好意思了。
“勞煩嬷嬷跑這一趟了。”
“這都是老奴應該做的。”時候不早,許嬷嬷交代完畢後告辭離開,留下沈琉墨一個人盯着那些東西發呆。
雕花的紅檀木木盒裏,從小到大擺着一排長條狀的玉器。
血玉制成的東西拿在手裏就能感覺到點點暖意,沈琉墨直覺這東西肯定不是拿在手裏把玩的,便打開了連同器具一起送來的書。
麟德殿內,蕭吾泠坐在案桌旁滿臉肅容,張津易在一旁等候多時,也不見他開口說話。
“陛下,您找臣來究竟有何要事?”張津易實在忍不住問道。
蕭吾泠擡起一雙冷厲的眸子掃他一眼,又過了半晌,他才道,“張太醫走南闖北,應當見識過不少人或事吧。”
“這個自然,臣從小浪蕩江湖,什麽妖魔鬼怪沒見過。”聊起他知道的內容,張津易可謂是口若懸河滔滔不絕。
行俠仗義的豪邁大俠,亦邪亦正的江湖浪子,亦或是某某員外的貌美小妾勾搭上了強壯的獵戶,誰家兒子是個騙錢騙心的大騙子,等等,就沒有他不知道的。
以前他要說起這個,蕭吾泠會十分幹脆地皺眉轟人,這次居然什麽也沒說,安安靜靜一直聽他講。
說到嗓子有點啞,張津易終于停了下來,蕭吾泠皺眉,“怎麽不繼續?”
“不是,陛下。”張津易真是奇了怪了,他小心翼翼問道,“陛下,你是不是受刺激了?”
“朕沒事。”蕭吾泠眉頭越擰越緊,“那王員外家的小妾,為何會喜歡那個強壯的獵戶,還非他不可,跟着員外衣食無憂,跟着獵戶卻要風吹日曬。”
“還能為啥,員外年紀大了,那啥不行了呗,獵戶身強體壯的,姑娘雙兒都喜歡。”張津易理所當然道。
空氣靜谧了幾秒,然後蕭吾泠點點頭,“嗯。”
“……”
複又安靜了一會兒,蕭吾泠道。
“身強體壯,難道不會弄疼雙兒嗎?”
“噗!”張津易沒忍住一口氣噴了出來,被蕭吾泠一瞪,趕緊收斂,“陛下,你不會是想問……?”
蕭吾泠給他一個懂得都懂的眼神,張津易可算是是知道了,難怪蕭吾泠身為皇帝,卻連個妃子都沒有,怕是沒有姑娘或者雙兒願意跟他,也就命好,從小定下個夫郎,還偏偏長得好性子軟和,什麽都聽他的。不然蕭吾泠這種人,就該孤獨終老。
“您不會每次都是直接來吧?”
“不應該嗎?”上床了不做事還能做什麽。
“雙兒都是身子嬌貴的,不像我們男人皮糙肉厚,不對,就是男人你也不能直接來啊。”
“那要如何?”重點來了,蕭吾泠聽的格外認真。
“你得先調動對方的情緒,讓對方感覺到你……”張津易微微一愣,他一個下邊的,跟一個一看就是上邊的講如何撫慰對方。
算了,就當日行一善了。
“讓對方感覺到你的愛意,在床上不要掙個你死我活,得溫柔點,慢慢撫慰對方,手上的粗繭最好去磨磨……”本來想看笑話的張津易,見蕭吾泠一臉的認真,也正經了起來,不但仔細跟蕭吾泠講了注意細節,還分了一瓶他辛苦研制的藥膏出來。
“實在不行陛下先去看幾本春宮圖,那上面畫的比臣說的要細致。”
“不必。”蕭吾泠仍舊面無表情道,他的皇後比圖片好看的多,再說,他已經知道該如何做了。
他只是沒經驗,又不是蠢,把張津易轟走,蕭吾泠很快處理完政務,回養心殿仔細沖了澡,重新換了件常服才往長樂宮去。
沈琉墨正坐在鏡子前擦頭發,從鏡子裏看到蕭吾泠來了,沈琉墨朝他笑了笑,二人在鏡子裏對視着。
“陛下怎麽這麽早就來了,今日不忙嗎?”
“不忙。”蕭吾泠接過他手中的細葛布,輕柔地幫他擦着長發。
也是在蕭吾泠靠近時,沈琉墨才發現蕭吾泠周身帶着水汽,似乎是剛沐浴完的模樣,沈琉墨緊張地揉搓着衣角,等蕭吾泠把他的長發擦幹。
兩個人倒真有些像初次的無措,蕭吾泠把細葛布放到一旁,手心輕搭在沈琉墨肩上,眼神不知道看向哪處。
“墨兒準備好了嗎?”
沈琉墨悄然偷望他一眼,輕輕應了聲。
男人彎腰靠近他,将他打橫抱起,沈琉墨環住男人的脖子,對于即将到來的一切感到既害怕又興奮。
他怕和以前一樣疼,又期待和相愛之人水乳·交融。
被放到床榻上,身上單薄的亵衣被打開,男人俯在他身前,扯着他亵衣的系帶往外,沈琉墨羞得滿臉潮紅,開始無措起來。
他後悔了,不該這個時候的。
天色還微微亮着,雖然約摸兩刻鐘後就會徹底陷入黑暗,但此時衣襟大敞被男人灼熱的目光上下打量,依舊讓他赧然無比。他想要天色快些暗下來,最好讓他能夠将這副不聽使喚軀體隐匿在黑暗中才好。
蕭吾泠不知道身下之人能在短時間想這麽多,他只是覺得好看極了。
前世他卑劣不堪,被欲望沖昏頭曾經逼迫過沈琉墨許多次,但卻從未駐足好好看過。
弧度流暢的肩頸,平坦白皙的胸膛,小腹下微微凸起的兩側胯骨,修長筆直,看起來骨感摸起來又有肉感雙腿,每一處都讓他着迷不已。
“墨兒……”
沈琉墨伸出雙手捂住他的臉,不讓他再看。
男人低低笑了聲,攥住他手腕,那腕子極細,在已經接近黑暗的榻上泛着瑩白的光亮,漂亮又易碎,似乎能被輕易拗斷,蕭吾泠偏頭在他腕間輕吻。
兩只手镯相觸,聲音脆而輕,手腕被舉過頭頂,墨發散落在身下,沈琉墨迷離地睜眼。
厚重的床幔被放下,四周陷入黑暗,兩具同樣渴望的軀體在夜裏相擁,□□開始作亂翻騰。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